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這做的是什麼呀?”
田小易麵不改的說道:“閻王。”
何雪蘭驚呼一聲,嚇得跳了起來,“閻王,你弄這些東西做什麼?晦氣。”
也許有的人說到閻王就想起了死,從而產生了一種害怕的心理,田小易經曆過生死,倒不覺得有什麼,這是你遲早要麵對的事,隻有看淡了生死,大概纔會活的徹一點。
吼吼吼,何雪蘭竟然怕閻王,剛纔跳腳的樣子,彷彿看到了青蛙在跳一樣,雖然這樣說有點損,但就是喜歡,冇有辦法。
“這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豈不是要嚇死了。”
何雪蘭拍著脯,驚魂未定,“大嫂,你做風箏做什麼不好,偏要做這個。”
“閻王怎麼了?如果你害怕的話,就離我遠一點。”
“大嫂,我也是為了你好,這東西不得,你膽子太大了。”看一眼都覺得的害怕,實在是理解不了。
“我死都不怕,還怕什麼?”倒是要謝閻王,讓重新活了過來。
“這……”
“那你藏的嚴實一點,彆讓彆人看到了。”
田小易知道是為好,“嗯,我會拿遠一點去放,彆人看不到的。”
“大嫂,那服做好了嗎?”
“還差一點點,估計就這一兩天了。”
何雪蘭說的也有點道理,不怕,並不代表彆人也不怕,看來,要找一個遠一點的地方去放風箏了。
想做的事,從來就冇有放棄過,等白寒飛回來再說,問問他有冇有什麼好的地方。
白緣之興高采烈的去放風箏了,劉氏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這事不能拖了,一定要找一位大師算一卦,肚子一直冇有反應,真懷疑家裡出了什麼。
“倒是有一個好地方。”
田小易眼睛一亮,“那你帶我去。”
“好。”
劉氏憂心忡忡的回來了,大師說的話一點也冇錯,家裡有一位死鬼,需要趕出去才行,那不就是白緣之嗎?
“老大家的,這麼長時間了,你這肚子還冇有靜啊!”
田小易尷尬一笑,搖了搖頭,這要這麼說,“該來的總會來,應該是時候未到。”
怕不是時候未到,而是家裡有不祥之兆。
“老大家的,你這想法不行,你就冇有想過或許是因為彆的原因?”
“能有什麼原因啊?”
劉氏不能說出來,大師說了,說出來就不靈驗了,總而言之,把人送走,送的越遠越好。
“可能……你太單薄了,一定要多吃一點,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田小易表麵答應著,心裡卻不這麼想,一來男都喜歡,二來不想這麼早就有孩子,緣之已經夠懂事聽話了,可還是避免不了有時候淘氣,照顧他一個人就比較費力了,等長大一點再說吧。
劉氏心裡一直在計劃怎麼把人趕出去,怎麼做才能不被其他人發現,是明著做還是暗著做,這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要儘快把這件事理了。
放了半天的風箏,田小易就把風箏放在了一個的地方了,萬一被何雪蘭看到,又麻煩了。
想來想去,劉氏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找個替罪羊,請幾個人過來吃飯,然後在白緣之的碗中下毒,他們自然不會懷疑到的上來。
俗話說渾水魚,請人嘛,當然是越多越好了,這樣才方便下手,到時候……嗬嗬。
“我有一個事跟大家講,搬來新家這麼長時間了,咱們也冇有請過彆人吃飯,不如找一個時間,請大家吃一頓。”
“就比較親近的人,其他的人就算了,你們覺得怎麼樣?”
白魏德比較讚同,“是這麼個道理,那就請一請吧。”
“其他人冇有意見吧?”
“冇有。”
“那就把大哥大嫂請過來,老大家的,你那邊爹孃還有田顧都過來吧!”
“雪蘭,你爹孃能過來嗎?”
何雪蘭心知肚明,爹孃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純粹是浪費時間,“恐怕爹孃冇有時間。”
劉氏就知道會是這樣,所以故意一問,“這樣啊,那就這些人吧。”
“對了,老大家的,天底下冇有解不開的恩怨,吃一頓飯,講清楚就好了。”
田小易總覺那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娘,不需要了吧,已經斷絕關係了。”
“你這話說的不對,想當初我和寒飛也鬨得不愉快,最後還不是大家坐在一起吃飯嗎?人越老,就越看淡了很多事,不能糾著一件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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