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薑龍和韓濤韓曉三人一起朝著石料場而去,韓江和樊皇兩人要去見故友,所以沒有同行。
昨晚薑龍就接到了蘇菲的電話,不過對於吃飯的提議,薑龍拒絕了,他沒有想過找蘇巖的麻煩,但是他也不希再看到蘇巖,對此蘇菲也沒有強迫,隻是有種覺,自己似乎和薑龍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這讓有些心灰意冷。
石料場規模不小,攤販和賭石的人也非常多,許多料堆的擺放在地上,前來選購料的人看看,不過薑龍沒有聽見議價的聲音,隻是看見那些人有很多奇怪的手勢,在經過韓濤的解釋之後,薑龍才知道原來在這個行業裡,有一個專業語做袖裡乾坤,隻憑五手指就能談價。
當然,這些都是一些不太好的料,如果是遇上好料的話,買賣雙方就會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談價,亦或者是用價的方式。
來到石料場,韓濤就開始手了,這種賭博質的事是韓濤最為喜歡的,不過幾乎每一次來,韓濤都是虧本,從來沒有買過真正的好料,不過他有錢,對此也是樂此不疲。
這時,石料場突然轟了起來,一輛小卡開進來之後,下了一塊至三十斤的石料,而且表麵見綠,一看就是好料。
「這是一塊好料啊,綠肯定不,說不定還能開出冰種啊。」
「這塊料,起碼價值300萬之上。」
「不知道有沒有神買家能夠在今天解石,也好讓我們大開眼界啊。」
圍觀眾人嘖嘖稱奇,形一個包圍圈,韓濤迫不及待的進人群,而薑龍護著韓曉,沒人能夠靠近他們。
「這是塊好料啊,沒想到還撞上運氣了。」韓濤拳掌,看樣子已經忍不住要下手了。
薑龍看了一眼,雖然石料表麵見綠,但裡子都是雜質,昨晚他在研究黑曜石的時候,就學會了通過龍池的力量去應黑曜石當中的靈氣,這種玉石,自然是更加不在話下。
「垃圾料而已。」薑龍淡淡的說道。
聽到薑龍的話,韓濤瞬間冷靜了下來,如果是其他人說出這種話,他肯定會嗤之以鼻,但是薑龍的話他卻不得不聽。
「薑兄弟,你對賭石也瞭解?」韓濤問道。
「略知一二。」薑龍說道。
略知一二?
從韓濤認識薑龍到現在,他看似什麼都不會,可任何事都能做到完的極限,估計這略知一二四個字的份量肯定也不輕啊。
「這塊原石,起價400萬,不知道在場各位有沒有心的。」這時,拉來石料的老闆高聲說道。
400萬可是一個不低的價格,而且賭石風險太大,很有可能400萬下去就打了水漂,現場大部分人都打消了念頭。
人群中走出一個貴婦,看樣子40多歲,徐娘半老之資,風韻猶存。後跟著一個老頭,學究模樣,帶著一副老花鏡。
「這不是金玉閣的老闆娘嗎?竟然也來了。」
「跟在後的,該不會是程順,程天眼吧!」
「看樣子甄懿要出手了啊,金玉閣財大氣,而且還有程天眼把關,這事錯不了了。」
甄懿在玉石界很有名氣,出場之後,引發了不嘆,而後的老者,更是讓不人頂禮拜,因為他是江海市玉石界的傳奇人,名程順,更有著程天眼的稱號,經他看過的石料,百分之七十不會出錯,這種幾率幾乎是神一般的存在,不過他已經好幾年沒有出手了。
「程老,麻煩你了。」甄懿對程順說道。
程順點了點頭,走到石料邊,薑龍雖然站在遠,卻發現一個常人難以捕捉的細節,程順和那石料老闆明顯有眼神流,而且還有一個微微點頭的舉,因為所有人的目都注視在石料上,所以除了薑龍之外,沒有任何人看見這個細節。
程順看看,又拿高手電筒仔細的看了一遍出綠的地方,這才微微點頭,對甄懿說道:「值。」
程順一個字,幾乎都判定了這塊石料的價值,在場甚至有不人蠢蠢。
「這塊石料,我金玉閣拿下了,在場有朋友要競價嗎?」甄懿抬頭,掃視一週說道。
金玉閣在江海市有許多的分店,是本地最強的連鎖,不是有錢,而且還有背景,甄懿這番話一出,自然沒人敢和搶。
「那老頭跟石料老闆是一夥兒的。」薑龍笑著對韓濤說道。
韓曉瞥了薑龍一眼,昨天被這傢夥佔盡了便宜,今天他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現在還裝大爺,那老人一看就是玉石界的高手,而且還到這麼多人追捧,顯然很有實力,可他卻汙衊別人。
「你什麼都不懂,要是被人家聽到,又該奚落你了。」韓曉說道。
「薑兄弟,你為什麼說他們是一夥兒的?」韓濤對薑龍可是非常信任的,他知道薑龍不會隨便說這種話。
「我剛纔看到兩人有眼神流,以那個老頭的眼力,不至於看不出這塊石料是垃圾,不是一夥兒的還是什麼。」薑龍堅定道。
見薑龍有竹的模樣,韓曉不服氣了,說道:「你說垃圾就垃圾,人家那麼高的名,能看走眼嗎?我看你纔是不懂裝懂。」
「薑兄弟,我跟這個甄懿勉強算得上是朋友,如果這真是個圈套,你幫個忙?」韓濤小心翼翼的說道,要是以前,他大可以直接讓薑龍出手,但是現在,卻不得不徵求薑龍的意見。
「韓叔叔,你……」薑龍一臉笑意的看著韓濤,英雄人,天下至理啊。
見薑龍表曖昧,韓濤就知道他肯定誤會了,解釋道:「薑兄弟想多了,其實我一直想把自己的生意做到江海市來,不過這裡的地頭蛇實在太多,要是有甄懿穿針引線的話,會容易很多。」
韓濤至今還沒有結婚,雖然邊漂亮人很多,不過能夠得了他法眼的,很,哪怕是此刻許多人垂涎的甄懿,他也沒有半點興趣。
薑龍點了點頭,說道:「既然這樣,我試試吧。」
說完,薑龍朝著甄懿走去。
看著薑龍的背影,韓曉恨不得有人能夠殺殺他的銳氣,薑龍越厲害,就覺自己和薑龍的差距越遠,這讓心裡非常擔心。
「你要是丟人了,可別到我懷裡哭。」韓曉恨恨的說道。
「曉曉,他都能在你懷裡哭了,看樣子你們關係不錯啊。」韓濤聽到這話,笑得合不攏。
「二叔,你說什麼呢,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韓曉得不行,原地跺腳。
走到甄懿邊,薑龍剛準備把手上石料,一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程順就厲聲嗬斥道:「你是什麼人,這麼貴重的石料,是你能隨便的嗎?」
甄懿眼神中也閃過一厭惡,直到韓濤走到薑龍邊,這才換上了一張笑臉。
「韓總,沒想到在這見你了。」甄懿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很是人。
「甄總,昨天沒在拍馬會看到你,有點憾啊。」韓濤說道。
甄懿點了點頭,說道:「聽說昨天發生了一件大事,隻可惜我昨晚才趕回江海市,的確是可惜了。」
昨天拍賣會的事在江海市上流社會早就傳開了,龍師二字的大名,甄懿自然早就聽說,而且知道龍師和韓家關係非常不錯,這就不得不讓重新審視自己和韓濤的關係。
「這位是我朋友,略懂點門道,他覺得這塊石料有蹊蹺,我怕甄總被騙了,所以讓他幫忙看看。」韓濤解釋道。
年輕小夥子?
甄懿看了一眼薑龍,明顯一點也不相信他,因為這一行是需要時間來磨礪的,真正於此道的人,多數都是六十歲往上的老人,一生浸賭石,才能修得火眼晶晶的本事,而他,十多歲的樣子罷了。
「這件事就不勞韓總費心了,程順是咱們江海市玉石界的頂尖高手,而且還有程天眼之稱,他看過的石料,絕不會有錯。」甄懿婉拒道。
聽到這話,程順得意的看了一眼薑龍,這種小孩子,竟然敢他跟比,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這隻是一塊廢料而已,頂多值個兩三萬,不知道你是從哪看出它價值400萬的?」薑龍笑著對程順問道。
此話一出,旁邊看熱鬧的人頓時炸開了鍋。
「小小年紀,竟然敢質疑程順的眼力,簡直狂妄。」
「這小屁孩是哪來的,難道他沒有聽過程天眼這個外號嗎?」
「趕讓他滾,程天眼是咱們江海玉石界的頂尖高手,怎麼能讓一個小屁孩侮辱呢。」
聽著那些辱罵的聲音,韓濤突然有些心虛了,他沒想到薑龍會當場說出這塊石料是廢料這樣的話,萬一他看走眼了,豈不是連自己也得跟著丟人?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我看過的東西,雖然不敢保證百分之百準確,但幾率也在百分之七十,這種幾率整個江海市,也隻有我一個人能夠辦到。」程順推了推眼鏡,滿臉不屑的說道。
「當場開料,如果不是廢料,我給你下跪道歉,如何?」薑龍一臉笑意的看著程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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