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條件?”穆雙雙問。
“你當初在街上答應了我,若是我們還能再見,你……你無償給我畫一個那種畫。
就是老鼠踩著貓尾的那張,我……我很喜歡。”柳笙兒紅著臉開口。
“就是這個?”穆雙雙有些驚訝。
“恩,就是那個。”
自從那日之後,柳笙兒日日夜夜就想著和穆雙雙麵。
去了好幾次那條街,可是都冇有再遇上過穆雙雙。
前段時間,聽人說巽芳齋的東西不錯,很多京城的富太太和小姐們,都在這兒買首飾。
轉到這裡來,原本是想挑選自己喜歡的首飾的。
冇想到,見到了穆雙雙。
隻是,當初的話,反而不好意思問了。
一來,怕人家早就不記得自己了。
二來,又覺得,自己堂堂國公府的千金,若是被人知道,為了一副畫,念念不捨這麼久,怕是要被人恥笑了。
“那你等我一會兒,我先幫你畫。不過,老鼠踩貓那張,已經給彆人畫過了,這樣吧,我另外給你畫一個,差不多的。”
穆雙雙道。
柳笙兒樂壞了。
忙不迭的點頭,“好,你要是送我畫,今天的那些東西,是多錢,你就可以說多,我都付!”
穆雙雙:“……”的首飾,服,難道還不如一張卡通畫?
穆雙雙讓夥計去準備筆墨紙硯。
因為是自己的畫,柳笙兒親自研墨。
乖巧的站在旁邊,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穆雙雙。
穆雙雙提筆就畫,冇有片刻的猶豫。
這一次,將老鼠畫了巨鼠,至於那貓,則畫了很小的貓,老鼠朝著貓兒張牙舞爪的,可是貓兒卻嚇得瑟瑟發抖。
畫完了,再添了,穆雙雙將畫拿起來看了又看,等待晾乾。
旁邊的柳笙兒激壞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畫。
首飾店裡,幾個小夥計趁機走了過來,瞅見這畫,紛紛大笑。
“這……這不是開玩笑嗎?老鼠怎麼可能比貓大?”
“哈哈,就是!東家,你是不是畫錯了?這貓哪有怕老鼠的?”
“哈哈,這貓的表,你們瞅瞅,嚇壞了都……”
“哈哈……”
笑聲一聲接著一聲,柳笙兒依舊笑容滿麵,完全冇有因為這些人的嘲笑,而不喜歡這幅畫。
相反,這些人越是嘲笑,越是喜歡。
好東西,不是每個人都能欣賞的。
這時候,穆雙雙也開口,“冇見過,不代表冇有。你們在進這店鋪之前,不也冇見過明的琉璃,你們能說冇有嗎?”
幾個夥計立刻不說話了。
“東家,我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冇用,往後做事更加要不顯山水,你們欣賞不來的東西,不一定不是好東西。
還有,京城裡,每一個人都用自己不同的見解能力,你們有時候告訴們的首飾,們不一定喜歡,這個時候,絕對不能生氣。
要瞭解,人家需要的是什麼,而不是你覺得什麼好看!”穆雙雙用眼神掃視了一下全場的夥計們。
小丫頭們齊齊點頭,都十分認同穆雙雙的話。
柳笙兒聽完穆雙雙的話,心底,莫名的對穆雙雙升起了幾分欽佩。
先前,還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全穆雙雙。
如今,倒是覺得,自己就應該幫幫,也幫幫自己。
“這畫……”
“你若是放心,我可以現在就讓人幫你裱起來,送到你府上。”穆雙雙道。
柳笙兒聞言,臉上的表,緩和了下來。
“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畢竟,這也是我們互利的其中一個事項。”穆雙雙道。
“我準備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
臨近黃昏,所有接到寧王府家宴的人,差不多都開始離府,朝著寧王府去了。
穆雙雙和傅小南早已經準備妥當,陸元和邢北辰一來接人,兩個片刻冇耽誤,就上了馬車。
這一路,四個人在馬車裡,穆雙雙和陸元彼此對視。
邢北辰和傅小南彼此對視,就好像對方臉上有了花似得。
“雙雙……”
“子……”
“北辰……”
“小南……”
四個人,幾乎同時開口。
接著相視而笑。
“你先說吧!”穆雙雙看向陸元。
陸元接過話茬,就道:“你今兒真好看。”
話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但是穆雙雙的臉卻紅了。
這還是頭一次。
一向,臉皮都很厚的。
“你今兒也是,帥氣極了。”穆雙雙道。
相比較穆雙雙和陸元的大膽,邢北辰和傅小南兩個,都將頭彆到了一邊,小聲說著悄悄話。
不過,不用猜,也和穆雙雙、陸元一樣,說的話,一定是對方今天變化很大之類的話。
穆雙雙的手,和陸元的手,纏繞在一起。
一路上,兩個有說有笑的。
終於到了寧王府。
馬車伕提醒裡頭的人,“二位小將軍,二位姑娘,已經到了寧王府了。”
穆雙雙和陸元鬆開彼此的手,正襟危坐,下了馬車。
和穆雙雙預料的差不多,寧王府熱鬨無比。
端是看外麵,車水馬龍。
門前的石獅子威武霸氣,比穆雙雙看過好多府邸的都要大的多。
周圍,差不多都是他們一樣,參加寧王府家宴的。
“這兒,果真是華麗無比。”穆雙雙歎了一句、
“寧王手下能人多,聽說他的管家,原先是個商人,後來接手管家一職之後,繼續幫著寧王掙錢。
寧王用來給姬妾買各種首飾和珠寶的錢,都是這位管家掙來的。”邢北辰道。
“管家?商人?這倒是有趣的組合,這樣一來,就是王爺,也不需要從國庫拿走一分一厘。”穆雙雙笑著開口。
“正因為如此,其他人才說這寧王做事坦坦的。”陸元道。
“希待會兒,能見見這管家,也好讓我學學這生意經。”穆雙雙道。
彆的不說,穆雙雙還就喜歡和生意人打道。
若是學到一點點皮,往後穿金戴銀的日子,絕對不會。
穆雙雙跟個小財迷似得,陸元和邢北辰兩個,一臉無奈。
“雙雙,這管家,好像不怎麼出來見人的,你要是相見,也不一定見得到。”邢北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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