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藝出眾,依照菜譜做出來的飯菜十分味,當香味飄出的那一刻,整個大堂都沸騰了。
“太香了,小二,這是什麼好吃的?”跑堂的接連被人詢問了好幾遍,連忙進去稟告掌櫃。
掌櫃聽聞眾人反應,麵上笑容更顯三分。
“好,好,好。”他連說了三聲好,對待寧紅則的態度愈發溫和。
甚至不還價地買下了寧紅則的三道菜譜,還親自將人送到了門口。
“寧小哥往後若是有了更好的方子,還請寧小哥優先考慮我們,我們君悅府絕對不會虧待小哥的。”
“好說好說。”
就憑他們這態度,就足夠讓他選擇下一次再來了。
雖然這心裡也有些憾,那些狗眼看人低,打臉的場景統統沒有出現,但是不得不說,這樣的態度確實令人舒服,也難怪這君悅酒樓的生意這般好。
寧紅則心滿意足,君悅酒樓的掌櫃也很滿足。
今天正巧有貴人在酒樓裡麵吃飯,聞到香味,便派人過來詢問,掌櫃思索片刻,便將寧紅則所做的食全都送了過去。
一行人吃得心滿意足,讓掌櫃一雙眼都彎了起來。
這些可都是大人,夠讓他們這些人滿足,絕對是他今天最大的收獲。
薑茶,君悅酒樓幕後的老闆,著重表揚了掌櫃一番。
“今天做得很好。”
“也是多虧了寧家小哥,雖然樓裡的大廚都學了這些方子,但是做起來卻不如寧家小哥來得好。”
“這樣啊。”聽說這小哥年紀並不大,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手藝,當真令人詫異。
“小姐,這樣的人才若是為我們所用,我們的酒樓生意定然能夠更上一層樓。”
憾的是,這寧家小哥似乎並不想當大廚。
“人各有誌,他既無心於此,我們也不能勉強。”
不過到底是有些失的。
這君悅酒樓是他娘留給的,自然希能夠更上一層樓。有這些方子足夠了。
可惜的是酒樓裡的大廚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這個寧家小哥。這小哥的廚藝也不知道是怎麼練的,有機會定要讓酒樓的大廚和他請教一番。
揣著三百兩的銀票,寧紅則直接去了賭坊。要將寧青峰的債務還清。
“你說你要來還錢?”賭坊總管眉心跳了跳。“寧青峰的?”
“對的,據我所知,寧青峰一共在你這邊借了八十兩銀子,就算利滾利,還你兩百兩也足夠了。”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他想應該是差不多的。
“這個……”
總管麵為難?
“怎麼?你這賭坊還不準人家還錢呢!”寧紅則突然提高了聲音,“不過八十兩,我還你兩百兩,這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還不滿足?”
聲音一提高,賭坊裡麵的人便都看了過來,其中有兩個穿著錦的男人更是輕蔑一笑,說話的語氣裡麵著幾分漫不經心,“老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記得賭坊的利息沒有這麼高,八十兩的銀錢,不到一個月的世間,最多也隻需要還給你一百二十兩左右,你兩百兩還覺得不夠,這也難怪人家生氣了。”
“你莫要趁著你家爺不在,就隨便坑人。”另外一個錦老爺也開口說到。
“各位老爺有所不知,主要是這欠單不在我的手中,被爺帶走了。”
餘總管麵有難,這寧青峰是爺放了話要好好教訓的,哪裡是他這個小總管能夠決定的。
“你家爺?那你將你家爺找出來,我親自和他說。”
“我家爺去魏河村了。”
“什麼?”餘總管的話讓寧紅則頓時變了臉,心頭有些不安,“他去了魏河村?”寧紅則一把拽起餘總管,一隻手就將他給提了起來。
餘總管被扯得差點背過氣去,“爺,要讓,讓寧青峰還錢。”他磕磕絆絆地說完這一句話,寧紅則手上一鬆,直接將他扔了下去。
他裡麵轉出了賭坊,在賭坊隔壁的馬販子手中買了一匹馬。
他本來想買頭牛耕地的,莊戶人家,比起馬兒這種牲畜,更稀罕牛。
可是現在來不及了,他必須盡快趕回家才。
寧紅則付了錢,直接翻上馬,在城,明文規定,不準縱馬賓士,更不能踩踏他人,寧紅則耐著子,騎著馬,慢悠悠地走出房門。
這才開始疾馳起來。
好歹也當了一回大蝦,這若不是去了一趟武俠世界,他的騎也不會這般好。甚至比之前還要好上幾分。
寧紅則騎著馬迅速地回到了家裡,他才剛到家,就看到有人扯著嗓子在辱罵寧青峰。
“寧青峰,我告訴你,往後不準再出門,更不準糾纏晴兒。”一個穿著白綢緞的男子指著寧青峰的鼻子罵到。
“我才沒有想過要糾纏魏晴,是魏晴自己來尋我的。”這個沒臉無皮的人,總是這樣抹黑他的人。他倒是想知道,他究竟什麼時候糾纏過了。
“魏晴會尋你,你在開什麼玩笑?魏晴那麼出的人怎麼會看上你?別自作多。”
賭坊主坐在寧家的院子裡麵,神態自若,說的話卻有些難聽。
“我當然不是自作多,確實都是找我,而不是我找。”而且每一次還都是有求而來。
寧青峰想得很開。這個世界上,錢不好賺,這人可多的是。
一個魏晴而已,他還不至於到如此地步。
既然他已經解除婚約了,就該將這個人給放下了,之前是以為喜歡他,因此,他自然要為了他而去努力拚搏。可是現在想來,分明都是利用。
他自然也要如同拋棄垃圾一般,將丟到腦後去。
“你當真不喜歡魏晴?”賭坊主遲疑道。
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不喜歡魏晴的人,真是難以置信。
“我確實不喜歡。”經歷過前幾天的事,他不僅是不喜歡,甚至有些排斥了。
“”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