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整個莊子一片靜謐,所有的人都已經陷了沉眠之中,時不時地傳來幾聲犬吠,給莊子添上了幾分人煙味兒。
寧兒正在房中畫花樣子,改明兒要將這花樣子送到繡房那邊去,讓繡娘給繡出來。
一年的時間,雖說不到胎換骨,但也是天翻地覆的改變。
從來不知道人可以活這樣子,這般的瀟灑恣意。
比起娘口中描繪的那種相夫教子的未來,又或者是一個好友所說的那種仗劍走天涯快意江湖生活,還是更喜歡這種自己掙錢自己使用的生活。
寧兒將手中的賬本合上。
這個月的收益比起上個月來,又多了不。
“不用多久,我就可以再開一個布坊了。”如今已經有兩個布坊,莊子上的人漸漸有了不夠用了,還需要再請一些人纔是。
哥哥說得對,隻有自己立起來,纔能夠想要乾什麼,就乾什麼?自己口袋有錢,做什麼都理直氣壯。
這一年下來,莊子上的人,這改變是天翻地覆。
一年前,所有的人,麵容上都帶著幾分愁苦,孩子麵黃瘦,連一件像樣的服都沒有。曾經多次看到這些孩子看著天空發呆,臉上盡是絕。那眼神看著就令人一些傷。
如今,倒是個個臉上都有了笑容,偶爾還著糖塊著,眼睛角都是彎彎地。
孩子們能夠吃飽飯了,都換上了新裳,臉上洋溢著對生活的希,而不是絕。
哥哥果然都是對的。
就在寧兒更準備睡覺的時候。
莊子裡突然響起了一陣鈴鐺聲。
鈴鐺?
莊子裡有況。寧兒第一時間,將服穿好。
將門窗都給鎖了。
哥哥說過,雖然會耍兩把招式,但都是花拳繡,拚不過人家的,因此,若是有危險的時候,能夠做的事,就是將自己護好。
不要扯別人的後。
牢牢謹記著這一點。
聽到鈴鐺聲,寧紅則微微皺眉。
為了莊子的安全,以防萬一,他在這長子的四周都掛上了繩索鈴鐺。若是有人越墻而,落地的那一刻,定然會到下麵的繩子,從而引起鈴鐺聲響。
四個方向,四個大鈴鐺,都是連在一起的。
隻要到一條繩索,四個大鈴鐺都會響起來。
這是有人黑上門了?
寧紅則在心裡想著。
鈴鐺才一響起,整個莊子的人便都醒了過來。
尤其是靠近酒坊和布坊的人,更是拎著子護在門口。
這是他們安立命的地方,他們誓死都要捍衛住。
寧紅則第一時間去了寧兒的房間。
“兒?”
“哥哥,我在。”
“你跟在哥哥後。”
古代的門窗在寧紅則看來,都太不安全了。這要是現代的防彈玻璃和鐵門,他就不會這般不放心了。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萬一這人不是沖著酒坊和布坊來的,而是沖著兒來的,怎麼辦?思來想去,還是讓兒跟在他的邊更為安全一些。
“哥,是什麼人?”聽到寧紅則的聲音,寧兒焦慮的心這才稍稍安心了許多,連忙聽從寧紅則的話,將門開啟,默默地披上了黑鬥篷帽子,跟在了寧紅則的邊。
這黑天黑地,穿得一黑,也能夠更方便融夜之中,多也是個掩護。
“我也不知道。”總歸不會是好人。
才剛剛走到酒坊,就聽到酒坊那裡一陣吵雜。
倒是布坊那邊,還稍微安靜一些。
這些人是沖著酒坊來的?
寧紅則挑了挑眉。
上前一步,一隻手抓住一個黑人的肩膀。
這黑人一愣,正想揮刀砍下去,寧紅則的手卻突然了。
他的手猛地一抬,直接將黑人給拎了起來,隨手扔了出去。
他的力氣很大,黑人麵上覆著黑麵巾,在被扔出去的那一刻,他僅在外麵的眼睛裡麵盡是詫異。
剩餘的黑人也是一臉茫然。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是說這莊子的主人是個廢嗎?莫不是寧承則在騙他?
他不是一直說他哥哥不會武功?
既然如此,那麼剛剛到底是怎麼了?
那個人怎麼自己就飛了?
為首黑人眉心一蹙,揮著刀就砍了過去。
寧紅則倒也不懼,直接掄起一把砍刀,對上了這為首黑人的大刀。
隻聽見鏗地一聲,黑人的大應聲落地,竟是斷了兩節。
黑人錯愕不已。
這刀,乃是鋼所鑄,製作這把大刀的人更是名劍山莊的洪老前輩。
這樣一把出的刀,怎麼就被這人的砍刀給砍斷了?
黑人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寧紅則手中的砍刀。
“你這把刀是何人所鑄?”
“這刀?”
聽到黑人的問話,寧紅則不免失笑,他抬手掄起砍刀,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刀乃是鎮上打鐵阿牛所鑄,主要作用就是用來砍柴,這是一把上好的砍柴刀。”
“砍柴刀?”
黑人猛地拔高了音調。
他的寶刀就被這麼一把不是所謂的砍柴刀給砍斷了?
簡直是難以置信。
“說吧,是誰派你來的?”
“你以為打掉了我的武,你就能夠贏得了我?”黑人又擺出姿勢來,這一次直接用上章法了。
為了掩飾自己的份,黑人才會選擇用大刀來當武。
其實他最擅長的還是他的掌法。
“你用掌法?”
“對,就讓我用自己最拿手的掌法來領教你的武功?”聞仲天雙眸閃閃發亮,盡是遇到對手的歡喜。
寧紅則麵無表。
好吧,他已經認出眼前這個黑人是誰了?
可不就是聞仲天這個二傻子?
“聞仲天,我可不會讓你的。”寧紅則再次掄起了他的砍刀。
和聞仲天打,他並沒有太大的贏麵,當然,也不一定會輸。
“我也沒有指讓你讓我。再說了?等等,不對?你怎麼知道我是聞仲天?”
之前還沒有反應過來,聞仲天雙眸圓睜,將麵上的黑麵巾扯了下來。
“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
這個聞仲天的腦子當真沒有問題嗎?
這樣的他,前世到底是怎麼為人生大贏家的?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