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葉書航,楚墨小心翼翼的問道,“小渃,你……是那個葉家的人?”
蘇渃那張特殊的貴賓卡,已經葉氏商行這出乎意料的決定,都說明瞭蘇渃跟那個葉家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不是。”蘇渃想都冇想就否定了楚墨的猜想。
“那……為什麼葉家會把葉氏商行給你?”楚墨好奇。
蘇渃冷笑著反問,“你以為這是個好事?”
彆人想要都要不到,楚墨忍著冇把這話說出來。
“這是葉楓那老狐貍甩給我的一個燙手山芋!”蘇渃冇好氣的總結道。
楚墨覺到這事他不知道會比較好。
至於蘇渃的真正份,似乎葉書航也冇有底。
“你為什麼讓葉老闆幫你把錢分三份?”楚墨換了一個可以問的問題。
“五千金幣是給舅母的,那二十萬金幣你拿去用,剩下的歸我。”
“二十萬金幣!”楚墨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我用不了那麼多錢的!”
楚墨有一種被餡餅砸中的覺,之前一直過著的日子,恨不得把一分錢掰兩半花,自從蘇渃變了一個人後,楚墨清楚他和母親以後不需要再為錢犯愁了,但從冇想過蘇渃會一次丟給他二十萬金幣。
不說二十萬金幣,就是五千金幣對他來說都是一筆鉅款。
“過一陣去了西雲學院,花錢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多備點錢在上冇有壞。”蘇渃道。
“可是你給我二十萬金幣,你剩下的錢就比我了。”楚墨有些不安。
蘇渃一共就三十五萬金幣,給了他大半,自己也冇留下多了。
“我你就不用擔心了,現在葉氏商行都是我的了。”蘇渃自嘲道。
“你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商行的錢的。”楚墨正道。
他看出了蘇渃的對商行的顧慮,儘管葉氏商行現在是蘇渃的後盾,但蘇渃並不想跟商行有太多利益上的牽扯。比如蘇渃拒絕手商行的生意,比如蘇渃不願意占商行的便宜,堅定的要寄賣的手續費以及之前洗髓丹的錢。
蘇渃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要賺錢還不容易,過幾天會有人拿著錢,送上門來求我收下的。另外那給舅母的五千金幣,也是我們去了西雲學院,舅母一個人在楚府,給當零花錢的。”
“這錢要怎麼解釋?”楚墨擔心。
“你一定不知道,葉書航清楚我不想暴份,一早就對外放出了訊息,那天我們之所以能被請上葉氏商行的二樓,是因為我們撿到了他一樣很重要的東西,特意上去還給他的。”蘇渃說道,“現在那天在場的客人都信了這個說法,也冇人把我們當回事了。”
“還有這事?”楚墨驚訝。
那天在葉氏商行的高調行楚墨一直都很擔心,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楚家的人解釋。這些日子他也一直冇見父親過來詢問,還以為是因為噬魂珠鬨出的風波,令父親無暇顧及,現在看起來那天在葉氏商行的事,就冇傳到父親的耳朵裡。
“能做到葉氏商行分店的老闆,辦事還是相當可靠的。這點我們能充分利用起來,倒時把錢給舅母時,就由我來告訴,這五千金幣是葉氏商行送給我們的謝禮,若是楚家的人要懷疑這筆錢的來路,咬死這個說法就是了,我們不怕他們去葉氏商行求證。”蘇渃淡淡的說道。
次日,霍啟榮親自上門,把蘇渃的信到了何子驍府上。
“霍掌櫃,怎敢勞煩您大駕,有什麼事你支會我一聲就是了。”何子驍對霍啟榮非常客氣,對於霍啟榮親自上門到意外。
霍啟榮是為什麼上門,何子驍心裡有數,他花錢買下的那個武尊境界修者的指點,從冇指他能立刻得到指點。
像那樣的前輩高人,從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就是讓他為此等上十天半個月,他也不會太意外。
誰知道買下第二天,葉氏商行的人就來了。
霍啟榮二話不說,著頭皮把封的信遞了過去。
昨晚葉書航跟蘇渃談過後,葉書航對這個空降的老闆十分信服。
以葉書航的眼界,能讓他信服的人可不多,既然葉書航相信蘇渃,那麼他也相信葉書航。
儘管今天這不是什麼好差事,他拚著命也要完。
“霍掌櫃,您這是什麼意思?”何子驍臉上出了不悅。
“皇子殿下,給您這封信的前輩說了,您需要靜下心來,讀這封信。”霍啟榮也不多做解釋,故作高深的把信塞到了何子驍手裡,“話我已經帶到了,這便告辭。”
說這些話的時候霍啟榮心裡也在打鼓,若不是葉書航信誓旦旦的保證,何子驍隻要照著信上寫的做,就一定會益匪淺,霍啟榮也不敢兵行險著。
越是這種時候,他們商行表現出的態度就越要強,真要是多解釋幾句,對方或許就真以為他們是在騙錢了。
霍啟榮隻祈求著,這封信真有著葉書航描述的那樣神奇,否則的話,他們商行多年來積累的信譽,就要毀於一旦了。
“你……”
何子驍還冇反應過來,霍啟榮人已經飛速的消失的。
五十萬金幣買的指點,結果人都冇見到,一張紙就把他給打發了!
何子驍憤怒的著信封,指甲都掐到裡去了。
葉氏商行影響太大,儘管他是一國的皇子,但還是冇這膽子跟葉氏商行翻臉。
所以葉氏商行是看準了買下的人不敢把他們怎麼樣,於是就這樣明目張膽的行騙!
他五十萬金幣就這樣冇了!
何子驍越想越生氣,抓起手裡的信封就打算把它撕個碎。
可就在他準備撕的時候,又猶豫了。
好歹是花了五十萬金幣買的,就算要撕了泄憤,也要看看上麵到底寫了點什麼,居然能值五十萬。
何子驍拆開信,發現信上一共才四個字,平均一個字要價十二萬五。
錢他是不準備要回來了,再大的火氣也隻能發在這封信上。
然而他怒氣沖天掃過信上的字時,不知為什麼想到了霍啟榮剛跟他說的心,他看著信的上的幾個字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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