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承則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寧紅則的酒坊生意竟然這麼好。
一年前,聽聞他要搞酒坊的時候,他還覺得好笑,心中也有幾分放鬆。
他這個哥哥估計想通了,知道九霄山莊的繼承人肯定是他了,因此纔想著要去賣酒。隻不過他這麼一個人,能夠做出什麼樣的酒,隻怕,不用多久,這酒坊就要關門了。
隻是沒過多久,他謀害哥哥的事就被曝了。
但是因禍得福,因為這件事,他爹公開了他繼承人的份。
然而現在,他完全笑不出來了。
不過一年的時間,這紅則酒已經在江湖上闖出名堂來了。
便是他的朋友看到他,也總會忍不住詢問關於這酒的事。
“簡直是笑話,不過就是酒而已,就算再好,又能夠好到什麼程度去。”
可是不,他不能夠讓寧紅則繼續得意下去了。
酒坊的生意好。
就說明他手上的銀子多。
銀子多,就可以做很多事。
想了想,寧承則對這個酒坊突然有些心了。
想到這裡,他直接去尋了他娘。
當然,寧兒的布坊也不錯,但是想著他娘和他爹都相當疼兒,想來是不會允許自己占了兒的東西,但是寧紅則就不一樣了。
在這個家裡,他就是底層。
就算是他娘邊的喬嬤嬤,一個下人,都能夠欺辱他。
“承則,你妹妹送了一批布料過來,你來挑挑看,喜歡哪一匹,我讓人給你做件新裳。”
寧夫人心很是歡喜。
為九霄山莊的夫人,自然是不缺乏這些東西的,但是自己兒送的,又另當別論。、
不僅是寧兒,就是寧紅則也給送了不東西,有一瓶據說是什麼紅酒,每日晚上小酌一杯,可以容養。
這些都是孩子的孝順,自然是心生歡喜。
“娘,這都一年了,你不打算將哥哥和妹妹喊回來嗎?”
“喊回來做什麼?你和你哥哥又相不來。”
寧夫人不以為然地說道。、
覺得現在這樣也好的。
或許是遠香近臭的關係,這一年下來,和寧雲霄一樣,對寧紅則的看法好了許多。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心虛。
寧雲霄和寧夫人之所以不喜歡寧紅則,是因為他太過沒用了。
如今,才知道,不是他沒用,而是他被人下了毒,尤其這下毒之人,還是他們最喜的小兒子。
這心裡怎能不心虛。
況且,對於寧承則,他們還沒有多懲罰。
足一年,本無痛無,真的算不上什麼懲罰,更何況,寧雲霄還當眾公佈了他繼承人的事。
對寧紅則,他們對不起良多。
“娘,兒已經十七歲了,還有哥哥,也該娶媳婦了。”
“你哥哥不好,娘不想勉強他。”
大夫說了,寧紅則的已經廢了,應該是無法育有子嗣了,在這種況下,他們哪裡好意思讓他娶妻生子,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還不如就這樣吧,等到將來寧紅則老的時候,再讓他從族中過繼一個,好給他養老。
“承則,你放心,雖然紅則不娶,但是不會影響到你的,娘正在給你索著未來件,定然會給你娶一個四角俱全的姑娘。”
“娘,你對我真好。”
寧承則走到寧夫人後,幫著肩膀,“我聽說,哥哥的酒坊生意很好。”、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你哥哥的酒坊生意竟然會這麼好?”
提到這個酒坊,寧夫人不自覺地出笑容來。
要說起這些,這對兄妹還真給長臉,這一年來,兒布坊以及紅則酒坊在整個江湖上都出名了。
兒布坊倒是還好一些,酒坊卻是供不應求了。
尤其紅則還相當任,他的酒坊每日就提供那麼五十斤酒。
售完就關門了,因此還搞了什麼限量銷售。
每個人一天最多隻能夠買二斤酒。
兩斤酒,對普通人來說是足夠了,但是對於好酒的人來說,當真也就是嘗了口味道,這酒蟲剛剛被挑起,哪裡夠喝。
這不是就求到九霄山莊來了。
寧紅則每個月都會送五十斤酒到九霄山莊來。
寧雲霄雖然酒,但是並不信寧紅則會釀酒,因此酒送來之後,也就是放在那裡,倒是一口都沒有嘗過。
他可從來沒有見寧紅則釀過酒,對這酒的滋味並不抱期待。
他哪裡知道,他那些酒都被九泉給喝了。
九泉和另外一個謀士,兩個人都是暗地喝,每次寧雲霄問他們滋味如何,他們都是一副一言難盡的表。
寧雲霄也勸過他們,若是真的不喜歡,就別喝這酒了,他會和紅則說一下,讓他往後都別送了。
“這可不,這些都是孩子的心意,我們怎麼能夠糟蹋。”九泉理直氣壯地道,“沒事,我們好酒,便是再難喝的酒,我們都能夠喝得下去。”
“就是就是,萬萬不可傷了孩子的心。”另外一個謀士也這般說道。
就這樣,一直到了兩個月後,寧雲霄的好友求上門來,希寧雲霄能夠賣給他一些酒的時候。
寧雲霄整個人都是懵的。
“什麼?你說你想要什麼?你想要紅則的酒?”
“好小子,裝的就跟真的似的,你兒子釀造的酒多好啊,偏偏還不肯多賣,這不是,我這癮頭來了,隻能夠上門求你了,看在我們多年好友的份上,你就勻給我一些吧。”
“這?”他是不是聽錯了?
他這好友最是好酒,尤其是酒,幾乎一年到頭都在各地尋找各地的酒,如今竟然求上門來,要紅則釀造的酒?
“這樣吧,我也不要多,就給我五十斤就好了,自從喝過這酒的滋味,我突然覺得我曾經喝過的酒都是假的?”
“真有這麼好喝?”
“老寧啊,你該不是沒有喝過吧?”
“我??”他確實沒有喝過。
這兩個傢夥,竟然敢騙他?
什麼做便是不好喝也不能夠傷了孩子的心,分明就是害怕他喝過之後,不分給他們了,簡直是太過分了。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
快穿之炮灰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