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雲初涼揚起角,眼中皆是回憶,「覺已經過了好久了。」
其實阿野繼位也沒多久,最多也就一年,但是經歷了太多,就覺已經過了好久好久了。
「來來來,一切都過去了,咱們今天一定不醉不歸。」風卿瑜也是好久沒喝酒了,正想趁機醉一回呢。
「喝。」蕭銘音最近日子也不好過,拿著酒罈就跟風卿瑜杯。
五個人一人拿了個酒罈,一起了下。
雲初涼淺嘗了一點點,便沒再喝了,看著蕭銘音問道:「怎麼不把你媳婦兒一起帶來?」
蕭銘音揚眉:「本來是想帶來的,走的時候暢哥兒哭著要,所以就留在家看孩子了。」
雲初涼默默點了點頭,倒是很能理解。
做了母親,便沒有以前那麼自由了。
風卿瑜苦笑:「我們家的小星星以前隻要我,現在是本不要我了。」
以前都是吵著要,現在家裡人搶著抱他,抱的人多了,也就不要了。
蕭銘音笑起來:「那你不是舒服了,可以再生一個。」
風卿瑜聞言,眸子頓時亮起來:「我倒是想啊,不過就是沒靜。」
旁邊的慕瀾瑾眸子晃了晃,沒說話。
雲初涼將兩人的表看在眼裡,瞬間便明白了什麼,恐怕表哥做了什麼手腳吧,當初風卿瑜懷孕的時候,也是難產,而且風卿瑜的母親也是難產而死的。
風肆野也是幽幽地看了眼慕瀾瑾,顯然也猜到了什麼。
風卿瑜說著便挪到雲初涼邊:「四嫂,你幫我看看,我當初是不是難產的時候傷了子?」
風卿瑜是一直打算再生個孩子的,畢竟小星星姓的是風,現在為慕家的媳婦兒,總是要給人家延續香火的。
雖然慕家也沒人催,不過他們那麼喜歡小星星,若是再生個姓慕的孩子,他們必定也是喜歡的吧。
而且還有父王,最近總是跟他說什麼孩好,孩可,孩是小棉襖,說得都想要生個兒了。
雲初涼看了眼慕瀾瑾,慕瀾瑾立刻給使了個眼。
雲初涼憋著笑,給風卿瑜把了脈。
把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雲初涼說話,風卿瑜連忙道:「怎麼樣?是不是我的問題?」
「不是。」雲初涼鬆開風卿瑜,瞄了眼慕瀾瑾:「是表哥的問題。」
「噗……」慕瀾瑾剛喝到裡的酒瞬間噴了出來,「咳咳……」
蕭銘音見狀頓時取笑起來:「原來是慕瀾瑾的問題,慕瀾瑾你是不是不行了?」
慕瀾瑾頓時黑著臉瞪了蕭銘音一眼。
誰不行了!
風卿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嚮慕瀾瑾:「他什麼時候不行的?我怎麼不知道?」
慕瀾瑾聞言臉瞬間更黑了,一把將風卿瑜扯到懷裡。
今晚他就讓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咳咳……」雲初涼被風卿瑜給雷到了,笑著道,「不是說表哥不行,這不是最近事比較多,你們在一起的時間也沒多,等以後時間多了,總會有孩子的。」
風卿瑜是一點問題沒有的,估計是表哥吃了什麼葯,所以風卿瑜才一直沒有再懷孕。
風卿瑜聽完頓時便覺得很有道理,慕瀾瑾這傢夥之前一直到跑,他們都沒怎麼在一起。
「為什麼還要生?一個不好嗎?」一直沒有開口的風肆野,突然開口。
作為兄長,他也不想再生,尤其是經歷了涼兒當時難產時的絕,他便真的不想們再生了,一個就夠了。
「是啊,我們有小星星就夠了。」慕瀾瑾也跟著附和。
他是真的不想再生了,之前生產時他沒有在邊,不過也聽嶽父和琴娘提過,當時有多兇險,他是聽著就覺得要窒息了,他不想再經歷那樣的窒息。
風卿瑜疑地抬眸:「你不想要兒了嗎?一個跟我長得一樣的兒?」
慕瀾瑾看著絕的小臉,垂首親了親:「我有你就夠了。」
風卿瑜頓時笑了起來,沒想到家這位也會說甜言語了。
蕭銘音看著兩人,羨慕得不行:「你們倒是能說不生就不生,我們就不行了。」
最近他可真是煩死了,他爹每天一看到他不是讓他給暢哥兒改姓,就是他生孩子,他天天在家都快瘋了。
蕭銘音的苦衷,大家倒是都能理解。
雲初涼安他:「宓兒好,你們可以再生一個,不管男,多生一個家裡總還是熱鬧一些的。」
蕭銘音揚眉苦笑:「生肯定是要生的。」
他這不是還欠了白涵榆一個孩子嗎?這答應了人家的,肯定是要生的。
不過若是讓他爹知道,老二也不會姓蕭,不知道他爹會不會瘋?
這些事蕭銘音本不敢想,想著都覺得頭痛。
大家一看蕭銘音這表,就知道他有多痛苦了。
「來來來,喝酒!」風卿瑜再次舉起酒罈。
大家一邊喝酒一邊賞月聊天,倒像是回到了以前。
「如今事都解決了,天下也太平了,真好。」雲初涼看著滿天的繁星笑道,說著又看向蕭銘音,「不是說要補辦婚禮嗎?打算什麼時候辦?」
最近經歷了太多的生死離別,經歷了太多的苦難,也是時候添點喜事了。
「是啊,什麼時候親,之前的婚禮竟然沒通知我們,你可真是過分了啊。」風卿瑜也忍不住錘了錘蕭銘音的肩膀。
說實話,還是在意這事的。和蕭銘音這麼多年的兄弟,那比親兄弟還要親,這傢夥親竟然不請,也實在是該罰。
蕭銘音聞言頓時一臉愧疚:「這不是當時太著急嗎?這次親咱們一定不醉不歸。」
當時他也是急著抱得人歸,也是沒辦法,他們都不知道他個親,廢了多功夫。
「廢話說,罰酒!」風卿瑜懶得聽他解釋,著他喝酒。
「好好好,我罰酒。」蕭銘音自知理虧,拿起酒罈便罰了一大口酒。
「事都過去了,你這婚禮是時候可以辦了。」雲初涼看著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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