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顧南喬聽到以後也不過是淡淡一句。
顧南喬本來就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子,自問自己沒有做過對不起秀香的事,可是人家卻為了一己私利算計到了頭上,在經歷這些事以後,顧南喬已經沒有把秀香當自己人了,蘇玉寧要怎麼對待秀香,顧南喬都沒意見。
顧南喬手裡有秀香的賣契,自然是有權隨意置。
就是要了的命,那也不為過,隻不過顧南喬並沒有這樣的想法,再怎麼恨一個人,顧南喬也不會隨意奪取別人命。
蘇玉寧得了顧南喬的話之後,興沖沖找出了兩粒藥丸,姚冰接過以後直接塞進了秀香裡。
秀香或許是因為心懷愧疚的原因,並沒有反抗,默默吞了下去。
姚冰帶著秀香離開了這裡,薑俏俏和顧明凡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沉重之。
他們今天剛來,沒有想到就看到了這樣一幕,於於理,顧南喬對秀香的罰都太過於輕了一些,要是換做他們,非得很很折磨秀香一頓,再把丟出去。
顧南喬轉過頭,對顧明凡和薑俏俏抱歉道:「二哥、俏俏,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你們剛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讓你們驚了。」
「妹妹這說的是什麼話,咱們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秀香敢做出這樣的事,打殺都不為過,妹妹也太心慈手了一些。」顧明凡忿忿不平道。
顧南喬笑了:「今天是二哥和俏俏來的好日子,可不能沾染上腥味,再說了快要過年了,年底下也不宜見。」
顧明凡啞然,現在不過是九月下旬,離春年還早著呢,不過顧南喬都這樣說了,他們也不會再多說什麼,隻是顧明凡對顧南喬更加心疼,本以為顧南喬回了自己生父家裡,應該日子會過得格外輕鬆和愜意,沒有想到顧南喬來了這裡,日子也過得分外艱難。
連自己邊的人都隨意被收買了。
顧南喬不再說這些事,請顧明凡和薑俏俏去了廳子裡喝茶聊天。
接下來的日子顧南喬就忙活了起來,有顧明凡和薑俏俏過來以後,顧南喬的日子比以前更加充實了,白天不是給薑英調養就是帶著他們一行人在京城裡到玩耍。
很快就要到冬天了,能夠去遊玩的時間不多,等到了冬天以後風景又不一樣,到時候還能再來一次。
隻是薑英弱,每次出去外麵玩,薑英也隻能坐在溫暖如春的暖閣裡過窗戶看外麵的風景。
秀香在事發的第二天就被發賣了,沒有驚府裡的任何人。
冷月閣那邊自然對梨花塢發生的事一無所知,顧南喬在知道自己院子裡有別人的眼線之後就已經在房間裡安排了兩個暗衛盯著,秀香的一舉一那都是在顧南喬眼皮子底下進行。
秀香跟書荷早就約好了拿到了的隨品之後放去哪裡,顧南喬估算著時間,五天後直接讓人拿了一支簪子放在了們約定好的樹裡。
書荷們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支簪子,看都沒有仔細看就直接拿著簪子出了門,送回了柳家。
轉眼間就到了十月初一,十月初一的京城冷風肆意,大家早早就都穿上了厚實的棉,有條件的人家裡也早已經用起了炭火,這是顧南喬來到楚國以後的第二個冬天,天氣實在是寒冷,讓都不想再出門了。
京城各也都冷清了下來,唯有貧民窟的百姓們為了一日三餐還得頂著嚴寒出門謀生,各家鋪子的生意都遭到了一定的損失,冬天出門的人,生意自然不可能跟春夏秋的時候一樣好。
不過店鋪生意好壞也是有例外的,譬如今年剛剛開的百味齋麻辣燙生意就很是火,夏天的時候百味林推出了新奇的冰飲,而冬天到了,麻辣燙的生意又極好,可以說百味齋一年四季生意都極為不錯。
薑俏俏來了以後也經常來百味齋幫忙,跟花月都是獨擋一麵的經商小能手,兩人在一起時常能流一些經商的事兒,兩人都覺得益匪淺。
當然了,京城裡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如此冷清,還有一個地方,一年四季那都是人來客往,好不熱鬧。
那就是京城出了名的花街,花街兩旁林立著的都是各式各樣的花樓,裡麵的子個個千百,這裡的子都是挑細選培養出來的,會來這裡的客人那也都是不缺錢的主兒。
今兒晚上花街裡最大的一家花樓正在舉行一場別樣的拍賣會,據說那被拍賣的子是家眷,隻是命不好,家道中落,最後不得已飄零到了此,琴棋書畫樣樣皆通,能歌善舞,最重要的還是那氣質,可不是別的子所擁有的。
所以前來想要拍賣的人還多的,這不柳園就是其中之一。
他毫無形象坐在椅子裡,手裡端著茶杯,一邊喝著,眼睛卻一直都沒有從臺上的花魁上挪開,柳園喜歡人,隻可惜柳家一無權勢,二無金錢,想要跟那些名門子弟一樣一擲千金,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也隻能來這裡看一看罷了。
正在這時一個小婢上前添茶水,柳園看到了以後,一把抓住了小婢的手,笑瞇瞇的看著小婢。
小婢從小就是在這裡長大,柳園這個作是什麼意思小婢不可能不知道,不過小婢卻急忙忙收回了手,拿著茶壺就要離開。
柳園頓時就生氣了,他買不起那些花魁,難不連個婢都收服不了?
別看柳家在京城裡門楣不顯,但是也比尋常人更加尊貴,更別說花樓裡的人了,換做是平日裡,眼前這個小婢,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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