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
權南翟有千言萬語想要對秦樂然說,然而除了著的名字,卻不知道到底該對說什麼。
他看著凍得紅撲撲的臉蛋兒,看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結忽然難耐地滾了兩下。
突然,在秦樂然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之時,他大掌一,一把扣住後腦勺,將推向自己,低頭狠狠將吻住。
他的吻很兇猛,也很飢,像是等待了千萬年那樣久,一到溫暖的紅脣便一發不可收拾。
“烈……”
秦樂然像要開口他,但是呼吸都快被他吞噬了,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只能讓他爲所爲。
他的吻,秦樂然敏地覺到跟他以往任何一次吻時都不一樣。
他的吻裡除了有跟以往一樣強烈的獨佔之外,似乎學有很多很多的害怕和擔心。
秦樂然知道他在害怕什麼,他害怕失去,害怕又剩下他一個人,連找個人說句心理話都找不到。
在權力的政治漩渦中爬打滾,這些年烈哥哥失去得太多太多了,最親的親人信不過,北宮裡也有對手安的眼線。
他的邊,可以說是危機四伏。
久久,在秦樂然都快被他吻得窒息時,權南翟終於放開了,他著的紅脣,笑了笑:“喜歡麼?”
“嗯。喜歡。”秦樂然紅著臉蛋兒用力點了點頭。
在權南翟的面前,秦樂然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真實心思,喜歡就是喜歡,要說出來,不然他不會知道。
“傻丫頭,你媽媽沒有教過你,爲孩子要含蓄一些麼?”說是在斥責,但是他的眼神以及語氣都是那般的寵溺。
“烈哥哥不喜歡我直接一點麼?”因爲對方是他,纔會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別人絕對沒有這個優待。
“喜歡!不管是怎樣的然然,我都喜歡!”就像對他的一樣,不管變什麼樣子,他同樣喜歡。
“嘿嘿……”秦樂然樂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烈哥哥,你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好。”他都沒有問什麼事,便一口答應了。
“烈哥哥,你答應得這麼爽快,不擔心我會把你賣了麼?”秦樂然窩在他的前,聽著他心跳聲,問。
“然然捨得把我賣掉麼?”他輕輕一笑,非常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即便就這樣站著,看著山下的景,也覺得是幸福的。
“當然捨不得。烈哥哥是我的,我怎麼可能捨得賣給別人。”秦樂然微微擡頭,正好對上他低頭看的目,臉蛋兒不由得更紅了。
只是看著的樣子,權南翟不由得又低下頭吻,再次徹底地嘗過的味道之後,他纔將放開,問道:“傻丫頭,說吧,什麼事?”
秦樂然說:“烈哥哥,等你把這些事理完,今年春節跟我一起去紐約見我的爺爺和爸爸媽媽好麼?”
都正式拜見了他的母親大人了,也想把父母正式介紹給他認識,是正式介紹。
正式告訴爺爺和爸爸媽媽,他們的然然長大了,找到了想一起過一輩子的男人,希他們全。
可是烈哥哥的份特殊,他會願意去麼?
就在秦樂然不確定時權南翟是否願意時,權南翟什麼都沒有多問,重重點頭說了一個字:“好。”
秦樂然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準備才鼓起勇氣向他提這個要求的,畢竟他的份特殊,出個國很麻煩。
以爲他至會猶豫,讓給他一點時間考慮考慮,可是他並沒有,回答得那麼堅定。
“烈哥哥,你真的答應了麼?你不需要時間再好好考慮考慮麼?你的份,出國很麻煩的,你真的不需要時間再好好想想麼?”秦樂然擔心烈哥哥沒有考慮到這些問題,便主提出來,讓他好好考慮考慮。
“傻丫頭,別擔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要娶老婆回家,不先去見未來的岳父和岳母怎麼能行?”他笑,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就跟今天的一樣明亮燦爛且溫暖。
權南翟知道秦樂然的父親秦越不待見他,秦越更不想他爲秦家的婿,現在秦越沒有阻止秦樂然和他來往,只因爲秦越疼這個兒。
不管秦越有多麼不想見到他,不管秦越有多麼不想讓他爲秦家的婿,爲了秦樂然,什麼樣的責難他都可以忍。
並且他會努力,讓秦越接他,不是因爲疼兒接他,而是認可他的能力,認可他對秦樂然的疼。
聽到權南翟肯定的答覆,秦樂然樂開了花,又說:“烈哥哥,你也別擔心,我的父親大人看起來高冷,但是心是暖乎乎的。只要他認可了你,就會像對我一樣對你好了。”
“嗯,有然然在,我什麼不擔心。”權南翟抱著,聞著的髮香,輕輕地說道。
即便權南翟知道秦越這輩子都不可能像疼秦樂然那樣對他好,但是他也沒有說破。
畢竟秦越是真把秦樂然這個兒捧在手心裡疼著,他對秦樂然的疼是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不了的。
當然,同樣的,這輩子也不會有哪個男人有能力有資格取代秦越在秦樂然心中的位置,包括他權南翟。
秦樂然在他的懷裡蹭了蹭,看著遠漸漸下山的太,又說:“烈哥哥,太快下山了,我們回去吧。”
權南翟點頭:“好,我們回去了。”
剛剛說完,權南翟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拿起一看,是裴炫智打來的。
看到裴炫智三個字,權南翟蹙了蹙眉頭,估計電話快自掛斷時,他才接聽,冷聲道:“什麼事?”
“總統先生,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電話裡傳來裴炫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賤的聲音。
“你繼續好好反思。”說完,權南翟就要掛電話。
電話那端的裴炫智嗷嗷直喚:“我親的總統大人,是你讓我去做臥底,是你讓我跟那母子二人好的。我立了這麼大的功,你不獎賞我就算了,怎麼還要停我的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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