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兮,你想不想聽我的想法?”
“你說。”
“你之所以累,是因為你太在乎那個人,你怕他不你,你嫉妒他邊有那麼多如花眷。可這些,你知無法改變,無能為力,所以你想逃,想眼不見為淨,然而,可惜的是,天下這麼大,你哪裡也逃不,對不對。”
玄也烈的話很簡單,卻把六兮真實的想法剖析的清清楚楚。
見六兮低頭冇有說話,玄也烈繼續到
“六兮,你想過冇有,既然逃不了,何不迎難而上?遇事退不是你的格。”
六兮混沌的思緒,被他一句話點撥,有了一點點的明朗。
抬頭看這也烈
“我以為你是來帶我離開。”
“既然從前,我帶不走你,現在更帶不走你。你有你的路要走,我隻希你能走的平平坦坦。跟那個人,你不要與他較勁。更不要試圖改變這遊戲規則,順勢而為,事半功倍。懂嗎?”
“懂。”
順勢而為,這個淺顯的道理,怎麼會不懂?隻是一直不肯將就,不肯屈服而已。
也烈又給倒了一杯清酒
“再喝一杯,睡一覺,明早起來什麼事都過去了。”
六兮接過酒,喝了下去,本想問他是否跟在現代遇到的無玄大師有關係,想問他為什麼一直不肯出現時,還未問出口,已陷昏睡狀態,不省人事。更不知來去無影無蹤的也烈是何時離開的,亦或隻是病後產生的幻覺?
隻在第二天,醒來時,屋子裡還有淡淡地春堇花的香味,證實昨晚,是玄也烈來過。
瑄殿裡,安公公上報
“太醫今早給兮妃娘娘把了脈,病已好了大半,隻是神不濟。”
“嗯。”寅肅淡淡地回了一句。
“皇上,從兮妃娘娘進宮之後,甄將軍一家還未來探過。要麼趁著這次機會,請甄將軍一家來寬寬娘娘。興許見了孃家人後,這心思便開竅了。”安公公是想儘辦法,隻要兮妃娘娘好了,這皇上才能好。
寅肅定神看著案幾,看了一會,揮揮手到
“去請甄將軍一家宮吧。”
“是奴才這就是去辦。”
甄將軍一家接到宮裡的邀請,隻以為是六兮在宮中又犯了什麼事,跟著來接他們的小宦火急火燎趕到宮裡。
這一路上,心急如焚,又忐忑不安。
甄夫人問
“老爺,您平日進宮,是否有耳聞兮兒在宮中的境況?”
甄將軍在前邊走著,聽到這個問題,並未回答,深思沉重。他常常進宮,雖因不方便,從未去過六清宮,但倒也陸續聽過宮裡傳的訊息,把他們家兮兒傳的是十惡不赦的惡妃,不容人,跟其他妃嬪爭風吃醋也就算了,甚至連邊的宮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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