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飽?
這就是說藏的靈芝也會被這敗家子給吃了?
阮綿綿嚇得一躍而起,心里想著是不是該把靈芝藏起來,不讓這敗家子看到。
不過想到尋金鼠的能力,還是放棄了。尋金鼠的能力就是能找到任何奇珍異寶,無論藏得有多深!哪怕是藏到地下一百米,這小東西都能毫不費力的給挖出來。
因為小東西小歸小,挖土打的速度卻是一絕。
阮綿綿親眼看到它追著一千年人參到土里去了,只一會就咬著人參出來了。
那可是千年人參啊,阮綿綿饞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可是就這麼眼地看著小東西一口一口跟啃蘿卜一樣把千年人參給啃完了。
禍害啊!
阮綿綿最后心疼的扭過頭去了,眼不見為凈。
說來也幸虧那支千年人參,否則這小東西還不可能吃個半飽呢。
“唔,終于舒服了。主人,咱們去找靈芝吧。”
“什麼?你還要吃?”阮綿綿惡狠狠的瞪著尋金鼠,大有尋金鼠要說想吃靈芝的話,要跟它拼命的架勢。
“別急,不是用來吃的,是用來種的,對,種的,種千年靈芝。主人,你想想,千年靈芝啊……”尋金鼠連忙安阮綿綿,它看出來了,阮綿綿已經到了容忍它的極限了,要是真把阮綿綿藏著的靈芝都吃了,阮綿綿一定會跟它急的。
“千年靈芝……”
阮綿綿眼睛亮了起來,口水流了出來。
空間的靈泉那可是牛叉的存在,那百年的靈芝種下去,沒多久就千年的了,靈芝再產靈芝,子子孫孫,孫孫子子,一大片的千年靈芝……
哎喲,媽呀,不能想了,再想下去,都要樂壞了。
“走,咱采靈芝去!”
阮綿綿屁顛顛地往靈芝的方向走去,一面走還唱著采蘑菇的小姑娘,不過把歌詞改了采靈芝的小姑娘。
走著走著,阮綿綿就郁悶了,當鬼的時候想往哪飄就往哪飄,什麼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高山峻嶺窮山惡水都不在話下。
可是現在了人,那些種靈芝的地方本上不去!
阮綿綿兇殘的目快把尋金鼠給燒了灰:“小灰,你是不是有意的?你明知道靈芝以我現在的能力上不去,所以把我能采到了人參都吃了?”
尋金鼠眨了眨小眼,心里想著它啥時候智商這麼高了?
不過眼見著阮綿綿眼神不善,這個食父母還是得哄好了,連忙討好:“主人,別急,你上不去,我能上去啊!要不你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去把靈芝采了如何?”
說完還出了小爪子給阮綿綿又是敲背又是捶的,一副狗子模樣。
“不怎麼樣!”阮綿綿搖了搖頭:“我怕你吃完了回來。”
“我保證不吃,而且幫你至種十顆靈芝怎麼樣?你想吃千年的我吃幾支就飽了,那百年的就算吃上幾十支都不飽,我不會浪費食的。我是節約的鼠。”
尋金鼠連忙出小爪子向天發誓。本來它是想跟人學三小爪子的,奈何沒人手那麼靈活,于是把整個小爪子都舉上了。
頓頓要吃千年靈芝和千年人參還是節約的鼠?要不節約該是怎麼樣了?
阮綿綿嚇得一個地看著一堆的松子,為那只松鼠默哀了三分鐘,然后心安理得的剝起松子吃了。
趁著尋金鼠找靈芝去了,阮綿綿又回空間給自己的泡了杯咖啡,做了個容熏蒸,等這一系列做完,聽到尋金鼠在。
跑出別墅一看,十顆靈芝跟項鏈一樣掛在尋金鼠的脖子上,頓時就樂了。
阮綿綿忙把靈芝搶了過來,這時才發現天空變得藍了許多,尤其是靈泉水居然跟噴壺一般噴著……
果然這該死的小老鼠吃飽了就能讓空間變得更好。
阮綿綿拿著靈芝,信心就更足了。
“小灰,快,幫我種靈芝。”
一人一鼠連忙把靈芝種在了靈泉的邊上,幾乎才種下去,靈芝似乎長大了一些。
“你記著千萬不能吃,知道麼?”種好了靈芝后,阮綿綿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了尋金鼠。
“知道了,我是有信譽的鼠,答應了絕不會反悔的。”尋金鼠悶悶不樂,覺得阮綿綿對它的不信任有辱了它的尊嚴。
阮綿綿不管尋金鼠傷的心靈,樂呵呵的閃出了空間。
阮綿綿種下了十顆靈芝,覺家里有存糧的,心就十分的好。
屁顛顛地往村里走著,里還哼著絕世小,正唱著:軍令如山,皇命如天,得我腰背酸時……
“哎呦,是誰他媽的砸死老子了……”
正唱得高興的阮綿綿怎麼也想不到走走路居然也能被天上空降下來的人給砸中了。
這一砸差點把砸了紙片不說,剛籠起了小籠包更是差點了小芝麻餅。
阮綿綿趴在地上了會氣,然后用盡全力把上那給掀翻在地。連滾帶爬的爬出數米后才站直了,這才看向了把砸得暈頭轉向的罪魁禍首。
夜黑風高看不清那人是男是,長什麼樣子,只能看出是穿著一的服,服上全是,還沾著泥,臟得不樣子。
那人趴在地上,臉幾乎是埋在了土里,本看不出長相。唯一能讓阮綿綿確認的是那人的皮很好,在月下泛著和的白,白得讓都嫉妒了。
“喂,活的還是死的?活的就口氣!”阮綿綿咬牙切齒的問。
那人也不,仿佛沒有聽到阮綿綿的話。
“死的?”阮綿綿微皺了皺眉,然后心不甘不愿的走向了那人。
手一探,還有呼吸。
“不是鬼就好!不然還得做白工!”
阮綿綿長吁了口氣,作為天師世家除魔衛道抓鬼都是已任,如果見到游魂野鬼,阮家祖訓必須把它們送回地獄轉世投胎去。這得開鬼門,很耗費力。尤其是對法時靈時不靈的阮綿綿更是加重了難度。
既然是人,阮綿綿便不在意了,晃晃悠悠又準備離開了。
只是阮綿綿才走了一步就走不了,腳脖子如被鐵鉗鉗住一般。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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