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年前的夏天,遇到了由夕,李筱說,由夕是個浪漫的人,他不像其他的男人一樣死纏爛打的追求自己,因爲他是那樣的獨特,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彷彿就像一個瞭解人的學者,知道我最喜歡的是什麼,所以自己就這麼深陷進去了。
由夕先前是李公公司裡的一個小部門的主管,由於喝李筱確定了關係後,便直接提了好幾級,而李公竟然也喜歡這雜碎的。分房分車好不痛快,可是每當李筱提出要和他結婚的時候,這雜碎卻總是找說辭,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後天的,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準確的答覆。
要知道李筱是何許人也,這千金大小姐哪能吃一丁點兒的虧?由夕怕惹惱了這位祖宗,便在前天請吃飯,然後向求婚,李筱由於十分高興,就多喝了兩杯,誰知道那天的酒勁兒竟然那麼大,自己喝完後竟然迷迷糊糊的就被由夕扶上車了。貌似回家的路上酒勁上涌,竟然把車直接停在高速公路上,自己下車氣了。結果直接撞上了一輛大平頭,香消玉殞了。
聽李筱說完後,我差點兒沒氣蹦起來,他浪漫他大爺!這他姥姥的由夕,真不是個東西,簡直就是小白臉界的霸主啊,他這左右逢源吃飯沒夠的技能可算是練到頂級了,有可能小白臉也是一種生活,他大爺的,這些人的眼睛怎麼都跟瞎了似的呢,他不就長的神點兒麼,除了他那張臉,他還有啥?
不得不說,這孫子還真有道的,腳踏兩隻船還能做到滴水不,這他大爺的簡直就是2006年的最佳網絡遊戲《問道》啊。
這鬼和我講起由夕的時候,就像是夢囈一樣,著這鬼此時這副癡的表,我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我大學時候遇到的那個黃鬼了,那個黃鬼給我講故事的時候不也是這種表麼?我去他大二爺的。我著它這副神,實在不忍心把由夕腳踏兩隻船的真相告訴它,畢竟它現在已經死了,就儘量讓它還能有一個好的希吧。
我心想這個雜碎由夕已經完全可以和那個雜碎董思哲拜把子了,只要他哥倆手牽手肩並肩,一定可以走向好的明天。
但是,這可能麼?那個董思哲已經遭到了報應,現在估計還病怏怏的和那鬼過日子呢,你的小白臉前輩遇到了我都落得如此下場,更何況你個娘娘腔的由夕了!
此時的我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如果放在別人上,也許我還會勸這鬼不要執著了,但是放在那個雜碎的上嘛,嘿嘿,抱歉,這人,我還真就當定了!!
老易見我剛開始好像很生氣,但是後來竟然發出了冷笑,便問我怎麼了。
我對老易說:“一時解釋不清楚,等會兒我再和你說吧。”
說完後,我轉又對那李筱講:“好,我答應你,一定幫你了卻心願,不過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李筱見我答應了它,十分激的對我說:“謝謝你!!謝謝,你要我幫你什麼,你說吧。”
我苦笑的指了指地上它那說:“你先把自己的樣貌變回去吧,要不然明天被你父親見到你這副模樣的話,他一定會弄死我的。”
確實,現在這也算是一件大事,因爲那已經沒有人形了,雙腳扭曲奇怪的形狀,一張俏臉兒剛纔已經被打了的老易給揍的像榴蓮一樣,外加上已經凝固,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要是現在不補救的話,明天心疼兒的李公一回家,發現自己兒竟然變了這副模樣,財大氣的他不抓我和文叔給他兒陪葬都是萬幸了,唉,人就是這樣,即使再狂再牛也鬥不過錢啊。
李筱聽我這麼一說,也點了點頭,畢竟誰都不願意看見自己這般尊榮,它問我:“讓我來?我有這個本事麼?”
我點了點頭,大姐,如果你沒這個本事的話,那估計我和老易都得撲街了。於是我對它說:“你當然有了,雖然你只是遊魂,但是應該也是有點能力的。你現在看著自己的,然後腦子裡用力的想著把它變回之前的樣子試試。”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它到底能不能做到,其實我心裡也沒有底,只好聽天由命了,那李筱聽了我的話後,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的,幸好,讓我猜中了,不一會兒的功夫,的臉上的便已經沒了,又變回了之前的模樣。
我心中長出了一口氣,看來應該是能平安無事了,我看老易現在也應該有站起來的力氣了,便和他說:“談妥了,咱倆先把那大姐的擡進去吧。”
老易點了點頭,有些虛弱的站起。和我一起將那又重新放進了棺材裡,都是‘死沉’這個詞,現在我真的理解到了,這大姐被看這麼瘦,但是還真是死沉死沉的,我和老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它擡進了棺材。
把它平放在棺材裡後,爲了再次的防止擡頭煞的發生,我便找了些沒用的東西墊在了那枕頭下,一切都弄利索了之後,我擡起那可憐的右手,輕輕的把它的眼睛給合上了,整個一鍛鍊。
都弄好後,我和老易又回到了火盆前,老易確實累壞了,我就讓他坐在椅子上,然後自己開始收拾剛纔打鬥時弄的屋子,好在那個李筱也並未是啥不長眼睛的鬼,有它幫我,很快便收拾的很乾淨了。
屋子裡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擡頭看了看,現在是兩點零六分,他大爺的,這個夜晚怎麼就這麼長呢?
現在該計算一下怎麼才能暫時的保住這個鬼了,於是我到餐廳拿起了那個五糧的空瓶子,想不到文叔這老東西還真幫上了一點兒忙,起碼給了我一個可以收留鬼的件兒,於是我拿著那酒瓶對李筱說:“你先進這裡面吧,我儘快幫你準備婚事。你在裡面什麼都不要想,等你出來的時候,就是你結婚的時候了。”
李筱見我說的如此真誠,便激的對我說:“阿賓,謝謝你。”然後就化了一煙,鑽進了這酒瓶。
我扣上瓶蓋兒後,苦笑的想,我要是有阿賓那兩下子還真就好了,他大爺的,我還用像現在這樣的愁找不到媳婦兒麼?
搖了搖頭,我老易過來,畢竟折騰了一晚上了,力消耗太大,現在餐廳的大桌子上下午吃剩的冷盤之類還有很多。而且一碼歸一碼,我也要像老易賠酒認錯。畢竟是我把他捲進來的。
還好老易明白我是什麼人,他聽完了我解釋以後,損了我兩句,又問候了我兩句全家後,便原諒了我,這就是哥們兒。
經過一場惡仗,我和老易都有點了,也就不裝假了,開始大吃特吃了起來,我邊吃邊告訴老易剛纔和鬼李筱的對話。
由於老易也知道我的故事,當他聽到了那個由夕竟然腳踏兩隻船的時候,也氣壞了,他裡滿是,對我咬牙切齒的說:“這孫子也太不是人了吧!!你說這不是造孽呢麼?這兩個的也是傻,竟然都沒發現?他大爺的,真是周瑜打老黃,一個願意打一個願意上啊!”
我苦笑的對他說:“可不是麼?給我氣壞了,他大爺的,你說這如果再不給他點兒教訓的話,那哪兒還有王法了?”
老易從裡吐出了一塊兒骨頭,氣嘟嘟的說:“對,上次揍那雜碎揍的還是輕,咱倆這回想個辦法直接讓那鬼跟他過得了!”
我心裡又一陣苦笑,聽他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很悉,沒有錯,那個董思哲就是這下場。你說這老天爺,怎麼能這麼玩兒我呢?爲啥都要和董珊珊扯上關係啊,我是不是上輩子真的欠的啊。
想到董珊珊,我又是一陣心痛,經過上次的事,在家裡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想清楚了,我和真的是有緣無份。就連我當初上,恐怕也只多半是因爲我激,因爲當時只有一個人安我。
想想現在如果要弄那由夕,如果董珊珊知道了的話,不明真相的,一定會更加的恨我吧。看到這裡,我想大家應該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我爲什麼不跟董珊珊解釋清楚呢?
其實這個問題我已經說過不遍了,要我怎麼解釋?跟他說這都是鬼乾的麼?聽我這麼說以後會怎麼想?一定會把我當神經病的,然後這誤會會越來越深,與其這樣,還不如不告訴來的簡單。
京劇裡有人唱白臉,就要有人唱黑臉,儘管他也許並不想唱,但是他沒得選擇,先天的條件在那擺著呢。
而我,註定就是要唱黑臉的人吧。
他大爺的,不管了,我這也是爲你好!要知道你跟那種小白臉在一起,本就沒有啥好結果!而且現在的我,可不是大學時候的那麼單純了,即使是我弄了由夕,也不可能讓你董珊珊知道!!這幾年的經歷告訴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的道理,背後下黑手纔是王道。
儘管我知道由夕是人,而這樣對一個人,確實很不公平。確實不應該是白派先生的做法。
但是他大爺的,我就要這麼做!再經過了夜狐事件後,我發現這世上本來就沒有善惡而言,有些人,真的比鬼還要可惡,那我爲什麼還要有所顧忌?我要用自己的想法來活!!去他大爺的狗屁約束吧!而且只是要他拜天地而已,又拜不死人。
幹丫的!其實我的心地應該算是很善良了,要不然我就不考慮怎麼讓他跟鬼拜天地了,而是考慮怎麼才能讓老謝帶他發財去了!
怎麼才能把由夕引出來,然後讓他和這鬼拜天地呢,我點著了一菸,腦子裡不停的想著。不多時,我便有了一個主意。
於是,我出了壞壞的笑容,對老易說出了我這保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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