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寧承則看向跪在地麵上的黑人。“我什麼時候讓他殺你了,我是讓他幫你。”
這人手不錯,或許可以幫上忙。
“幫我?我差點就死在他的掌下?這幫我?”
聞仲天嗤笑一聲。
若說之前對寧承則想殺他還抱著三分的猶豫,此刻,確實確認無誤了。
他定然是為了江寒的事想要殺了自己。
至於寧承則為何會知道他和紅的事?
寧紅則知道他和紅的事,沒有理由寧承則不知道。
“哼,你簡直不識好人心?”
“你是好人,你若是好人,就不會出這個英雄救的主意了。”聞仲天心裡更加惱火,直接將他們之間的主意給說了出來。
他的話才剛剛說出來,寧承則臉頓時一變。
糟了,聞仲天怎麼將這件事給說出來了。
他看向寧雲霄,果真看到他的臉越發黑沉了,子眼眸裡都冒著火。
“爹,你聽我解釋,我是有原因的?”
“什麼原因讓你這般陷害自己的妹妹,親妹妹。”寧兒也火了。
雖說更加喜歡大哥,但是對於二哥,還是有的,寧承則今天上穿的服,就是一針一線給製出來的,可是這個二哥卻對做了什麼?和外人聯合在一起,想要毀了自己的名節。
“不是,兒,你聽我說,我並不知道江寒和聞仲天的事,我一直以為聞仲天是個好的,這纔想要撮合你們兩個人。”
“可是我早就說過了,我不喜歡聞仲天。”寧兒斬釘截鐵地道,說什麼是為好,真當是傻子不。
分明是他和聞仲天有了易,便想要將自己當紐帶,好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
幸虧大哥早有準備。
想到這裡,寧兒往寧紅則邊靠了靠。
還是大哥好,從來不曾想過利用算計自己。
看到寧兒的神,寧承則暗恨。
可是神已經敗。看他爹這次的神,隻怕自己這一次不好逃過懲罰了。
都是聞仲天,若不是他將這件事給捅出來了,他又怎麼會麵臨這般尷尬的局麵。
他狠狠地瞪了聞仲天一眼。
昔日甚好的兩個人,這友誼也到此為止了。
“聞公子,今日我會送你回去。希這件事到此為止。”
寧雲霄開口,“你誤闖紅則的莊子這件事,我不追究,也請你莫要追究承則派人殺你的事。”
“爹,我都說了,我沒有想要殺人?”
聽見他爹口口聲聲那個說著他殺人,寧承則撇撇,又解釋了一句,“我是真的沒有想要殺聞仲天。”
“那你為何要派他去莊子上?”寧雲霄視線落在了一直想要解釋的寧承則上。
“我?”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夠實話實說吧。
想要讓他去酒坊的方子。可惜,他尋遍了整個酒坊,也沒有找到這個方子。
後來偶然間聽到了大爺喚他聞仲天,當即怒火中燒。
之前二爺讓他跟著聞仲天的時候,他就沒有聽清楚他的名字,隻知道他是二爺的朋友。若不然,這路上這麼多襲的機會,他都錯過了。
“不關二爺的事,是我的問題,我的兒就是被他給害了,才會變得瘋瘋癲癲地,日日喊著聞仲天的名字,我,我這心裡疼啊。莊主,你也有兒,你也該明白我的心。”
中年人捶了捶自己的口。
他雖然是寧夫人的陪嫁奴仆,但是進九霄山莊之後,這裡的待遇相當不錯。
住在九霄山莊不過幾年的時間,他的一雙兒長大了許多,尤其是兒,更是長得艷人,尤其的子還古靈怪地,是他們全家人的寶貝。
後來,人回來的時候,總是會地笑著。他們家裡人也曾經好奇地問過這件事,他家閨卻隻是搖了搖頭,不肯多說,隻是臉上角的弧度,都可以說明他閨心不錯。
漸漸地,他閨一張臉長得越發艷,宛如出水海棠一般,吸引人。
他這心裡不安,三番四次想要阻止兒出門,卻耐不住兒的淚眼汪汪。
最終出事了。
他捧在手心上的兒懷孕了。
那一天,他心的兒跪在地麵上,他手中揮著柳條,那一鞭子卻怎麼都打不下來,到底疼了這麼多人,哪裡捨得呢?
他當即就想要尋個差不多的人,將兒嫁給他。
可是兒死活不乾,說已經是聞仲天的人了,聞仲天肯定會來接的,就這樣,他兒每日早出晚歸,卻始終尋不到人呢。
在他兒三個月的時候,因為出門尋人,突然摔了一跤,流產了。
因為如此,他兒了極大的刺激,整個人突然變得有些瘋瘋癲癲地,終日拎著一條帕子,一直喊著聞仲天要來接他了。
“莊主,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殺了他,為我兒報仇?”
中年人說著說著,淚水不由自主地落。
“你胡扯,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的兒,更不曾將搞大肚子。”聞仲天握拳頭,“你怎麼能夠將這樣的事栽贓在我的上?”
“我才沒有栽贓,我兒現在就是瘋瘋癲癲地,你說不是你?難道這世界上,還有第二天聞仲天不?”
“哎,別說,還真有。”寧紅則突然開口。
“既然你不清楚,那麼你怎麼知道這個聞仲天就是你兒口中的聞仲天?”寧紅則不疾不徐地說道,自說了,古代的名字也就隻有那麼多,重名疊名,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再說,雖知道這會不會是有人栽贓陷害聞仲天?
“這?”好像說得也是?
中年人默默垂下了腦袋,心裡突然有些愧疚了起來。
若是這個聞仲天,不是那個聞仲天,那麼他不是打錯人了?還害得這位爺和他家爺打起來了。
“若是你兒第一次遇到的人是我,在詢問我名字的時候,我告訴他,我做聞仲天,那又能夠如何?”
終歸,不是真正的那個人?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