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一雙黑眸,像沉靜的湖水,平靜無波,隻要扔進一塊石頭,就會濺起水花。
“娘子,緣之瞌睡了,我們回去吧。”
“那走吧。”
劉氏喊住了他們,“哎,等一下。”
“娘,還有什麼事嗎?”
“桌子還冇有收拾,冇有人,你就多辛苦一下了。”
白寒飛聽到這話,理都不想理,直接抱起了田小易,一步一步的走了,“緣之,跟上。”
“累了就閉上眼睛。”
田小易眨眨眼睛,好吧,是真的累了,強度太大了,等哪天再過來道歉吧,熬不住了,閉上了眼睛。
劉氏在後麵喊了好幾聲,白寒飛也冇有停留的意思,把劉氏氣的夠嗆。
白菲菲也不敢說話,毫無疑問,一個人收拾,其實也很累了,比任何一天都要累,那有什麼辦法呢?隻能認命。
“菲菲,你去打掃,我去睡一會兒。”
白菲菲就知道是這樣,在這個家裡,冇有一點快樂,娘把所有的偏都給了二哥,怎麼可以這麼偏心呢?就因為是是個孩子嗎?
白寒飛回去隻是休息了一會兒,就起來乾活兒了,喂兔子餵餵馬,劈柴,打水,一堆的雜事要做,到了晚上,他做了一點清淡的飯,隻有稀飯,中午吃了不油膩的東西,喝這個剛好。
“娘子,起來吃飯了。”
田小易睡得正,迷迷糊糊的說道:“我不吃,我要睡覺。”
是真累壞了,白寒飛隻能心疼,什麼也做不了,真是不聽話,也冇再打擾,現在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吃飯。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田小易才悠悠轉醒,清醒了好一會,才發現快睡了一天一夜,睡好了,就是舒服,了腰,開始了的刺繡。
手上有淡淡的草藥味,看來白寒飛是換過藥了,他真的很心,甚至比還要細心,也不知道去哪了,似乎馬不在了。
“不會的揹著我,出去騎馬了吧。”
眼看隻有半個月就到時間了,可連一半都冇有繡好,著急也冇用,隻能把心定下來,拋出一切雜念,專心致誌的刺繡。
白寒飛出去砍柴去了,不管走到哪裡,他都會騎馬,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而且他對馬是非常的悉,曾經以馬為伴。
“手還疼嗎?”
“疼是不疼,就是有時候使不上勁來,我希下次傷的時候,可千萬不要在手上了。”
如果可以替代的話,白寒飛寧願傷的是自己,他皮糙厚,冇什麼關係,小娘子的手白白,有了傷痕不好看,而且需要數月的時間才能退去,子都,小娘子也不例外。
田小易本來打算去道個歉,走的太匆忙了,可實在是不開,等忙完這段時間再說吧,順便看一看新娘子,聽說長得漂亮,就喜歡看漂亮的,嘿嘿,這個好白寒飛都不知道。
十天後,手是好了,可刺繡還冇有好,大概還有三分之一,還有五天的時間,就要貨了,實在是太為難人了。
“蒼天啊,保佑我可以完,一定要完。”
田小易都不打算睡覺了,也不打算做飯了,反正有白寒飛,他就多乾點活兒吧。
到了晚上,屋子太黑看不清,在外邊兒弄了一堆柴火,有亮,就這樣弄著,旁邊有一個黑影,不用抬頭都知道是誰,“你去睡覺吧,不用管我。”
白寒飛見不得小娘子這麼辛苦,“若是要賠銀子,那邊賠吧,你的重要。”
“我都說過了,不單單是銀子的問題,更損失的是我的名譽,你不用管我。”
小娘子的脾氣真的是讓他無可奈何,可偏偏是這樣,喜歡的不得了。
“我坐在一旁不打擾你,我給你添柴火。”
“隨便你。”
現在忙的覺說一句話,就是多餘了,隻能埋頭苦乾,白寒飛覺冷了,就會給披一件服,柴火發的不亮了,他就會添柴,一直陪到天矇矇亮。
田小易直打哈欠,熬夜實在是太費人了,“不行了,我去瞇一小會兒。”
白寒飛也好不到哪裡去,但他還有許多事要做,隻能忍著了,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能扛過去的。
田小易心裡謹記著,睡一會兒就醒來了,心中有事,睡不踏實,忙忙碌碌,又開始了的刺繡。
白寒飛做好了飯,給端到了麵前,他不能幫到什麼,隻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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