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房一早就熱熱鬧鬧的,不斷有笑聲傳出,曉兒昨晚沒有等沈承耀回來,和劉氏釀葡萄酒,先將已經晾干水的葡萄破,將果和果皮一起放到酒壇里,大概裝了半個酒壇,剛好留點空間發酵,封好蓋子,讓它自然發酵就行了。當然期間還要加糖和查看發酵況,葡萄酒很快酒釀好了,曉兒就回自己的房間了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好事,先進空間種草藥,種完這次草藥空間里的草藥就全部種過一次了,明天開始種鮮花,等鮮花都種完一次空間就可以升級了。管理好空間,又在空間里打了一遍太極,然后才出了空間。
劉氏見曉兒起床了,便催洗漱,“快點洗好,吃了早飯,得去上房,你寶兒姐姐過兩天得定親了。”
“怎麼這麼突然?”曉兒用柳枝刷牙的作停了下,真心想念牙刷,牙膏。
“也不突然了,你大伯娘早就托人留意了,只是一直都沒滿意的。”
一直都沒滿意的,現在就滿意,這是終于找到高枝了?
“大伯娘的眼定然不凡,不知說的是那家公子?”
“聽你爹說是縣丞家的二公子。”
“那倒是一樁好姻緣!”
劉氏聽了這話便笑了,“說得好像你知道什麼是好姻緣一樣。”
“聽到別人和誰定親,大家說的都是這句話啊!這有什麼不對的?”
劉氏愣了愣,也是!一般認聽了誰和誰要定親,都會說上這麼一句,但這話從一個小孩子里說出來,真是怎麼聽怎麼別扭。
“娘,爹呢,是一早就出發去鄰縣了?”曉兒洗好了臉,就坐在炕桌旁吃早飯,今日的早飯是玉米粥,粥熬得糯糯的,配上金黃的玉米粒,很是好看,曉兒用勺子勺了一勺放到了,很是香甜。
聽了這話,劉氏表僵了僵,“哪能呢,趕巧上你大堂姐要準備定親的事兒,得幾天后再出發了。現在是去鎮上買菜了。”
“那哥和灝兒呢?”一大早就不見人。
“你爺爺說中午的菜得做盤酸菜魚,他們去撈魚了。
“娘,咱們得先將酒釀了才能到上房幫忙,不然那些果子就不新鮮了,釀出來的酒也不好。”
劉氏聽了這話就答應了,昨晚劉氏問曉兒那一牛車果子買了多銀子,曉兒說十兩,若是沒釀酒,果子又壞掉了,覺得自己的心會痛得滴。
金櫻子的果質,而釀金櫻子酒最好將金櫻子的外皮破,而又不要弄破里面的果核。曉兒將這要求說了,劉氏便拿起菜刀,將金櫻子放在干凈的砧板上拍,第一二次力道把握得差了點,第三次劉氏就能做到每顆金櫻子只有過裂開,果核完全沒事的狀態,拍得又快又好,果然是干活利索的人。
金櫻子有些多,而且釀金櫻子酒要比葡萄麻煩多了,后來有兩兄弟的加也是拍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將所有金櫻子破碎好,然后裝了兩壇,加上白酒,封好酒壇,等過幾天發酵時再加糖,檸檬和酵母,金櫻子酒比較麻煩,,侵泡時間每次至一個月以上,而且返次數要在五次以上的酒才更香醇,總之后面的工作還多著,曉兒在心里預計了一下哪些時間需要做什麼。釀完金櫻子酒,蘋果就沒管住,蘋果比較耐放。
因為釀金櫻子酒,劉氏就比較遲才來到上房幫忙,這時菜都幾乎炒好了,只剩下酸菜魚和一個青菜沒有做。
沈莊氏,藍氏和李氏都沒給兩人好臉,以前藍氏人前人后還是見誰都是一副溫和的樣子,現在是覺得自己兒攀上高枝了,覺得有更大資本了,所以更加趾高氣揚起來?
“不是我說你,三弟妹,現在分家了,你就……”沈莊氏瞪了一眼李氏,不是想幫劉氏,實在是沈老爺特地吩咐過,不能吵起來,不吉利,才阻止李氏說下去的。
不然自己早就想將劉氏罵到找地鉆了。
劉氏按照曉兒的要求將魚殺了,去骨,片了魚片,曉兒親自下廚煮了一鍋酸菜魚,這鍋酸菜魚肯定沒得和昨晚的比的,但魚的高度不樣,味道就有大差別,可是昨晚的魚吃過的人,今日這盤酸菜魚,同樣被吃過。
曉兒提著一籃子水果來到了沈寶兒的房間。
沈玉珠正纏著沈寶兒不停的追問縣丞家的事,問們是怎麼認識的,問縣丞的二公子長得怎麼樣……
沈寶兒被問煩了,不好氣地說了句:“我怎麼知道,親事是我娘定下的”。
“小姑,大堂姐。”沈寶兒看了一眼曉兒,從鼻孔里輕輕的哼了聲算是應了,曉兒也沒當一回事,將水果遞給了。
沈寶兒見到籃子里的水果,水滴,果香撲鼻,才正眼著曉兒,“曉兒這水果哪來的”?這水果比縣丞二公子送給的好要好上很多倍。
“買的”。
“哪里買的”?要是定親那天能買多點來招呼那邊來的人,就長面子了。
“一個老伯在路上拉著牛車賣的”。
“你知道那老伯是哪里人嗎”?
“不知道”。
沈寶兒聽了曉兒的回答,眼里閃過不屑,真是榆木腦袋,扶不起的阿斗。若是被上了賣這麼好水果的人肯定不會不去打探。這麼好的水果,用來送給那些千金和夫人,定能得個好。
沈玉珠不滿曉兒一來就搶了沈寶兒的注意力,真的太羨慕,妒忌沈寶兒了,明明還比沈寶兒大,為何沈寶兒都定親了,自己的親事卻連個影子都沒有,想到自己一直住在村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鎮上的富貴公子都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如此貌如花的自己,不行得要娘帶去鎮上住,幫找門好親事,想到這里便站了起來,打算去找沈莊氏,瞪了曉兒一眼,“還不出去幫忙做飯”?
曉兒也正不想待在這呢,話不投機半句多,于是便轉走了。
沈寶兒也出去找沈莊氏了,沈寶兒的世界清靜了,但不知道的是很快,們大房一家艱難的日子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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