“許太醫,你攔著我,不讓我給陛下施針,若是陛下有什麽閃失,你一力承擔嗎?”
葉曦月抬眸淡淡睨了一眼擋在麵前的老太醫,紫宸帝這幾日都是由看護的,他的能不能承施針,難道會不知道嗎?
許太醫瞪一眼,“蕭夫人這是威脅本嗎?那若是夫人給陛下施針,出什麽問題,也是夫人一力承擔嗎?”
“嗯,若是因為我施針出的問題,我一力承擔!”
這話一出,整個殿半點聲響都沒有,許太醫瞪大了眼睛看著葉曦月,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葉曦月看著他,眸越發的淡,抬腳往前走了兩步,這一次許太醫很識趣地沒有再加以阻攔。
衛公公站在一旁,看著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的欣賞。
“陛下?”
葉曦月坐在床榻邊上,低眸看一眼紫宸帝,像是想看看他是否還有一清明。
但紫宸帝躺在床上,卻是無知無覺的,哪怕聽到了的聲音,也隻是眼皮子微微了幾下,並沒有力氣睜開眼睛。
“陛下,我是曦月,我為您施針。”
側過,手慢慢解開紫宸帝上穿著的龍袍,找到位,手中的細針猛地一下紮了下去。
紫宸帝的子猛地一,額頭上的青筋狠狠跳了幾下,沒有睜開眼睛,但麵容一下就變得很猙獰,看上去非常的可怕。
第一針紮下去的時候,他的反應特別大,但之後的第二針、第三針,紫宸帝的反應就漸漸變得平和了不。
許太醫站在一旁,看著床榻上的帝王,一顆心都拎了起來。
雖說葉曦月說了一力承擔,但這個時候若是帝王真的出事了,隻怕他也不了幹係。
衛公公拿著絹帕一直在給紫宸帝汗,也時不時抬頭看葉曦月一看。
“夫人,陛下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等我將銀針拔出來就差不多了。”
葉曦月的話音剛落,蕭烈就從殿門口走了進來,外間的太監便高呼“拜見蕭將軍”,也聽到這話,手中一針下去,然後便轉頭朝後看了一眼。
蕭烈穿著墨黑的服,斜飛的英劍眉,細長銳利的一雙黑眸,削薄微抿的,麵部廓完到無可挑剔。
他渾上下都著一凜然冷冽的氣息,散發著傲視天地的強勢,隻一眼看過來,就仿佛有一磅礴的威籠罩在頭頂。
不過當那雙凜冽的黑眸落在葉曦月的上時,湛冷的眸一下便變得如水一般的溫。
葉曦月原本冷冷淡淡的一張臉,在看到蕭烈的時候,線條也瞬間和了下來。
但手上的作卻沒停下,手起針落,非常的利落。
沒一會,該下的針都下完了,緩緩站起,此時蕭烈也已經走到了他們後。
許太醫看著蕭烈,微微拱手行禮。
“蕭將軍。”
蕭烈微一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反應堪稱冷淡。
但許太醫對此卻像是見怪不怪似的,並未表現出任何的不滿,至對著蕭烈,跟對著葉曦月,那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反應。
謝景晟恨死了花折枝,因為她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不僅落井下石,還險些讓他丟了命。他得勝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她,一步步將她逼瘋。花折枝殘著腿,受盡羞辱。命不久矣時,她紅著眼問:“我不曾負你,你為何這般待我?”“編,接著編,”他狠厲無比,掐著她的脖子,“本王倒要看看,是不是除了死以外的所有謊言,你都能說破天!”後來,花折枝死在了謝景晟的麵前。他卻,徹底慌了……
一朝錯愛,她為薄情郎擦劍指路,卻為他人做了嫁衣,落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上蒼有眼,給了她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這一次,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她手持利刃,腳踏枯骨,鳳回天下。看慣了人們驚恐的目光,她本想孑然一生,卻陰差陽錯被個傻子絆住了腳步。這世上,竟真有不怕她的人?逆流而上,他不顧一切的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