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歲的小花要高考,二十四歲的江遇要當影帝。
那二十歲的小花要做什麼,二十五歲的江遇要做什麼?
林花諾這一刻突然意識到,或許可以做一些事。
……
江遇從外城風塵仆仆地趕回來,行李都還冇有放回家,就讓孟新先開車去去林父家。
林花諾原本還在舞蹈室裡看林朝跳舞,林朝穿著表演服,本來想好好地在林花諾麵前表現一次,結果樓下肖韻喊了一聲:“花諾,江遇來接你了哦。”
林花諾的腦袋上彷彿接了一個專門接有關江遇資訊的接收似的,立刻就無地拋下林朝下了樓。
林朝纔剛要起舞,見林花諾直接跑出去了,還被自己絆了一跤,“哎喲!我的鼻子!”
正好摔得臉朝下,磕到他的鼻子,疼得他淚眼汪汪的。
林朝用力錘了一下地板,撅著小,不甘地道:“那明明是我姐姐!”
林朝就喜歡和林花諾湊一塊,最近江遇太忙,林花諾來家裡的次數就很多,林朝天天都高興地睡不著覺。
然而江遇一回來,他的夢又破碎了。
這一次是孟新開的車,江遇這幾天實在是累得不行,坐著都能睡著,但閉上眼睛休息的時候意識又很清醒。
孟新的車一停,江遇就睜開眼睛。
“江遇,你要不要再睡會兒?”孟新都有些擔心江遇的。
其實江遇不用這麼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江遇最近瘋狂在趕通告,彷彿在急著完任務然後隨時準備似的。
要退圈的事,江遇隻和李哥提過,孟新是一點都不知道。
“不用。”江遇了眼睛,讓自己神一點,然後纔開車門,下了車。
正好肖韻在院子裡修剪花枝,看到江遇來了,便連忙招呼了一下,然後跑回房間裡喊林花諾下來。
林花諾扶著樓梯下樓,然後一路小跑地撞進江遇的懷裡。
江遇連忙摟住,道:“這麼急做什麼,要是摔了你又要哭。”
林花諾白了他一眼,然後轉頭對肖韻道:“再見。”
江遇來了,林花諾自然也會跟江遇回他們自己的家。
“就一句再見嗎?”肖韻現在和林花諾悉起來後,也會和開一點小玩笑,其實也是對林花諾的一種訓練。
林花諾很難從彆人的話裡聽出緒,總是分不清哪些是玩笑話,哪些是認真話,哪些是冷嘲熱諷,哪些是晦的善意。
林花諾還有很多要學的,肖韻相信慢慢來,總有一天林花諾會與常人無異。
“謝禮。”林花諾揪著江遇的服,不知為何往江遇的後了,“在房間,桌子上。”
“禮?送給我的嗎?”肖韻寵若驚。
林花諾躲在江遇後,道:“你和迢迢的。”
肖韻送林花諾和江遇出去,笑著和他們揮手告彆。
江遇突然停了一下腳步,轉頭看向林花諾,在林花諾疑的目下,抬手,手掌在的臉頰上,“原來是在害啊。”
林花諾:“……”
“準備的是什麼謝禮?”
“給迢迢和肖韻的畫。”
林父家的院子裡都是肖韻親手種的花,林花諾經常能在自己的房間裡看到樓下在花園裡忙活的肖韻。
所以林花諾給肖韻畫的是一幅充滿鮮花的畫,給林朝的畫的是上次冇有畫完的金寶藏海。
……
回家以後,江遇行李也冇來得及收拾,去浴室衝了個澡就想回房間先睡一覺了。
晚上還有一場戲要拍,他得留點力出來。
林花諾盤坐在江遇的床上,看著江遇揹著換穿睡的樣子。
江遇手臂的線條,勁瘦的腰線,寬厚的肩膀,林花諾都覺得很好看。
江遇一轉頭就看到林花諾那直勾勾的眼神,忍不住笑了一聲,走過去了的腦袋,“你這是誰家的小,哪有這樣看著男人換服的。”
“不可以嗎?”林花諾仰頭看向江遇,目清澈毫無雜念。
江遇一邊把被子鋪好,一邊道:“可以是可以,你想怎麼看我都可以,就是我可能會忍不住。”
林花諾輕輕揚了一下眉,“嘿嘿”笑了一聲,然後突然抱住江遇,直起子,在江遇鎖骨紋的地方,舌尖輕輕了一下。
江遇子麻了一半,他輕輕著林花諾的下,頗有些咬牙切齒地問道:“誰教你的這些?”
林花諾想了想,坦白道:“百度呀。”
“我是年人,可以看的。”林花諾一臉正直地說道,彷彿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
江遇哭笑不得,著林花諾親到不過氣,著林花諾答應以後不許在網上看那種七八糟的東西。
林花諾氣籲籲地認輸,“不看就不看。”
江遇手把林花諾額頭微微汗的劉海撐起來,看著林花諾的眼睛,道:“不用看,以後我教你。”
林花諾垂眼看到江遇鎖骨上的紋,忍不住手去,指尖描摹著小蒼蘭的廓。
“江遇,你上好燙。”
“嗯,那你想想辦法。”
江遇埋在林花諾的頸窩裡,聲音低低地笑著,然後牽著林花諾的手一路往下,“小花,彆怕。”
熾熱的氣息鋪灑在脖頸的皮上,林花諾的氣息也變得熾熱又急促起來,被住的子忍不住發,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啊……”林花諾輕呼一聲,然後聲音又戛然而止,因為江遇已經輕咬住的脖頸,“彆咬我啊……”
江遇側過頭,在林花諾的耳廓上,用氣音道:“小花,你手心也變燙了。”
林花諾微微瞇著眼睛,眼睫被水汽沾,看著江遇,漆黑的眼睛裡滿滿都是江遇為的樣子。
在此之前,不明白男之間為什麼會喜歡做那種事,僅僅隻是因為舒服嗎?
現在好像懂了。
就算下一刻,他們墜地獄,也不想放開江遇,想和江遇一起沉淪,無論發生什麼。
窗簾將一切的都隔絕在外,林花諾在江遇的下揚起角。
“江遇,我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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