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看到寧紅則將兩個人丟到他的麵前,寧雲霄眼皮子跳了一下,他這大清早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這不是,果真出事了。
尤其在看到其中一個是聞仲天的時候,更是麵恍惚,急忙上前,將聞仲天上的繩子給解開。
“仲天賢侄?怎麼是你?紅則,為什麼要綁著他?”
寧雲霄覺得有些懵,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聞仲天會被自己的兒子綁著,送到自己跟前來。
聞仲天?怎麼就被綁著了?
若是被綁著的是他那兒子,或許他還沒有這般吃驚,“你對他做了什麼?”難道是下藥?
“我對他做了什麼?你怎麼不問問他對我做了什麼?”寧紅則怒極反笑。“他一個大男人半夜三更闖到我的莊子裡,想要對兒意圖不軌,我這樣對他,已經是便宜他了。”
“什麼?仲天三更半夜闖兒的房間裡?”寧雲霄錯愕地看向聞仲天,見聞仲天低垂著頭,不肯言語,他又看向了兒,“那兒的清白?”
“打住,別胡思想,他是想要這麼乾,但是耐不住沒有功。”要是功了,此刻聞仲天就是一了。
“仲天,你這是何苦?”
寧雲霄心裡也有幾分不得勁。
他素來疼兒這個兒,如今看到有人想要毀了兒,哪怕這個人是他喜歡的聞仲天,他這心裡也覺得怪怪的。
這都算是什麼事?
聞仲天可是江湖有名的正直晚輩,竟然會想要夜闖人的閨房,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的事若是傳出去了,這個人的名聲又該如何?
“你若是真心求娶,又何必夜闖兒閨房?”
“這個?因為兒不肯同意嫁給晚輩。”聞仲天抬起頭,滿目地看著寧兒,又看向寧雲霄。
“我纔不要嫁給你呢。”寧兒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兒姑娘一直不願意嫁給晚輩。”聞仲天往前挪了兩步,“寧前輩,晚輩是真心喜歡兒姑孃的,還請你能夠將兒嫁給晚輩,晚輩發誓,這一輩子都會對好的。”
“老爺,我覺得仲天這個小夥子不錯,兒嫁給,也算有了歸宿,將來我們老了,有仲天照顧兒,也不必再為擔憂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寧夫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後還跟著寧承則。
看到聞仲天和那中年人被綁著扔在了地上,寧承則雙眸微微一,默默地垂下腦袋。
一副恭敬的模樣。
“爹,娘說得極是,仲天的為人,你也是清楚的,兒嫁給他,定然是能夠福的。”
見他娘都開口勸說他爹了。
寧承則思索片刻,便也跟著開口了。
“兒你以為如何?仲天的為人,你也是清楚的,若不是太喜歡你了,又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總之我不嫁。”寧兒搖了搖頭,“我不喜歡聞仲天,大哥說了,勉強來的親事是不會幸福的。”
“你怎知道你不會幸福?仲天這麼好的人,你不想嫁,那麼你想要嫁給誰?”
寧夫人恨鐵不鋼地了寧兒的腦門。
“兒,你聽我說,我是真的?”
“你喜歡兒,然後喜歡到和我的前未婚妻搞,還懷了孕?”
“你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和你的前未婚妻扯在一起,我本就不認識。”
“怎麼,這在床上的時候認識,這下了床,就給忘記了?江寒現在可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就不想去看看?”
江寒?
聽到江寒三個字,聞仲天的雙眸驀地瞪大,寧紅則怎麼會知道他和江寒的事?
“大哥,就算你不喜歡仲天,也不該這般冤枉他,他和江寒怎麼會有關係?”
寧承則臉微變。
若是聞仲天和江寒是一對,那麼這麼幾天來,他算得了什麼?
他這般討好江寒,江寒?就是在看他的笑話?
前幾日,他在湖邊對江寒一見鐘了。
江寒五極,又是逍遙宮的宮主,和他最是般配不過。
尤其,江寒的子不同於一般的姑孃家,便是他調戲丫鬟,出門尋花問柳,江寒也無所謂。
他還以為江寒心開闊,所以纔不在乎這些丫鬟花孃的,原來並非如此,不過是因為本不他罷了。
不他,所以本無所謂他的一舉一。
簡直就是諷刺。
“江寒當真懷了你的孩子?”
寧承則一把將聞仲天給扯了起來,雙眸通紅,滿臉憤怒。
若是他們真的是一對,他們他摻和在他們之間又算什麼?
江寒莫不是想要給腹中的孩子尋一個便宜爹?
聞仲天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那孩子也確實是他的。
聞仲天的沉默已經解釋了很多事。寧承則怒火中燒,一拳揮了過去。
“都說朋友妻,不可戲,你竟然睡我的人?”
“承則,你冷靜點,什麼做你的人?我和寒認識在前,我們前兩年就已經在一起了。”
“那你還來求娶我家兒。”聽到聞仲天的話,寧雲霄頓時黑了臉。
若不是當時發生那麼多事,以他對聞仲天的欣賞,再加上承則的偏幫,他定然會將兒嫁給他。
幸虧沒嫁,這要是嫁了,兒往後的生活該如何是好?
還有就是江寒,兩年前還沒有和紅則解除婚約,就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這想想都令人覺得惡心。
真是可憐逍遙宮宮主了,有這樣的繼承人,對他們逍遙宮來說,可是一場嚴酷的打擊。
“你混蛋。”寧承則又撲了過去。
若是往日,寧承則自然不是聞仲天的對手,但是今日,聞仲天傷未愈,手並不利落,倒也和寧承則打了個平手。
“你別說我,我當你是兄弟,你出主意讓我夜闖寧大哥的莊子,卻又派人追殺我,想要將我殺死在寧大哥的莊子上,你好狠的心。”
“我什麼時候讓人去殺你?”
“這人可就在這裡跪著呢,你還狡辯。”
聞仲天指著中年人,臉上也帶出了幾分鬱。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