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宋明鏡笑道:“兩位,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萬花樓,不僅有好酒喝,還有人相伴。書趣樓()那裡的花魁紅艷姑娘藝雙絕,不僅容貌明艷人,琴棋書畫,更是樣樣通。”
他其實很去捧那些名花魁,此番說辭卻是想試試白逸塵的本,以印證自己此前的推測。
蕭玄明看出宋明鏡的心思,立刻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一起去見識一下!”
這時,白逸塵卻神歉然道:“若是以前,白某倒也無妨,隻是如今已有人,便不能再去青樓了,抱歉!不過,我知道附近的醉仙樓有一種名酒,名醉生夢死。不如,我們去試試?”
宋明鏡心中暗道,此人卻非好之人,看來對方此前的風流公子形象應是故意偽裝,示敵以弱,扮豬吃虎。
隨即,他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便一起去吧!”
片刻後,三人來到了一個三層酒樓前,門前匾額寫著醉仙樓三個金漆大字。
醉仙樓是城西最有名的酒樓,不僅有名廚坐鎮,而且獨門名酒醉生夢死,極為暢銷。
因此,生意極好,因此,雖然沒到飯點,但樓顧客卻是不,或是地主富商,或是江湖豪傑。
白逸塵到櫃臺,取出一錠二十兩的銀子,了一個雅間。
隨即,三人跟著小二一起到了二樓的某個包間。
包間中間是一張紅木八仙桌,上麵有一壺茶和一疊茶杯,四周有四條長凳。
三人坐下,宋明鏡給每人倒了一杯茶。
這時,蕭玄明忽然問道:“白兄,不知你對當前天下大勢如何看待?”
白逸塵聽了,心中對二人的來意有所瞭解,不由笑道:“在下不過一介江湖中人,對天下大勢瞭解極。不過,蕭兄既然問了,白某就說一些愚見吧。當今天下分三國,大、北燕、西秦,論國力,自然是大王朝第一,而論軍隊戰力,卻是北燕第一。西秦國力最弱,但所乃是苦寒之地,為大王朝不征之國,因此與大王朝對戰以來,反而於強勢。三足鼎立,最是穩固,至這十年不會出什麼問題。但天下大勢,向來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三國發戰爭是早晚的事。”
旁邊,宋明鏡笑道:“好一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言大妙,一語中的。”
他心中對白逸塵的評價頓時提升了許多,覺得自己此前所推測的不錯,此人確實是一個絕頂聰明之人。
蕭玄明也道:“白兄所言極是,不知白兄認為,最終誰可一統三國?”
這裡的誰,可以指那個國家,也可以指某個勢力,比如勢力龐大的魔教。
白逸塵笑道:“在其位謀其政,白某隻是一介江湖布,這等國家大事,就該廟堂諸公心了。我們還是喝酒吧!”
他這點淺見,糊弄一下兩人倒還行,但要繼續這麼讓兩人問下去,遲早相。而且妄言朝廷大事,很容易牽扯自。
蕭玄明以為白逸塵是心有顧忌,不敢明說,因此也不再追問,轉而聊起了京城的方方麵麵,下至江湖幫派,武林俠客,上至廟堂諸公,朝廷形勢。
白逸塵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聽兩人說,因為他是初來京城,對形勢不瞭解。而他眼前這兩位仁兄也都是博學多才之人,對京城的方方麵麵都有極深的瞭解,顯然是宦子弟。也因此,他已經猜出兩人的份。
宋明鏡應該是當今丞相宋世忠的兒子,而蕭玄明應該就是兵部尚書蕭元芳的兒子。也隻有這等頂尖的二代,纔有這種指點天下的氣度。
旋即,小二送來了酒菜。
而醉仙樓的名酒醉生夢死也果然名不虛傳,三人喝了一壇,都有點醉醺醺的。
這時,蕭玄明忽然道:“今日喝得痛快,我等與白兄一見投緣,不如義結金蘭,可好?”
宋明鏡愣了愣,沒想到蕭玄明會忽然來一招。他雖然有點醉了,但是有些清醒,可略一思索,便道:“好,既然如此,我們便義結金蘭!”
白逸塵也是愣了愣,沒想到兩人來這一招,他想了想,便道:“好!”
隨即,三人讓小二準備了香爐和三香。
然後就是飲酒,拜天地,兄弟盟誓,有福同有難同當,不求同生,但求共死。
結拜完畢,按照年齡,二十五歲的宋明鏡為了大哥,二十四歲的蕭玄明為了二哥,年齡最小的白逸塵自然是三弟。
一刻多鐘後,三人酒足飯飽,來到了樓下。
白逸塵抱拳道:“大哥、二哥,小弟家中還有要事,便先行告辭了!”
宋明鏡、蕭玄明一同抱拳道:“三弟保重!”
待白逸塵離去,兩人走在街上。
宋明鏡運功把酒勁出,才問道:“玄明,你方纔怎麼會想到結拜?”
蕭玄明道:“不瞞大哥,其實玄明早有與大哥結拜之心。而且,三弟也是人中之龍,我等結拜,可互為盟友。若有朝一日,朝廷大變,大哥執掌天下吏,三弟統領西北武林,玄明執掌軍權,三者合一,可定天下大勢!”
不過,他用的是傳音之法,這聲音隻有宋明鏡能聽到,旁邊街道的其他人都聽不到毫。
宋明鏡聽了,點點頭:“二弟所言甚是!”
他也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會答應結拜。三人所的層麵各不相同,但若是合而為一,確實有定鼎天下大勢的力量。
而沒過多久,白逸塵便返回了住,繼續修煉功。
對於結拜之事,他看得並不太重,最主要的還是自武功,隻有盡快提升武功,纔能有自保之力,否則一出京城,就會被魔教追殺到死。
到了中午,白逸塵和周銀鈴下來吃飯。
忽然,阿忠帶著一名著白勁裝的青年過來。
白逸塵見到此人,卻是神一喜,道:“阿武,你怎麼來了?”
白小武笑道:“二爺,不止是我,還有紅梅、綠荷,還有一位族中長老和很多白家弟子。”
白逸塵忙道:“我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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