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考後三三到x市,副班長去了z市,兩個人開始遠距離。後來的故事一點新意也沒有,副班長這邊對著三三“癡心不改”,那頭又對著“候補友”深款款。三三空降z市想給他個驚喜,結果有驚無喜,乾脆利落地罵了句“混蛋”就回來了,趴在我懷裡哭了一晚上。從高二到大三,等了他四年半。
我安:“沒事,誰年輕的時候沒上過幾個人渣?”
傷過心之後,三三恢複了生氣:“老娘大好的年華,怕什麼!”然而之後再沒給過任何一個男人機會,“認真賺錢!男人哪裡有錢靠譜?”
工作後的一次同學聚會,三三又遇到了那個副班長,波瀾不驚地應對,繃到了家給我打電話:“我真的想開了,但是還是會難過。”
想開的是腦子,難過的是心,那是被書本累的青春裡唯一的紅。
三三這邊還沒理好緒,同學圈裡卻開始有些風言風語流傳出來。
同學會那晚,三三喝高了,同桌熱心地送回家,心裡一頭腦一熱,就了口風。並沒有什麼實質的容,隻提到當年和副班長有,但是對於有心人,已經足夠編排出n出戲碼,再加上副班長猶抱琵琶半遮麵地煽風點火,流言愈燒愈烈,越編越離譜。
三三氣得哆嗦:“我高中同桌怎麼能編排出這麼多東西?就沒有罪惡嗎!”
三三雖然一副熱小青年鎮日裡喊打喊殺的模樣,骨子裡卻是很的。總習慣把人往好裡想,為此吃了不虧。我實在不想看著好好的日子就折在這麼些事上,於是告誡:“記住了,以後不要把傷口揭給不相乾的人看。他們看的是熱鬨,不會心疼你的。”
我一直在想,這麼好的姑娘,什麼時候會有一個好男人出現,護許一世安寧。
肖仲義追三三的時候,正值三三草木皆兵一刺。肖仲義迎難而上,水裡水裡來,火裡火裡去,一切攔路的、攪事的、擋害的、作的幺蛾子,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通通滅了個清淨。
三三在放棄抵抗之前問了一句:“你看上我什麼了?”
肖仲義看著:“為什麼就非要有理由?隻是因為我想和你在一起。”
自此,三三完全淪陷。
在肖仲義和三三長達一年多的拉鋸戰期間,三三萬分糾結,數度抑鬱,不爽的後果就是“校啊咱們吃好吃的去吧”,“校啊咱們逛街去吧”,“校啊這周末咱們出去玩一趟吧”……
對於我被瓜分掉的時間,顧魏很不爽,加上三三對他也抱持著“科學謹慎的懷疑態度”,所以一開始顧魏和三三到一起,總是有些“火星四濺”。
一次,被三三拉去喝一家據說味道很好的咖啡。我對咖啡這東西向來沒什麼覺,所以表很寡淡。顧魏接班之後就直接過來了。
看到顧魏來之後我明顯興起來的緒,三三一的冰碴子:“你怎麼老跟我搶人?!”
顧魏很淡定:“放心,絕對不跟你搶男人。”
我差點一口鮮噴出來。
三三衝著我惱怒:“大不中留!今天咖啡你請!”然後頭發一甩轉就走,留下一個風萬種的背影……
作為我的發小,三三肩負著考驗顧魏的重任;作為三三的發小,我肩負著考驗肖仲義的重任。偏巧這兩個人還是遠房兄弟。印璽事後總結,這種混的關係隻能有一個結果,就是我和三三被雙雙拿下。
關於肖仲義,一個形容詞就夠:boss!
三三認識他的時候,剛報的駕照,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學得慢,考得也慢,差一點結婚證就拿在了駕照前麵。對此,很悲憤:“我這人生路已經夠坎坷的了,突然一個急轉彎,剎車都來不及踩,就撞上了下半輩子的冤家。”
對於此等言論,肖boss淡淡道:“撞上了還能讓你跑?”
肖仲義嗅覺敏,三三上一有什麼況,他總是能第一時間發覺並加以規避,有了他保駕護航,三三吃虧的次數呈幾何級數減。
一次二人起矛盾了,三三說:“你們男的都不靠譜!”走人。
肖仲義:“你去哪兒?”
三三:“我去找林之校!”
肖仲義:“現在應該正和一個不靠譜的男人在一起。”
三三立刻掏手機:“二選一!要我還是要顧魏!”
當時我在收服,就讓顧魏幫忙接的電話。
顧魏:“我。”
那邊肖仲義立刻一把撈過手機:“顧魏,忙什麼呢?”一副沒事人的口氣。
顧魏:“忙著接你們的電話。”
肖仲義:“啊,那不打擾了,先掛了。”迅速掛斷。
事後,他傳授三三:顧魏此人,隻能腹誹,絕不能當麵調戲,當然最好背後也彆調戲。
和三三一起出去,在地鐵看到一對乞丐,人病懨懨地躺著,男人端著一碗類似菜粥的東西慢慢喂。三三慨,再貧賤的夫妻,也能夠做到不離不棄。回去之後就問肖仲義:“如果我們倆快死了,就剩最後一碗粥,你給誰喝?”
肖仲義答:“一人一半。”
三三:“騙我一句‘全給你’會死嗎?!”
後來,三三又拿相同的問題問顧魏,顧魏答:“給林之校,看剩多給我。”
我聽後:“嘖,踢皮球。”
肖仲義聽後:“險。”
後來我們和印璽嚴肅認真地分析了這個問題。
一對快死的乞丐隻剩一碗粥,這時候,愚蠢的人認為,男人把這一碗全給了才是真的;更愚蠢的人認為,全給男人哪怕自己死才是真的他;理智的人會分食;聰明的人會按比例給男人更多一點,同時讓自己活著,等待下一碗粥的到來。
一對快死的乞丐隻剩一碗粥,這時候,把粥全給人的男人,癡但愚蠢;自己獨占的男人,要麼認為大難當頭各自飛,要麼認為放長線可以吊到大魚給人,前者是人渣,後者是自負或者更人渣;理智的男人會分食;聰明的男人會按比例給自己略多,因為他需要更多的能量去承擔更多的責任。
發現我們很無聊……
三三:“找醫生有個很嚴重的問題:他會不會,嗯……冷淡。”
我:“他,不,在,婦,科。”
三三:“那天天在手臺上也該看夠了。”
我覺得額角十字筋直跳:“親的,為什麼你總能發現各種……匪夷所思的問題?”
三三:“親的,我是怕你閃婚閃離。”
顧魏無奈叮囑肖仲義:“你趕把蕭珊收了。”
肖boss恐嚇三三就一句話:“你與其對付顧魏,不如把力留著對付我。”
此後,三三和顧魏相融洽。
肖仲義有一隻哈士奇,據說它曾經有個洋氣的名字,菲利普,但是由於老肖工作繁忙經常出差,菲利普被寄養在寵店的時間不比在家的時間,而老肖平日裡又不是個會和寵膩膩歪歪的格,導致菲利普對自己的主人以及名字認可度不高。
後來,三三接手。都說狗似主人形,自此菲利普在接地氣的大道上一路狂奔,離冷豔高貴是越來越遠了。
我第一次見到菲利普,要是不是看臉,完全認不出這是一隻哈士奇,從背後看活生生就是一隻增版的比熊,這是一件多麼有難度的事!
我問:“老肖,你究竟喂了他什麼?”
答:“狗糧。”
問:“哪家產的?沒有激素吧?”這麼圓……
答:“狗糧沒問題,蕭珊有問題,一天喂6頓,狗就吃6頓,還不算加餐的。”
我:“三三,你當喂豬嗎?”
“嘿嘿嘿……”三三憨憨一笑,“養了殺吃嘛!”
也就肖仲義能扛得住。
三三把菲利普功地喂胖乃至喂得變形後,把它的名字改了費列羅。
費列羅顯然是個有就是娘的好孩子,迅速地接了新名字。
老肖發現後不是一星半點的嫌棄:“好好的給它改什麼名字?換回來。”
三三:“不換!你給狗取一人名,它能開心嗎?!”
老肖:“你給狗取一巧克力的名就對了?”
三三:“反正它就一吃貨,也算揭本了。”
自此,隻要老肖帶著費列羅出門散步,從來不它名字,隻它“哎”。
白天使&白袍軍團
程羽的姨媽特彆喜歡孩兒,奈何自己生的是男孩兒,所以一腔母灑了半腔在小羽上,自從小羽上大學之後,手裡就一本電話號碼:“小羽啊,你喜歡什麼樣的?跟姨媽說,姨媽一定給你找個你滿意的。”
於是小羽年方二十的時候,已經經曆過不下五次的相親了。
彆人都是苦惱找不到男人,或者是找不到好男人,而小羽同誌苦惱的是:“我該找個什麼樣的好男人?”
一次,大家一起在食堂吃午飯,小羽問:“找個什麼樣的才比較踏實靠譜呢?”
眾人給建議的時候,顧魏很自然地說:“學地質的。”
小羽恍然大悟:“對啊!地質男多樸實啊!多腳踏實地啊!”遂告知大姨,“我要找個學地質的。”
後來,找了一個地理老師。
被顧魏夾帶去他大學同學聚會,一群人一起戶外燒烤。我們倆不像彆的那樣膩在一起,而是相互分工,一個切串一個烤。
“校校,翅一上麵穿一個。”
“顧魏,你把玉米烤老一點。”
沒多久,大家都跑到我們這邊搶東西吃,因為我們爐子上出來的東西最多。
顧魏眼疾手快地拿了幾串,剩下的就由他們去搶了。
兩人並肩坐在一旁吃,他的同學a舉著一串形狀都很詭異的東西走過來,往我邊上一坐,特彆親切地喊了一聲:“校校啊……”
顧魏馬上把我拎起來放在他另一邊。
a:“顧魏你乾嗎?”
顧魏:“防火防盜防師兄。”
a:“我是來給校校送烤串的!”
顧魏:“你確定你手上拿的那東西能吃?”
a怒:“怎麼不能吃?我專門烤的!”
顧魏:“那你自己吃吧,隻吃我烤的正常的食。還有,你林之校就可以了。”
從頭到尾,我一句話都沒上。
a走向他太太:“顧魏盯得太嚴了!滴水不!”
燒烤完,男士們留下清烤架,士們結伴去洗水果。
a太太狀似不經意地問:“你們顧魏現在的工資待遇怎麼樣?”
我很老實地答:“不知道。”
對方一臉驚訝:“你不問的啊?”
我想了想:“他總不會把我死吧?”
回去之後,a太太對a說:“果真滴水不!”
顧魏在學校的那份工資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但是他的同學朋友不知道為什麼,依舊好奇他到底賺了多錢。非醫生的或者不同醫院的好奇尚可理解,可就連陳聰也時不時地“顧魏顧魏,有什麼錢好賺”。
顧魏答:“夢裡的錢好賺。”
我狐疑地看著他:“你不會有第三職業吧?”
顧魏:“我的第三職業不就是你嗎?”
陳聰趁顧魏不在的時候湊過來問我:“弟妹,你拿幾份工資?”
我想了想:“兩份吧。”
陳聰指著我:“你你你!你和顧魏果然是一家子的!”然後負手轉離開,裡念叨,“都是壞人……”
我:“……”
顧魏他們醫院食堂的菜,比較兩極分化:好吃的菜,讓你覺得廚師是剛辦了婚事;難吃的菜,讓你覺得廚師是剛被友甩了。
吃到哪個,那就是個概率問題了。
前者數量趨向無限小,後者數量趨向無限大。
所以隻要時間和力允許,顧魏他們是偏向於自己帶飯的,想吃什麼做什麼。
護士長常歎:“這世道是要反了,男的嘛(醫生們)一個個的帶飯,的嘛(護士們)一個個的外賣。”
有陣子他們食堂檢修,顧魏很忙,又對附近的幾家外賣無,剛好我在假期,於是自告勇做飯。早上菜做到一半,廚房門被推開,他睡眼惺忪地了句:“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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