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還不忘拍拍手,像是剛剛搬完什麼重似的。
容錦凰站在後麵有些忍俊不,這種時候,有個姐姐替自己撐腰,還真是好。
“樂姨,我們一起上去吧。”
挽上了常樂的胳膊,與白憧笙一起,攙扶著因為連日的疲累而虛弱的常樂。
常樂看著兩人親切的模樣,心中一熱。
“若兒這病,真是委屈你們了。”
深知容若帶給容錦凰的傷害,可是們卻依舊還能如此不計前嫌地為自己考量,常樂都看在眼裡,心中也是因此而更加自責。
容錦凰因為臉傷,也不能夠做出更多的神,隻能在手上輕輕拍著的臂膀安,
“皇嬸,我們都是一家人,冇什麼好見怪的,都會過去的。”
這話,雖是說給常樂的,也同樣說給自己聽。
雖然眼下的事並非完完全全地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但也不似當初那般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上天讓重生一次,定然不是為了看舊事重演的。
因此堅信,一定會有塵埃落定的那一天。
容若還冇有從被白憧笙塞進馬車裡的錯愕之中緩過神來,另外的三人就已經夠坐了進來。
待三人坐了進去之後,楚臨倒是就從馬車上下來了。
畢竟隻要容若看不見自己,就不能使出什麼花樣。
容琛向楚臨拱了拱手,十分客氣地說道:
“這一路上,就有勞太子殿下照顧了。”
“無礙,這不是還有世子在嗎?”
楚臨並不想摻和到這些事裡麵去,但又不能駁了戎國攝政王的麵子,
所幸容安還在,他恭敬地行禮令,
“父王放心,兒臣一定會保護好母妃的。”
容琛欣地點了點頭,所幸這個孩子他還冇有養歪:“去吧。”
楚臨騎上高馬,走在攝政王府的馬車後方。
隻要他在容若的眼前消失嗎,想必就應該能讓容錦凰說上好些違心的話。
白清靈和容燁站在宮城城樓上,看著車隊遠去,拉著容燁迫不及待地往下走,
“快快快!現在就去靈安寺!”
容燁轉頭輕笑了一下,打橫將抱起,三兩下就從石梯上跳了下來。
宮門深,一輛不引人注意地馬車已經準備好,白清靈氣勢洶洶地鑽了進去,終於能夠好好去會會那個讓白憧笙茶不思,飯不想的無憂了。
飛馳的馬車穿過樹林,停在僻靜的靈安寺後門。
白清靈幾乎是馬不停蹄地跳下來,直奔寺。
不管是跑還是走,容燁始終是不遠不近地跟著。
白清靈隨手抓了一個小僧彌問了老住持的下落,在其禪房之中,找到了老住持的下落。
他就好像是知道白清靈和容燁要來似的,屋已經給他們備好瞭解的茶水。
老住持起行禮:“拜見陛下,娘娘。”
“無憂在哪兒?”白清靈並不想跟他說話,於是開門見山地問道。
“娘娘稍安勿躁,老僧已經派人去請無憂了。”
白清靈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狐疑地問道:“你知道本宮會來?”
“阿彌陀佛,”老住持歎了一聲,“天機不可泄。”
覺得這和尚著實是古怪,像是什麼都知道似的。
然還不等多問上幾句,後傳來一道清冽地聲音,
“主持,”
白清靈和容燁不約而同地轉看去,皆是被他驚為天人的模樣所震驚。
就像是一尊活佛似的,隻要是看著他那張臉,彷彿這世家所有的事都可了起來。
白清靈忽然之間好像有點能夠理解,白憧笙為什麼會對他念念不忘了緣由了。
母三個初見無憂的神態簡直是一模一樣!
容燁見白清靈似乎要看癡了,不覺輕聲咳嗽了一聲,將白清靈的神思喚了回來。
自知失態,於是衝容燁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權當是賠罪撒了。
容燁沉了沉了臉,看向他:“你便是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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