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寧青峰心裡如何復雜,半年後,薑茶shunguo門了,過門頭一個月,就令人拆了寧家的舊房子,蓋了一棟全新的磚瓦房。
寧家甚至還用上了下人,雖然不多,但是在這村子裡麵也算是頭一個了。
村裡人又是嫉妒,又是羨慕,但是他們和寧家的關係都不太好,哪裡好意思上門?
就算他們捨得下臉皮,這寧紅則也不是好惹的。
尤其是魏家,魏二當初覺得寧青峰已經廢了,再想到自己家兒,又有了掙錢的本事。
退婚自然是最好的選擇,誰知道,這親退了,寧家倒是借著薑家又起來了。
寧青峰甚至了白馬書院。白馬書院可不比祿書院差。
更甚者,因為白馬書院的山長乃是郡馬,更是無人敢得罪。
“早知道就不要退親了。”魏二媳婦酸地想著。
魏晴今年都已經十六了,不過他們並沒有打算直接將魏晴嫁出去,怎麼樣也要多留幾年,好給魏家二房多掙點錢。
魏晴心裡的落差也很大,一直覺得,憑借自己的本事,定然可以在這古代闖下一片天空,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君悅酒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方子,製作出來的鹵味,以及其他的糕點,都讓人垂涎三尺。
的手藝雖然不錯,但是比起酒樓的大廚們卻差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他們的鹵味之中竟然有辣椒?
簡直難以置信。
一直尋不到辣椒,倒是沒想到,君悅酒樓裡麵竟然有。
吃過帶著辣味的鹵味,的鹵味便有點兒索然無味了。因而也隻能夠降價賣了,生意還算不錯,但是和預期之中的,卻差別很大。
不過也足夠讓魏家二房的人欣喜了。
對外寧紅則最先不願拿出辣椒,那是對君悅酒樓,人有所保留,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薑茶了他媳婦,那便是自己人了。
對自己媳婦自然不需要保留了。他當即就拿出了乾辣椒來,並且細心教導如何留種。
薑茶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似笑非笑。
“怎麼了?”
看著自家媳婦這般看著他,寧紅則著臉上去,親了親的角。
“是不是突然發現你家相公我相貌英俊非凡?”
“我發現你的臉皮很厚。”薑茶撚起一辣椒,放在鼻間輕嗅,嗆鼻的味道讓連聲咳嗽,可是卻捨不得放開。
“若是我沒有嫁給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將這辣椒教給我了?”
哪怕他們之間已經定下合作的協議,這傢夥竟然還想著藏私
君悅酒樓所做的水煮魚,或者水煮,用的都是茱萸,雖然茱萸也辛辣,卻不如這辣椒味道來得好。
“這肯定要藏私的啊。”寧紅則說得理所當然。“這是我的看家本事,將來肯定要靠著這個立,總不能夠一輩子靠著君悅酒樓分紅過日子,我還要養家餬口呢。”
“你還想要娶別人?”
“那倒不是,我本來倒是沒有想過要娶妻的,不過是因為你,纔有了這個想法的。”寧紅則討好道。
不過這也是實話實說,並沒有說謊。
這種事要講究緣分的,沒看到他之前活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找件嗎?
薑茶點了點頭,算是接了他這個回答。
其實也能夠明白。
若是是寧紅則,隻怕也會保留一些自己的。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便是五年時間。
五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這五年來,發生了太多的事。
首先這兩年來,借著著薑府的勢力,他大力地擴充套件了自己的產業,比如說,香皂,玻璃,甚至還有鏡子,便是君悅酒樓也在他的努力之下,分店已經延展到其他省份了。
其中,君悅酒樓最為出名的,便是他們的特火鍋以及串串香。
其次寧青峰也考上了秀才,如今正在用力攻讀,爭取參加秋闈。
不得不說,寧青峰在讀書這一方麵,確實有天賦在。
有蕭郎的小灶,再加上寧青峰的努力,這兩年來,他的進步有目共睹,從這次考試,他拿了頭名廩生便可知曉。
當然,寧青峰的努力,其中不乏寧紅則的拳頭威脅。
還記得當日,他曾經在賭坊門口徘徊一次,回家之後,也不知道他哥哥是怎麼知道的,又將他在那裡狠狠地揍了一頓。
那一次,他當真是三日不曾下床。
他哥甚至將他給關了起來。
害得他錯過了書院的考覈。
直到此刻,他還記得他哥哥當日冷笑著對他說,“若是你當真不願意讀書,那就別唸了,也免得我努力掙錢供你讀書,你既然想要自甘墮落,我又能夠奈何你?”聽到他哥哥語氣之中,似乎真的有想要放棄他的打算,他這才真正的著急起來。
他哥哥了他三天,還是多虧了他嫂子,著給他送飯。
嫂子和他說,他哥哥被他給氣哭了。
為了讓他能夠參加考試,他哥哥幾乎是豁出去了,去尋人聯保。
參加鄉試,必須有廩生作保,還要有五名學子聯保,這纔能夠報名。
寧青峰名聲不好,不僅尋不到廩生,甚至這五名學子,都有些困難。
還是寧紅則親自上門請求,又是送銀子,還送出了珍貴的鏡子,這才讓他們這些人點頭同意。
但是他們都說了,若是寧青峰再去賭博的話,聯保這事便作罷,當然,送出去的銀子和東西,他們也是不會還給他的。
聽著薑茶的話,寧青峰心裡難極了。
這一年多的順利,幾乎讓他忘記了他求學時候的難堪。
是啊,哥哥為了他,吃了這麼多的苦,他怎麼能夠這般作踐哥哥的心意。
便是從此刻開始,寧青峰真正地刻苦了起來,之後,更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一舉拿下了兩個案首,順利考上了秀才。
如今,秋闈在即,全家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就怕影響到寧青峰的讀書。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