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時不時的拿活活鴨乃至活豬過來賣。盛夏的時候了點兒,如今秋收徹底過去了,所有的糧食都歸倉了,這不送家禽牲畜的人也多了。周家基本上瞧著品相不錯的都會收下,或是自家吃,或是做熏、腌,反正到時候一準能賣的。
只是等周蕓蕓一時興起弄出了炸柳之后,家里就炸鍋了。
那味兒太好了,鮮的切手指細的條狀,用各準備好的調料腌制上兩刻鐘,再沾上蛋裹上面,放到油鍋里炸,沒多久就出來了噴香撲鼻的炸柳。要是還嫌棄味兒不夠重,那就多蘸些醬料,周蕓蕓準備了各種口味的蘸醬,保準吃了還想吃,怎麼也吃不夠。
當然吃不夠了,因為除了炸柳還可以炸塊、炸里脊、炸翅、炸等等,油炸食品雖然多吃會損害健康,可這年頭卻不講究這個。試想想,素日里連油水都沒有,偶爾嘗幾口有什麼關系?又不可能拿這個當飯吃的。
然而,就是這麼個絕世味兒,在周家阿打算推出去售賣時,遇到了致命的難題。
原材料不夠。
別看周家家禽牲畜多得很,可卻沒有一樣是屬于周家阿的。先前周家阿倒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畢竟有需要都會出錢購買,方便不說,售價也比鎮上便宜了一兩。結果,到真的攤上事兒時,麻煩來了。
養著三四百只的葛氏說什麼也不同意見天的殺。
注意了,不是不周家阿殺,而是不能隨便殺,無節制的殺。這倒是好理解,畢竟就算的數量再多,也經不起太大的消耗。這跟蛋不同,蛋沒了可以再下,就葛氏養的下蛋的速度,簡直就是快得驚人,一天兩三百只都不問題。可一旦把換了蛋,且不說很難補回來,這縱是算一點兒,一天殺十只好了,這不一個月下來,窩就能給清空了。
偏如今看來,這甚至都不用一個月,單看脆皮玉米每日的銷售況,真要做炸柳等吃食,恐怕一天消耗二三十只都沒問題,三四百只又能撐多久呢?
最終,周家阿無奈的妥協了,想的是,這會兒脆皮玉米還很火熱,就不如先賣著,正好還有冰涼糕涼蝦芋圓燒仙草頂著。等回頭這些熱度過去了,正好也到了麻辣燙的銷售旺季。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想來葛氏養的就該全都長了,到時候就不是兩三百個蛋,而是三四百乃至四五百。
這麼多蛋是鐵定賣不到的,就跟三囡一樣,囤了一箱又一箱,哪怕家里人天天吃,三日日做蛋豆腐,也絕對消耗不了那麼多的。至于把鵝蛋仔改蛋仔來賣,還有蛋包飯,倒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誰去呢?
周蕓蕓是真的不介意幫忙,只要能分利潤就。最大的麻煩是,誰來打蛋?
二山子就算已經出師了,短時間他還是不想打蛋這事兒,就算給錢也不行,他如今看著蛋就想吐。至于二河倆口子一道兒去,且不說周家阿能否答應下來,就算應下了,麻煩還是沒有解決。
背著人,二山子把二河到一旁,哥倆好似的摟著他的肩,用過來人的口吻告誡他:“二河,你看啊,你睜大眼睛仔細看啊,我這右胳膊是不是比左胳膊了一圈?你也別嫌我矯,打蛋這活兒喲,那真不是哥跟你吹,累死個人喲!別答應,千萬別答應!”
二河瞪圓了眼睛仔細一瞧,可不是嗎?二山子的兩條胳膊都有細了,右邊瞅著就比左邊大一圈,二河心都涼了半截。看來,賺錢的行當都不好干呢!
就在二河兩口子糾結著要不要殺,或者該啥時候殺時,三囡又干了一票大的。
請人過來翻蓋房子,不是自個兒住的那一間,而是養家禽牲口的棚子。三囡的意思是,把先前搭的那些劣等棚子全都推翻了重建。要的是房子,就算不是青磚瓦房,那也得是像模像樣的泥瓦房,不住人,就養家禽牲口。
聽這麼一說,爹頭疼牙疼疼哪哪兒都疼。這還不算,這廂三囡才剛跟爹說了請人翻蓋房子的事兒,那廂扭頭就去鎮上買了一輛牛車來。
牛車啊!!
在周家已經有了五輛牛車的前提下,這個臭丫頭不聲不響的居然又買了一輛回來。完了等爹娘怒噴,居然還有理了。
“家里的牛車那是家里的,又不是我的。我想用一下還得提前跟阿打招呼,要是正巧沒事兒倒是愿意借我,可要是有事兒呢?先前沒錢時,忍忍也就過去了,我如今都有錢了,我干嘛不能買牛車?能養鵝能養羊的,我還養不了牛呢?左右錢是我掙的,阿都沒說啥!”
阿能說啥?今個兒要是三囡學大伯娘那樣把錢丟到無底了,絕對能噴死這個臭丫頭。可買牛車怎麼說都是正事兒吧?就算不怎麼常用,家里添了一頭牛,還是一頭壯年的母牛,甭管咋看都不能說三囡胡鬧。
——盡管的確蠻胡鬧的就是了。
就這些還不夠,三囡買了牛車,又爹幫著尋了人翻蓋房子,扭頭又干出了大事兒來,這回卻是顛顛兒的跑去找大伯,說要買水田。
周家大伯:……你再說一遍?!
一個才十歲的小丫頭片子啊!事實上因著三囡的生辰在臘月里,這會兒還不滿十周歲呢。只這般,已經有三四百只大白鵝、五只年羊、十來只后來買的小羊羔、一輛牛車,如今房子還在翻蓋著呢,居然又要買水田了?
懵了半晌,周家大伯還是耐著子問道:“三囡要買多田?三分夠不夠?”
夠個屁!!
三囡用眼神譴責著大伯,一臉“你是我親大伯還坑我”的神,很是不高興的道:“大伯先前不是幫阿買水田嗎?阿給你多傭金,我也照給不誤,咋就不能替我買了?還三分地,夠干啥?上好的水田,你先給來十畝!回頭等我的羊囡囡產了,阿姐做好吃的賣掉分我錢了,我再你接著買。對了,年底我阿娘也會給我分五花,到時候我給大伯你送年禮!”
周家大伯覺得腦子有點兒混,他想要一個人好好靜靜。
于是,他暫且先應承了下來,回頭就去尋他二弟麻煩了。周家二伯也委屈,他知道他閨瘋了,關鍵是他閨瘋的路線跟他親娘如出一轍。君不見周家阿一有錢就買牛車?再有錢就買水田囤著?所以說,這路線是沒有錯的,就連噴浪費錢都沒立場。
遲疑了半晌,周家二伯只能說了實話。
“這別的事我不能給你保證,可三囡有十五兩金子,銀錠子碎銀銅板什麼的加一道兒,我估計一二十兩是絕對沒問題的。十畝上等的水田,加上契稅撐死了也絕對不會超過一百三十兩的。大哥,真要是有好的,你就說給唄。”
周家大伯目深沉的看著他二弟,真誠的認為此時此刻他就不需要一個人靜靜,他應該找一堵結實的墻一頭撞死才對!!
都是當爹的人,都是有閨的人,咋差距就那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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