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母相見今天絕對是有紀念意義的一天。
李長亭在失敗了好幾次後,終於釀功了兩罈子酒!
經歷了無數的嘗試和研究,他終於清楚配方裡說的「適量」、「許」、「約」大概是個什麼數量了,簡直可喜可賀!
這種難倒過無數英雄好漢的歷史難題,就連許清也不過是領略了其冰山一角而已。
為了慶祝這一偉大勝利,許清殺宰羊,給李長亭做了一頓盛的下酒菜。
當然,許清不敢宰羊,羊是李長亭宰的。
所謂好事雙,第二天許清一早醒來,突然發現自己不僅可以在腦海裡清晰地看見空間裡的畫麵,還發現空間整整擴大了一倍!
許清連忙拉著李長亭進了空間。
上次他們發現那麵寬得已經可以陷整個人的霧牆,這會兒消失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麵土地,不大不小剛剛一畝。
許清現在是有兩畝地的人了!
然而這畝地的另外三麵還是霧牆,堅的霧牆,也不知道以後還不會擴大。
許清和李長亭在新出現的這一畝土地上逛了一圈,走得滿地都是他們的泥腳印。
消失的那麵霧牆的位置剛剛好,左邊的角落是他們剛挖的地窖,右邊的角落是靈泉。
許清和李長亭下地窖看了看,地窖裡倒是沒什麼變化。
空間突然擴充一倍,點燃了許清很早就有的幾個想法,想在地窖旁邊建一座木屋!然後在木屋的對麵挖一個荷塘!
對於如何規劃這畝新來的土地,許清興得不得了。
建木屋不是為了住進空間裡,而是以後出遠門,就相當於有了一座移房子,平時主要還是用來存放東西。
總不能一直把服、被子、書本什麼事扔地上放著。
荷塘是許清肖想已久的,種藕,種蓮子,養魚,養鴨子……用多了去了。
許清想要雙層木屋,這個對李長亭來說有些挑戰,不過一些大酒樓、大茶樓等等多是雙層木樓,李長亭倒是可以先去取取經。
於是之前挖地窖多餘的土,和挖荷塘多餘的土就有了用,用來打地基,墊高木屋。
蕭芝音派人來傳信時,許清和李長亭正好要去鎮上買木材。
俞夫人來了。
蕭芝音傳信跟俞夫人,說找到了的親生兒,請悄悄來見一麵。
俞夫人隻要查了蕭芝音是何許人後,就知道蕭芝音沒有欺騙或謀害的理由,不管是真是假,一定會來見一見。
俞夫人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自己一個人做了偽裝悄悄從蕭府後門進來。
在看見許月的那一刻,俞夫人就知道這是自己的親兒!
即便母分離十七年,即便兒已經長大人,但俞夫人就是知道,許月就是的兒!
「兒啊!我的蘭蘭!」
俞夫人抱著許月痛哭,母雙雙緒失控,久久不能緩過神來。
許月說不出話,隻是哭。
俞夫人差點哭暈過去,是喜極而泣,太高興了,抱著許月不肯撒手。
許月稍微冷靜一點,問俞夫人:「你真的確定我是你兒嗎?」
俞夫人握著的雙手,眼眶紅紅地看著:「你是,你就是!你長得像你爹、像你哥哥,我打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兒!」
說罷,俞夫人起許月右手袖子,在看到手臂上的烙印後,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是這個位置,這是你爹親手烙的。」俞夫人輕輕著許月手臂上的烙印疤痕,低聲道,「這個印記是我們俞家的,隻傳嫡係一脈,整個俞家,隻有你和你哥哥有。」
俞夫人把許月的袖子輕輕放下來,溫地叮囑道:「別輕易給別人看。」
許月鄭重地點點頭。
整整十七年不見,俞夫人有許多話想說,有許多話想問,可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許月問:「我的真實姓名什麼?」
俞夫人道:「俞泊蘭,淡泊的泊,蘭花的蘭。」
許清和李長亭來的時候,俞夫人已經知道許月這十七年來的遭遇,心疼得差點哭暈過去。
俞夫人多半事是從蕭芝音口中得知的,許月其實並不太想讓俞夫人知道這些年經歷了什麼,事已經過去,平白多添傷罷了。
俞夫人想把許月帶走,這一點許清也站出來反對。
許清道:「我相信您一定能保護好許月,但您得給許月一個慢慢適應的過程,剛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和親生哥哥是什麼人,就要麵對日後和你們一起的生活。換句不好聽的話,從農家婦到蕭府的綉娘,也不過才短短一個月而已。」
許月搖搖頭,有些抗拒:「我不去,我就在這裡好的……」
俞夫人為一個大家族的當家主母,心思是何等聰慧,連忙安許月道:「不著急,你現在不願意跟我回家,那就先不回去,我知道你對俞家很陌生,等以後有時間,我帶你去俞家看看,你若是願意留下來,那時再說怎麼樣?」
許月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
在許月心裡,自己不過是一個低賤的農婦,既不懂詩詞歌賦,也不會琴棋書畫,不知道禮儀規矩,更擺不出小姐的架子,讓去做俞家的小姐,做不來,真的做不來。
出嫁從夫的五年,把許月所有的脾都磨沒了,當失去孩子,躺在床上病得奄奄一息無人問津的時候,就對這個世界徹底絕了,從今往後再也不敢奢什麼,心如死灰。
是許清重新將心裡的希點燃,讓有了一安全。
現在,老天爺卻將整個世界都捧到了麵前,可不敢,也不敢接。
有一的安全就滿足了,奢太多,無福消,也不敢消。
俞夫人雖然想一直抱著兒不撒手,但還想和蕭芝音還有許清談談。
許月也需要冷靜一下,曉春和寶珠扶著許月去休息,留下俞夫人,蕭芝音和許清說話。
俞夫人很激們把來見許月,既然許月不願意跟回俞家,那就讓許月繼續姓埋名待在蕭府更安全,這就得拜託蕭芝音多多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