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大朝。
大朝從早上一直進行到黃昏,耗時雖久,但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結束,卻是出乎意料的順利,李勳以兵部右侍郎,正式進政事堂爲相,謝世遠和劉從季兩人的任命,也是非常順利。
這一次大朝,人事安排與調整,佔據了主導。
禮部左侍郎王牢之,刑部左侍郎錢明度,祿卿趙程,京兆府尹盧柏江,左驍衛將軍劉志等等...
張金在政變之中拼死保住了趙詢,立下大功,雖然他是長孫武的婿,但是在政變之中的表現與立場,還是得到了趙詢的信任,被委以重任,晉職羽林衛大將軍,封爵安慶郡公,另外一個同樣表現出的將領王承宗,也是得到重用,連升數級,被任命爲軍中軍左將軍。
經過一個多月的準備與安排,趙詢在自己當皇帝之後的第一次大朝,大規模提拔了二十多名自己的心腹,或是在他覺得,可以拉攏與發展的對象,比如張金與王承宗。
李勳走在出宮的路上,回想今天的朝會,看似一帆風順,趙詢實現了他的意圖和目標,但李勳總是覺得整個朝會從開始到結束,有一種怪怪的覺,但到底是什麼原因,李勳也是說不清道不明。
“李相國。”
“相國大人。”
一路上,不時有人對李勳打著招呼,主而熱,李勳則是保持微笑,不管大小,都保持禮貌的迴應。
出了皇宮,江大熊等候在那裡。
又是一羣人圍了過來,連聲道喜,李勳煩不勝煩,但沒有辦法,只能按下心中的不耐,對著衆人拱手笑道:“今日勞累了一天,諸位早些回家休息。”
說罷,李勳立即鑽進馬車。
“回家。”
江大熊跳上馬車,行駛離開。
坐在馬車裡,李勳再次回想今天朝會所發生的一幕幕。
今天的朝會其實很簡單,首先就是趙詢定下屬於他自己的年號,開元,這個年號對於李勳來說,既悉,又陌生。
再就是正式定下李怡皇太后以及宇文華裳皇后,這兩個趙詢最爲親近人的名份與地位。
接下來就是一系列的人事安排與調整,超過一百名員,在這次朝會之中,或升,或降,或是從中央到地方,也或是從地方到中央。
幾乎一整天的時間,都是在進行人事的宣讀與任免,期間有些人的職任免,被一些人所反對,進行了激烈的爭吵與爭辯,趙詢爲了朝會能夠順利進行下去,一些員的任職,若是反對的人太多,他會選擇暫時擱淺,日後再議。
“老大,有人找你。”
江大熊的聲音打斷了李勳的沉思,他掀開車簾看向前方,一輛馬車,一個人站在那裡,這裡是回家的必經之路,也是最窄的一條路段在,只能通行一輛馬車,前方這人把馬車堵在路口,顯然是衝著自己來的。
“前方是何人堵住去路?還請讓開。”
天黑看不清來人的長相,李勳沒有貿然走上前去,而是大聲問詢。
那人聽到李勳的聲音,隨即邁步走來,到了近前,李勳這纔看清楚來人的長相,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裴世昌。
“恭賀李大人晉職相國之位。”
裴世昌笑著對李勳拱手祝賀。
李勳從馬車下來,笑道:“今日這樣的話我已經聽到太多,世昌兄在此等候,恐怕不是專門前來道賀的吧?”
裴家可謂是大晉老牌門閥大族,傳承久遠,不比楊家差多,自大晉立國以來,就一直非常鼎盛,人才輩出,在朝堂之中始終佔據著非常重要的地位,只是到了武宗一朝,武宗以強力的手段打門閥世家,裴家首當其衝,在這個過程之中,損失慘重,被徹底逐出朝堂核心之列。
裴家雖然在武宗一朝遭到沉重打擊和慘重損失,但作爲傳承多年的門閥世家大族,家族的底蘊畢竟雄厚,經過近百年的發展,裴家再次繁盛起來,在趙智剛剛繼位之初,政事堂相國之中,就有裴家的一席之地,只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時間很短暫,裴家便是退出了朝堂核心之列,整個家族在中央爲的人很,且都是一些不甚重要的職,但在地方上,裴家卻是發展迅速,州一級的員超過十人,比如裴世昌就在地方任職刺史多年,此次被調京,出任兵部左侍郎,就個人仕途而言,算是一次比較大的跳躍。
裴世昌輕笑道:“尤老爺子有請李相國前往尤府一敘。”
李勳看了裴世昌一眼,他在這裡等候,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尤元峰這個時候找自己,恐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相談。
..............
尤府。
書房,尤元峰與劉桀兩人,隔著案幾對坐。
這書房位於尤明遠住院落一角,平日裡,很有人進去,就算想進去看一看,整個尤府部,也只有兩個人有這個資格,一個是族長尤明遠,還有一個就是尤元峰,除非是遇到重要事,或是來了重要人,這裡拆毀對外開放,比如廣元三年,那時候尤元峰剛剛登上相國之位,皇帝趙智親自前來拜訪,尤元峰便是領著趙智到書房坐了坐。
“老匹夫,你都已經決定退出,爲何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尤元峰和劉桀相識幾十年了,但兩人算不上朋友,嚴格上來說,兩人應該是政敵,且有私怨,當年尤元峰那麼快從相國的位子上退下去,劉桀在其中起到了非常不好的作用,這也是爲什麼,尤元峰對劉桀的語氣,極爲的不客氣,甚至非常不禮貌,上口就罵。
劉桀沒有生氣,淡聲道:“你以爲呢?”
尤元峰嘿嘿笑道:“老夫以爲你是沒事找事,自找麻煩,既然選擇了退出,那就徹底退出去,猶豫不決,反反覆覆,那是害人害己,如此簡單的道理,你這個老匹夫竟是想不明白,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劉桀微微皺眉,冷冷看著尤元峰:“尤元峰,這麼多年不見,你這張還是那麼臭。”
被人左一句老匹夫,右一句老匹夫,就算劉桀的心再怎麼好,也是有了一些不悅。
“李行之!速來投靠于孤!”戰場之上,袁紹指著李知威脅道。“額……本初兄居然能找到本候家人?不必多言!他們肯定是冒充的!本候孤身一人來到此世,何來家人?必是假的!”一個老師在三國的故事!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