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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番外030太子

慕炎拉了拉馬繩,奔霄知主人的心意,立即就調轉了方向,朝著南城門的方向原路返回,馬蹄飛揚。

他帶的十來個親兵隨其後,也都策馬跟在後方。

一路上,那些普通的行商與路人自是避讓。

他們一路順暢的來到了南城門外,南城門外,如同平常般候了不要進出城的人,排兩條長長的隊伍。

那些等著進城的百姓紛紛避讓,讓慕炎一行人先進。

慕炎與那些舉子早上就是從這道城門出去的,城門守衛知道慕炎會再原路返回,早就在張著。

一看慕炎回來,城門守衛連忙清道,並退到城門兩邊,躬抱拳道“參見攝政王!”

兩邊的幾個城門守衛皆是恭敬地微微垂首,不敢抬頭看慕炎。

奔霄毫不停留地載著慕炎從城門穿過,英姿颯爽,沿著南大街遠去。

等在城門的那些行商百姓都長脖子著慕炎,目異彩,想看看傳說中的攝政王到底是何模樣。

慕炎一行人駛過城門後,幾個城門守衛就吆喝起來“要進城的人趕排隊,這裡一隊,那邊一隊……”

那些等候的人都是普通百姓,自是不敢吭聲,趕各歸各位,又排好了兩條長長的隊伍。

進城的繼續進城,出城的出城,井然有序。

進城的隊伍中,一支有七八輛馬車的商隊排在隊伍的中後方,隨著前麵的人蜿蜒前行。

那商隊的頭領一邊走,一邊抬手拍了拍前方一個年輕人的肩膀,笑嗬嗬地與對方搭話“這位老弟,剛纔是哪來的貴人啊?我瞧著英武不凡,貴氣人啊!”

那年輕人回頭斜了那商隊頭領一眼,擰了擰眉,覺得這人怕是耳朵不太好,隨口道“你沒聽到剛才城門喊他攝政王嗎?”

說著,那年輕人臉上泛著異樣的彩,又翹首往慕炎離開的方向,覺得自己今天真是運氣好,偶爾進一趟城,他居然還能遇到攝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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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隊頭領笑嗬嗬地說道“老弟,我還以為我聽錯了呢,沒想到難得來一趟京城行商,居然就見到攝政王了!這可是天大的福氣啊!”

“那是。”那年輕人也是心有同,點了點頭,心不在焉地想著沒準今天是個大吉之日,要不他待會兒去試試手氣?

商隊頭領朝年輕人走近了一步,好奇地又問道“老弟,我看攝政王剛從城外回來,你可知道他方纔是去哪裡了?”

“這我知道!”年輕人前麵的一個青老婦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興致地轉頭加他們的談話,“攝政王剛纔是送了一些舉人去懷州呢,說是要讓那些舉人去教化蠻夷呢。”

“是這麼回事!”那年輕人點頭應和道,不屑地撇了撇,“照我看,那些個蠻夷要是能教化,豬也能上樹了!”

“說的是。那些南懷蠻子茹,能識字嗎?”

前後的幾個百姓鬨堂大笑,引得周圍更多人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那商隊頭領抓了手裡的馬鞭,眸幽深,“我還聽說,南懷的那個什麼元帥前些日子被刑了?”

知道這件事的百姓就更多了,行刑當日那可是盛況,去午門刑場圍觀的人可不

更多人饒有興致地圍過來,七八舌地說道

“那天我也去了!”

“哎呀,那個什麼南懷元帥真是兇神惡煞啊。”

“是啊,長得足足有八尺高,虎背熊腰,眼似銅鈴,口似盆,這要是膽小的人看一眼,就要嚇暈過去。”

“聽說他當時頭掉下來後,居然還死不瞑目地說了一句話呢!”

“……”

這些人越說越熱鬧,也引來幾個城門守衛的注意力。

一個高大健碩的城門守衛朝他們走了過來,沒好氣地說道“你們該進城就進城,別聚著。還不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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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百姓唯唯應諾,趕又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百姓們依次進了城,一盞茶功夫後,就到了那個商隊。

城門守衛漫不經心地將商隊的幾輛馬車掃了一眼,出手道“你們從哪裡來的?路引呢?”

商隊頭領恭敬地以標準的京話答道“差爺,我們是從湘州來的。這是我們的路引。”說著,他從懷中出了一個路引,遞給那城門守衛。

那城門守衛仔細地看著手裡的路引,同時抬手做了個手勢,另一個三角眼的城門守衛就去看了看馬車裡的貨

商隊頭領規規矩矩地說道“這些都是我們從湘州帶來的特產,頭兩車是茶葉乾果,中間兩車是臘板鴨,後麵一車是繡品,還有最後兩車……”

“我們是過來京城做生意的,打算在京城盤個小鋪子。”

那城門守衛確認了商隊的路引沒錯,就把路引還給了對方,揮了揮手,道“進去吧。作快點!”

“是是。多謝差爺。”商隊頭領連連應諾,對著手下的人招呼了一聲,商隊的那些馬車就依次進了城。

熱鬧喧闐的氣氛撲麵而來。

現在才巳時過半,京城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那些店鋪的夥計、小販們在街道兩邊賣著各自的貨品,琳瑯滿目,讓人看不過眼來。

商隊的車馬慢悠悠地在京城的街道之間穿行,一直來到一沒什麼人的街道,最前方的商隊頭領突然抬手做了個手勢。

隨行的那幾輛馬車就都停了下來。

最後一輛馬車中走下一個三十來歲的藍婦人,形略顯作卻麻利得很。

“當家的。”藍婦人快步走到了商隊頭領的旁,的京話就沒那麼標準,帶著些異域口音。

商隊頭領朝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道“……你去和‘他’聯絡上。”他的聲音低得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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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你就放心吧。”藍婦人鄭重地應了一聲,匆匆地走了。

往回走了兩條街,去了剛才經過的一家糕點鋪子買了兩盒點心。

又買了個紅漆描金的食盒,把兩個點心盒子都裝進了食盒中,跟著找人打聽了一番,就去了城西的柳葉巷。

“篤篤篤。”

婦人抬手叩響了許府的角門。

“來了來了。”許家的門房很快就開啟了角門,從門後探出半邊腦袋來,他看著藍婦人眼生得很,挑眉問道,“你是……”

婦人出一個熱絡的笑容,把手裡的食盒遞給了門房,“這位爺,我是華上街香氏點心鋪的人,府上的三姑娘在我家鋪子裡訂了糕點,我特意給送來了,勞煩這位爺幫我轉。”

頓了一下後,藍婦人又補充了一句“已經付過錢了。”

許家門房一聽點心是付過銀子的,就放心地收下了,笑著應道“老闆娘放心,我會把點心轉給我家三姑孃的。”

隨著“吱呀”一聲,許府的角門又關上了。

婦人走了,而許家的那個食盒被門房由了一個門房婆子,那婆子又將食盒送去了院,給了許三姑娘許夕玉的丫鬟。

“姑娘,這是香氏點心鋪送來的點心。”鵝蛋臉的大丫鬟把食盒送到了許夕玉旁的小方幾上。

許夕玉放下茶盅,角微微一翹,“可算來了!”

旁邊一個丫鬟湊趣地說道“三姑娘,這香氏點心鋪的點心有那麼好吃嗎?奴婢倒還不曾聽說過這家鋪子。”

許夕玉淡淡地斜了一眼,打發了對方“菡萏,你替我去花園折幾支桂花來瓶。”

丫鬟自是領命退下。

屋子裡隻留下許夕玉和兩個大丫鬟,兩個大丫鬟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大丫鬟便去了屋外守著。

許夕玉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開啟食盒,把放在裡麵的兩盒糕點都取了出來,看也沒看,就隨意地擱置在一旁。

手又在食盒裡挲了一番,掀起了底部一塊薄薄的木板,木板下赫然是一張摺好的字條。

許夕玉眼睛一亮,飛快地把那字條開啟了。

字條上麵隻寫了一句話,掃了一眼就看完了。

許夕玉流連地將字條上的那行字又反復看了兩遍,眸幽深,恍若兩汪深潭。

鵝蛋臉的大丫鬟立即就捧了一支點燃的蠟燭過來,許夕玉將字條一角放在火苗上。

金紅的火焰貪婪地將那紙條吞噬了,將之變為灰燼。

許夕玉把右手往窗外一抖,那些灰燼就隨風散去,不曾留下一點痕跡。

蠟燭的燭火將許夕玉的眼睛映得更亮了,似有兩簇火苗在的瞳孔中燃燒。

許夕玉從椅子上霍地站起來,來回走著,鵝蛋臉的大丫鬟則又將蠟燭吹熄了。

許夕玉咬著下,略顯煩躁地自語道“這端木緋委實猾,說起話來,十句話一句真、九句假,什麼都打聽不到。”

回想著進京後與端木緋的幾次鋒,許夕玉又咬了咬下,神間更惱了。

每次想要套話,都被端木緋輕描淡寫地堵上了。

更麻煩的是,也不知道端木緋私下和祖父母說了什麼,現在祖父和祖母都盯盯得特別嚴,連出門一趟,他們都問東問西的。

鵝蛋臉的大丫鬟安一句“姑娘,以後您在京中有了幫手,行事一定會更順利的。”

許夕玉又來回走了一圈,就朝室去了,徑直地走到了梳妝臺前坐下。

把一個大漆描金梳妝盒捧到了前,嫻地開啟了梳妝盒的暗格,從中取出一張掌大小、薄如蟬翼的白紙。

那鵝蛋臉的丫鬟遞來了筆墨。

許夕玉接過一支細狼毫,沾了些墨,沉一下後,飛快地在紙上寫了一句話,然後仔細地把墨吹乾,將那張薄如蟬翼的紙折了起來。

“百靈,你把它遞出去。”許夕玉對著那鵝蛋臉丫鬟招了招手,又附耳對著說了一句。

百靈點了點頭,接過那張字條後,就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許夕玉獨自坐在室中沉思了片刻,又喚了一聲“雲雁。”

另一個大丫鬟雲雁立刻就從外間進來了,屈膝行了禮。

“雲雁,你去祖母那裡候著,等祖父回來就立刻告訴我。”許夕玉吩咐道。

許老太爺每日從衙門回府後,總是先回正院見許太夫人。

領了命的雲雁也退了出去,室中又隻剩下許夕玉一人。

許夕玉還是對鏡而坐,眼簾微微下垂。

麻煩的不僅僅是端木緋,還有祖父母……

靜默不語的樣子看著溫婉嫻靜,濃的眼睫微微了兩下,眼睫下,那雙平日裡如秋水般的眸子變得深不可測,閃爍著銳利的芒,彷彿驟然變了一個人似的。

室裡靜悄悄,一點聲音也沒有。

外麵的太西斜,一點點地往西邊的天空下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間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屋子裡的沉寂。

門簾被人從外打起,丫鬟雲雁又回來了,屈膝稟道“三姑娘,老太爺回來了。”

原本如雕塑般一的許夕玉終於有了些許反應,自己的袖,道“是該去晨昏定省了。”

說話的同時,又變回平日裡那副溫婉的樣子。

許夕玉帶著雲雁離開了自己的院子,往正院方向去了。

四合,華燈初上。

庭院裡點起一盞盞大紅燈籠,如點點螢火般照亮四周。

許家上下皆知三姑娘孝順,每日這個時候都會來正院給兩位長輩請安,因此正院的丫鬟也沒特意去通稟,就引著們進了東次間。

許明禎換了一天青的常服,就坐在羅漢床上,花白的頭發整整齊齊地綰在腦後,隻了一竹節碧玉簪,氣度溫文儒雅,讓人一看就心生好

許太夫人就坐在他旁,手裡著一串佛珠,笑容溫煦。

夫妻倆言笑晏晏地道著家常。

“祖父,祖母。”許夕玉款款走來,屈膝給祖父母行了禮。

許太夫人溫聲道“玉姐兒,坐下吧。”

許夕玉乖巧地在一旁坐了下來,丫鬟立刻給上茶。

許夕玉裝模作樣地抿了口茶,跟著就言又止地抿了抿,“祖父,上次我說的事,祖父大概不信,但是,我心裡還是覺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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