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不過是要拿回本該屬於本王的皇位。”安煬王冷哼一聲。
“本王也是皇室一員,拿回皇位,如何算是謀反?皇侄,這些年看你如此辛苦,倒不如將這皇位讓出來。”
見他說的理直氣壯,風傾鈺沉著臉未語,反倒是旁邊的漓淺嗤笑出聲,“我倒是見識了安煬王的臉皮有多厚了,連篡位謀反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風傾鈺微微側目,並未阻止。
“說的對啊,連自己親侄子的皇位都要搶,你這個做叔叔的還真是不要臉到極致了。”茯苓也在一旁應和著漓淺諷笑安煬王。
“你們是何人?敢在本王麵前如此放肆。”安煬王被氣得臉鐵青,看著漓淺和茯苓二人的眼神,恨不得立刻上去碎他們的脖子。
漓淺嘲笑道:“安煬王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之前我們可是在宮宴上見過的。”
茯苓笑道:“師兄,安煬王天天都忙著計劃如何從自己侄子手裡奪位,哪有空記得我們這些小人。”
“嗯,師妹說的是。”漓淺贊同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聽得風傾鈺無奈搖頭一笑,而安煬王卻被氣得臉鐵青。
“你們!”安煬王周散發著沉之氣,看著一副要手的模樣。
怒目看向風傾鈺道:“皇侄,你就這樣任由這二人欺辱皇叔?”
風傾鈺側首看了漓淺和茯苓一眼,正要開口,卻被人先一步打斷。
“他們二人說的是事實,如何是在欺辱你!”
安煬王鐵青著臉看向聲音源頭,看到在圍著他麵前的林衛後,平康王和風潤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
兩人皆是劍眉擰起,臉含怒火的樣子簡直一模一樣,不愧是父子,隻不過平康王比風潤多一分沉穩。
安煬王低頭冷笑,“怎麼,竟連七弟也要來湊熱鬧?”
“本王是來阻止你的謀的。”平康王怒道,“你害死皇兄,又想謀朝篡位,罪不可赦!”
“隨便你怎麼說。”安煬王冷笑一聲,“隻要今日你們都死在這裡,就不會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煬王臉突然變得兇狠起來,聚集力於一掌朝平康王劈去。
宮墻上的風傾鈺看到安煬王突然出手,一顆心提了起來,連忙喊道:“七皇叔,當心!”
安煬王出手狠毒,眼裡的殺意滿滿,平康王正準備蓄力迎下這一擊。
“父王,小心!”風潤閃護在平康王麵前,迎麵對上安煬王,與他打鬥起來。
風潤雖然平時做事大大咧咧,看著很不靠譜的樣子,但是他卻是一個十足的武癡,平時花在練武上麵的時間最多,不然也不會年紀輕輕就當上統領萬軍的鎮國大將軍。
安煬王雖然是月樓的樓主,武功高強,但畢竟人到中年,與風潤這個年紀一輩的大將軍打鬥在一起,於下勢。
見此,一直沉默不語的風澤終於有了作,拔劍正要加戰鬥,卻被人擋在麵前。
漓淺開啟手中的摺扇笑道:“澤世子,我們來過幾招如何?”
聞言,風澤眸子一凝,持劍朝漓淺而去。
漓淺將摺扇一收,以此為武與風澤纏打在一起。
風澤的劍出手狠辣,與他的子一般,然而漓淺雖然一直在防守,看似被得連連後退,但神並無一慌張,反而悠然自得。
但是風澤也是還未使出全力,見漓淺一派悠閑,手中的劍越發的快,準,狠起來,漓淺手中的摺扇也隨著變快起來。
漓淺眸子一凝,擋住麵前朝他刺來的長劍,化解風澤的攻擊閃到一旁。
漓淺看著扇柄上的幾道劃痕忽然一笑,開啟摺扇看向風澤,“澤世子武功了得,藏功夫更是厲害。”
風澤邪魅一笑,再次舉劍朝漓淺而去,這次漓淺也不再馬虎,專心應對。
看到主子都在戰鬥,安煬王府的府兵們也和林衛打鬥起來,場麵一度混。
茯苓在宮墻上關注著下麵的戰況,忽然看到安煬王擺風潤的攻擊再次朝著平康王而去,而平康王卻在對付著幾個糾纏他的府兵,沒有注意到沖他而來的安煬王。
“父王!”被府兵糾纏著的風潤喊了一聲,茯苓連忙飛下宮墻,截住安煬王的攻擊,一腳踢在安煬王口。
這一腳蓄極力,直接將人踢飛出去。
安煬王倒在地上,鮮湧上嚨噴出,林衛趁機擒住了他。
解決完糾纏他的府兵,風潤來到平康王邊急聲道:“父王,您沒事吧?”
平康王搖搖頭道:“無事。”繼而看向茯苓道:“多謝姑娘出手相救。”
茯苓微笑道:“平康王客氣了。”
茯苓看著被林衛抓住的安煬王,出手封住他的道,使他彈不得。
轉看向還在打鬥的漓淺和風澤二人上,開口道:“風澤世子,你還不住手嗎?”
聞言,漓淺和風澤齊齊分開。
風澤看向被林衛抓著的安煬王,茯苓走到漓淺邊對風澤道:“風澤世子,安煬王已經被我們抓住,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風澤忽然嗜一笑,丟掉手中的長劍,取出一個紅的哨子放在邊,頓時一陣詭異刺耳的哨聲響起。
漓淺他們頓時警惕起來,突然,那些與林衛打鬥的府兵捂著心口跪下,臉痛苦。
漓淺和風潤將茯苓和平康王護在後,所有人都警惕地看著風澤和那些神痛苦的府兵,風傾鈺擰起劍眉,看風澤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安煬王看著風澤,神有些疑,顯然他也不知道風澤想要做什麼。
風澤勾一笑,哨聲吹得急促起來,漓淺看到了那些府兵的臉上出現了很多紅,從脖子裡麵一直蔓延到臉上,且越來越深。
這幅模樣在漓淺看來有些悉,在疑中忽然想起,風琰陌炎蠱發作時就是這幅樣子。
“不好!大家都撤開,離他們遠點!”漓淺提醒大家退避,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風澤急促的哨聲中,跪地的府兵痛苦地怒吼了一聲,直接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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