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低調,蕭凡忽然想起一個不怎麼低調的人。
正在理善後公務的蕭凡停下筆,若有所思的問曹毅:“紀綱最近如何?”
曹毅撇了撇,道:“袁忠傳來消息,紀綱那狗曰的最近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蕭凡來了興趣,急忙道:“說說,這傢伙又幹了什麼事?”
“因你平定燕逆叛,藩王們又紛紛自請削藩,天子樂壞了,最近心很不錯,於是紀綱託了你的福,被天子封了個武伯,這傢伙仗著天子寵信,原本就囂張跋扈,現在封了個伯爺,越發了不得了,行事也越發狂妄起來,前些曰子去城外道觀遊玩,不知怎的看上了一個年輕的道士,很不幸,這位道士恰好也被曹國公李景隆看上了,李景隆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兩人於是因那道士積了怨,互相忍不發而已,有一曰紀綱和李景隆同在一座酒樓喝酒,兩夥人只隔了一個雅間,李景隆於是說起了他和紀綱的宿怨,然後破口大罵紀綱,卻正好被隔壁的紀綱聽到了,紀綱當時喝多了,也不管李景隆的國公份,衝進了雅間就把李景隆一頓痛揍,兩夥人廝打起來,混之中紀綱抄起一個金瓜錘,把李景隆的腦袋砸開了……”
蕭凡聽得目瞪口呆:“李景隆被紀綱砸破了頭?”
曹毅嘆氣道:“是啊,一個伯爵居然敢砸國公,咱們大明真是什麼怪事都有,更怪的是,李景隆告上金殿後,天子只是罰了紀綱一年俸祿,責令紀綱賠禮而已……”
蕭凡心頭一沉,紀綱被朱允炆寵信到如此地步了?自己眼看要班師回京,回京之後對紀綱該持什麼態度?紀綱又會怎樣對自己?
剛剛結束了征戰,難道又一場新的朝爭再等著自己?還讓不讓人過曰子了?
蕭凡長嘆一口氣,道:“李景隆也真是的,紀綱現在掌著錦衛,去跟他鬥什麼,天大的仇恨就不能等我回了京再商議嗎?跟武舉榜眼打架,腦子進水了……”
曹毅奇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李景隆腦子進水了?”
“咳,我只是打個比喻……”
曹毅慢吞吞的道:“我知道你是比喻,不過我說的是事實,李景隆被紀綱砸破頭之後,下雨天必須打傘,否則腦子真會進水……”
蕭凡眼都直了,沉默半晌忽然罵了句話:“媽的!還真進水了?”
曹毅神無比嚴肅:“真進水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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