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溫睜開眼睛,怔怔瞧著麵前的兒子,似乎是重新認識了他一般。
「這個你都能想到?!」
傅開朗語氣沉痛:「父親,這些事似許清嘉那等不知朝堂的員就算是猜,也隻是約猜出來一點,卻不敢肯定。可是父親,兒子在傅家,不能眼睜睜看著您一手將傅家帶深淵!」
傅溫似乎被傅開朗這句話給強,揮手將榻旁小幾之上的茶壺茶盅掃下地,怒瞪著傅開朗:「逆子!為父一手將傅家推上頂峰,不到你在這裡指頭畫腳!」
傅開朗被茶壺砸中,半袍都被打,**十分狼狽,此刻又跪在地上,但他腰背的筆直,眸裡分明是不贊同傅溫的說詞。
傅溫見兒子未能被他砸醒,也知道傅開朗自年之後便自請調任地方,多年在外為,這個兒子向來與他有點說不到一起去,不似長子與他同氣同聲,能他的話從來百分之百的聆聽,從無反駁之意,頓時氣不打一來,恨不得腳踹走傅開朗:「滾滾滾!滾出去!老子費心力將你從地方調任到長安,可不是讓你回來指手劃腳,指責為父該如何理事的。你既然不願意聽從為父的話,就滾回你的地方去!改日我就向陛下請示!」
傅開朗重重磕下頭去:「父親!求您了!」求傅溫什麼,他卻不開口。也不知是求傅溫將他調走,還是求傅溫在政治上多多考量。總歸都不是傅溫願意聽的。
傅溫房裡侍候的丫環聽得接二連三的響,傅開朗狼狽的從國舅爺的書房門被攆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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