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第三杯,年雅璿已經手中的錢,已經一萬多了。
韓惠明晃著從衛生間回來,這邊圍的人太多,他沒看到年雅璿,一屁坐回位置上,繼續調戲妹紙。
當林婉瑩過來他的時候,年雅璿已經喝了七杯。
韓惠明衝過來,奪過年雅璿手中的白酒,「喂,你瘋了!這是第幾杯了?」看著麵前的人民幣,韓惠明打了個冷,彷彿覺到自己完了!
年雅璿擺了擺手,「沒事,你看,一杯好幾千呢!我現在還好!」
的酒量還是可以的,喝了七杯,臉雖然很紅,但是意識清醒。
今天心不錯,可以多喝幾杯,掙點外快。端起男人重新倒上的白酒,再次一飲而盡,把一遝人民幣往自己麵前摟。
雖然現在花的是霍淩沉的錢,但是也可以藏點自己的小金庫,以備不時之需。省的哪天萬一離婚了,因為沒錢而完蛋。
韓惠明見阻止沒用,隻得對男人下手,清了清嗓子怒吼一聲,「他媽的給老子滾,知道是誰不知道,敢這麼灌酒,活膩歪了?」
男人當然不認識年雅璿,對於韓惠明也不太,因為要不是年雅璿在這唱歌,韓惠明纔不會來這麼遠的酒吧。男人故作無辜,「你也看到了我沒灌,是自己願意喝的!」
事實的確如此,韓惠明有火發不出,隻得湊到年雅璿耳邊威脅,「你想想你老公,上次喝點啤酒就差點弄死我們,這次你喝這麼多白的,你是不是想讓他弄死你!」
「……」年雅璿打了個冷,哭喪者臉抱怨韓惠明,「你怎麼不早提醒我啊!嗝」說完還打了個酒嗝。
這時候有兩個人過來拉住韓惠明,「喂,沒看到我們奇哥正開心嗎?我們奇哥有的是錢!別多管閑事!」
韓惠明被推了一下,怒火直線上升,拿起旁邊的酒瓶,往桌子上一砸,酒瓶碎了三分之一,用凸凹不平的半個酒瓶指著兩個男人,「奇哥算個求,誰他媽的再灌酒,小爺我弄死你們!」
年雅璿聽到霍淩沉的名字,整個人都清醒了,連忙把麵前的錢整理一下,抱著準備離開。但是的胳膊被奇哥拉住,「誒,妹紙,拿了哥這麼多錢,怎麼也得給哥唱首歌再走啊!」
「下次吧!你看我現在醉醺醺的!」年雅璿傻嗬嗬的一笑,再次準備走人。
奇哥不高興了,「慌什麼呢!醉了就給我醉著唱!」
韓惠明一個用力,酒瓶砸在了奇哥的頭上,鮮慢慢的從他頭上流了下來。周圍的人,尖著逃開,生怕自己惹上事。
奇哥了自己的後腦勺,滿手都是,雙眼瞬間猩紅,一腳踹開麵前的椅子,「我去你媽的!敢打我,你知道不知道奇哥我是誰!我可是隆哥的人!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隆哥?」韓惠明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笑了。
年雅璿也覺得有點耳,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再哪聽過。
「是啊,隆哥是我大哥,你要是識相,就給老子滾遠點!這個人今天我要定了!」奇哥以為韓惠明被嚇到了,整個人都開始牛起來。
韓惠明這次沒有生氣,反而拍了拍奇哥的肩膀,大拇指往外一撇,指著年雅璿,「你們隆哥上次就是因為惹了,被整的半死後被判了無期。你確定要繼續嗎?」
隆哥那次在樾城京都私人會所被整了個半死的事,道上的許多人都知道。聽說是惹到了韓霄,才被打的半死不活,最可怕的是沒有多久直接被判了無期徒刑。
奇哥神古怪的看了一眼有點暈乎乎的年雅璿,難道是韓霄的人?又想到自己在上砸了好幾萬塊,心有不甘,厚著臉皮問年雅璿要錢,「我可以放過你,但是你得把錢還我!」
年雅璿:「……」
這個男人真小氣,把錢在兜裡捂了,「我憑什麼給你,這是我喝酒掙來的錢,又不是白拿的!輸不起就不要玩!」
的舉,讓奇哥有點懷疑,「你說是韓霄的人,韓霄的人會缺幾萬塊錢?」韓霄的背後可是站著霍淩沉,和霍淩沉搭上關係的,更不會缺錢的!
「誰說是韓霄的人了,別和多說廢話,年哥,走了!」韓惠明拉住年雅璿往酒吧門口走。
原來不是韓霄的人,奇哥鬆了口氣,也越來越不甘心,「你……」
就在這個時候,經理滿頭大汗的跑過來,看到年雅璿眉頭皺,「你在這幹嘛呢!快,樓上有大人點名讓你上去唱歌!」
「我不去!」年雅璿乾脆的拒絕,該回去了,這會兒頭都有點暈了。
經理急了,樓上的那位給他十個膽,他也惹不起啊,「快點,我給你加工資,加五千!」
「……」樓上的人是誰?竟然讓經理翻五倍的給工資。
韓惠明沒有鬆開年雅璿,「翻十倍我們也不要,現在必須要回去!」霍淩沉要是知道年雅璿喝這樣,他怕腦袋被扭下來當球踢,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早點回去,趁著霍淩沉沒回家,趕洗澡裝睡著。
經理認識韓惠明的,這位雖然比著樓上的那位份差很遠,但也是樾城的一位小爺,客客氣氣的解釋,「韓,實話告訴你,樓上的那位,你哥都惹不起,你還是放開吧!」
奇哥看著奇奇怪怪的經理,平時哪有幾個人能讓酒吧經理這麼慫,必定是真的大人!他指著韓惠明試探的問道,「他哥是誰,樓上的又是誰?」
急的團團轉的經理煩躁的給奇哥解釋,「他哥是霄哥,樓上的就不方便了。」
奇哥一聽韓惠明是韓霄的弟弟,這就慫了,錢也不要了,傷也不敢追究了,直接灰溜溜的逃了。
韓惠明其實對韓霄的事瞭解的不太多,所以在他眼中,韓霄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今天樓上的是天王老子,小爺我也得帶著走,都給我滾!」
他就是惹了天王老子,也不敢惹到那霍淩沉!
年雅璿的眼睛一睜一合,畢竟是白酒,酒勁還是比較大的,再不回去就要睡著了。
「看過,睡過,還敢跑?」堵著她在牆角,他低吼。「家有祖訓,女孩子隻能和自己的丈夫同居。」她絞著手,瞎謅。「家訓沒教你,吃完必須得負責?」「……」他是薄情冷性的軍門權少,唯獨對她偏寵無度,染指成癮。蘇晨夏,「我還是學生,娶了我,你就沒點摧殘花骨朵的罪惡感?」他鄙夷,「二十歲的花骨朵?我這是在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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