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神!你比直播的時候還好看啊!誒?你怎麼會來這裡?”齊桉滿目星星地看著羅夏,抓起了的手就握在手裡。
羅夏手上很敏,頓時有些不自在,尷尬地“嗬嗬”兩聲,剛想把手出來,隻見齊桉脖頸上附上幾冷白的修長手指,二話沒說從後麵把齊桉拉開。
溫尋皺著眉,麵上有些不耐煩,把齊桉拉開,狠狠往後扔了下。
齊桉整個人頓時重新跌回了椅子上。
“溫老狗!你乾什麼!夏神是我偶像誒!”齊桉帶著怒瞪著溫尋。
羅夏看那語氣,基本也看得出來這齊桉肯定是從小跟溫尋玩大的,也難怪和戚野一樣,都……溫老狗?
想著,羅夏角了,不是很想直言麵對這個……偶像。
怎麼會這樣,說好的高冷男神呢?現在隻看到了一個花癡猥瑣大漢。
一定是開啟方式不對。
羅夏皺著眉,表復雜。
溫尋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微微瞟了眼羅夏略微向下的角,心裡不知怎的,有一……小開心?
然而,某位“高冷男神”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功讓一個轉黑了。
“夏神!你們下回比賽給我張票好不好?我要去看你打比賽!要不……我帶著我的一起去?”齊桉滿眼的期待和意,恨不得把“我解夏伊人”幾個字寫臉上。
齊桉說著,旁邊跟過來的保鏢皆是尷尬地咳了咳,莫名覺得有點丟人。
馬甲保鏢c:“爺,要不……咱還是先把妝畫了吧?馬上就要上場了……”
齊桉被打斷,難免有些不太開心,“嘖”了聲,瞥向那個保鏢:“是不是又欠了?沒看到我在跟夏神說話嗎?”
之後,幾乎是看到羅夏的瞬間,齊桉又變了狗的笑容,“夏神……你一會兒要去看我的演唱會嗎?我特意給你在第三排中間的地方留了位置呢!”
溫尋靠在旁邊的化妝臺上,看到齊桉那殷勤的表,冷哼了聲。
突然有點後悔帶那小子來了。
“我……”羅夏還想再說什麼,但是在看到齊桉那張充滿花癡的臉時,想說的一堆話都卡在嗓子眼裡了,最後隻能出兩個:“嗬嗬。”
……
五分鐘之後,溫尋帶著他去到了第三排的那個位置。
這個位置不偏不倚,正好能看清臺上的人,屬於座。
羅夏和溫尋都帶著口罩和帽子,因此也沒有人會意識到溫大爺會帶隊裡的小隊員來看演唱會。
“大神……”羅夏皺著眉角,言又止,尷尬得有點說不出話。
溫尋微微偏頭,掃了眼羅夏在外麵的那雙眸,手指不由自主地就過去,到了某人的頭上。
語氣還是有些冰涼:“怎麼了?”
羅夏嚥了口口水。
該說什麼?謝謝你帶我來看偶像的演唱會?還是說我已經對齊桉徹底轉路人、路人轉黑了?或者是問……你為什麼會認識齊桉?
想了半天,半晌,羅夏聲音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謝謝。”
羅夏沒敢看他,卻不知道,某個冰冷無的人,在聽到“謝謝”這兩個字時,瞬間頓住的表,然後轉變為意味深長地勾一笑。
溫尋越發不清楚自己跟這傢夥在一塊的時候,心到底是如何了。
似乎看著某人隨便笑一笑,都會是一種。
之後全場燈大暗,演唱會開始了,齊桉一個人站在闊大的舞臺上,倒是也不尷尬,但是底下的確實是尖得不行。
齊桉先是唱了一首最近新出的專輯,那首歌之前還是羅夏最喜歡的,但是此時聽著,卻是一點興致也沒有。
還停滯在偶像人設徹底崩塌的悲傷當中。
羅夏微微皺著眉,看著臺上,有一點小鬱悶,溫尋注意到了這一點,又了這人的腦袋。
“怎麼?不喜歡?”溫尋這話問得很隨意。
但卻不知,羅夏真真皺了下眉,嘆道:“果然人不可貌相,我現在就覺我買的是蘋果,老闆卻給了我個西瓜。”
聞言,溫尋微微掃了眼,挑眉道:“給你個西瓜,還不劃算嗎?”
羅夏苦笑了下,“劃算個什麼呀,同樣的斤數和價錢,蘋果可以買一整袋,西瓜卻隻能要一個。”
溫尋算是聽出了這其中的寓意,微微勾了下,似乎心還不錯。
周圍有點吵,溫尋把頭偏過去了一些,小聲問道:“那你是對這個西瓜不太滿意了?”
羅夏“嘖嘖”兩聲,沒再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默默沉浸在自己偶像變沙雕的一個悲傷的故事中。
溫尋難得心好,也沒再說什麼。
他原本想著,最近訓練累的,如果羅夏真的喜歡的話,去帶看一場演唱會放鬆放鬆就是了。
卻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的收獲。
……
齊桉的演唱會一共有三個小時,不知不覺連唱歌帶玩遊戲,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
羅夏昨天晚上睡得晚,此時困得不行,栽悠栽悠地馬上就要睡過去了。
這個時候,齊桉不知道是了什麼風,也不按導播間讓做的,拿起麥克風就喊了一句:“接下來我要唱一首歌,送給我……的偶像。”
齊桉笑得像個癡漢,還有些害地臉紅了,“我相信,此時此刻,他一定能聽到我對他崇敬的心聲的!”
說著,齊桉掃了眼舞臺對麵的導播室,狠狠瞪了那幾人一眼,示意放音樂。
羅夏半夢半醒著,靠在椅背上,雙手在兜裡。
眼睛半瞇著,而就在這時,兩耳上突然附上了一冰涼,瞬間刺激了敏的耳尖。
羅夏微微睜開了眼,偏頭就看到了一雙冰冷的眼睛,而此時捂著耳朵的那雙手,也正是出自這人。
“怎麼了?”羅夏瞇著眼,茫然地問了句。
溫尋目冷冷,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沒什麼,那傢夥在噴麥,我怕打擾你睡覺。”
羅夏覺有點莫名其妙,閉上眼睛繼續睡。
卻不知的某個小正在對深地唱著歌,全然被這兩隻冰涼的附在耳上的手,生生阻擋在了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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