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
葉帝城,皇城宮前。
此時的這裡,倒是還和平時一樣,一樣的安靜,一樣的將士守衛。
“嘭嘭...”
然而,就在此時,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道腳步聲,衆人擡眼看去,便是見到一名臉帶面的男子,直接於不遠踏步而來。
那行走的方向,直奔皇宮。
“站住!”
其中兩名護衛,看得此景,直接踏前一步,呵斥道:“皇城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闖!”
面對他們的話語,面男子倒是神平靜。
他道:“瑤止,可在皇宮。”
“大膽!”
其中一名護衛,直接呵斥道:“帝名諱,豈是你能夠直呼的!”
男子聞言似神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問道:“瑤止,在不在皇宮。”
隨著他這重複的話語問出,那名護衛終是忍不住寒刀出鞘,道:“大膽賊子,擅闖皇宮不說,竟然還三番五次,直呼帝名諱,你簡直找死!”
看得此景,那四周的護衛,也是紛紛寒刀出鞘,似打算對男子手。
“住手!”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急急的喊語,便是響起,接著,一道似有幾分悉的影,直接於皇城,走了出來。
他來到衆人的面前,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面男子後,對著那些護衛呵斥道:“把刀放下。”
聞言,那率先拔刀的護衛,下意識道:“王哥,他...”
顯然,這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曾經的宮門護衛,王升!
“沒聽到我說的麼,把刀放下!”王升直接呵斥道。
隨著他的這句呵斥出聲,那名護衛,還有其他的護衛,終是沒有敢遲疑,紛紛放下了手中寒刀,但那看向面男子的眼眸,依舊帶著不滿、敵意。
對此,王升倒也沒有多加在乎。
他僅是在看他們放下寒刀後,對著面男子恭敬的施了一禮,道:“敢問,閣下可是姓葉?”
“是的。”面男子道。
王升聽此眼眸稍稍閃了閃後,繼續問道:“舊人?”
面對他這問語,面男子擡眼看了看,眼前這似乎悉,又似乎不悉的皇城,意味深長道:“或許吧。”
嘶...
王升聽到這,直接心中倒吸了口涼氣。
他此時幾乎可以斷定,眼前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曾經來過皇城的葉涼了!
“不知閣下來此是...?”王升快速收斂了心緒,拱手問道。
“找瑤止。”葉涼平靜道。
“帝此時正在皇宮之,你若想見,我這便去通稟一聲。”王升禮敬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葉涼道。
自己去?
那些護衛聽得他這話語,下意識便想發怒。
畢竟,在他們的眼中,葉涼算什麼,又什麼資格自己進皇宮。
然而,正當他們要發怒時,那王升卻是直接點了點頭,道:“也好,想來,是你去的話,帝應該不會怪罪。”
他說著,直接在那些護衛錯愕的目下,讓開了道路,道:“既然如此,閣下便去吧,只是到得帝面前,還請閣下能夠替我解釋一番,省得帝誤會小的守門不嚴。”
“嗯。”
面男子淡淡的應了應,然後便真的旁若無人一般,直接踏步而出,朝著那皇宮,行去。
等到他那影徹底走遠後,之前那率先拔刀的護衛,終是有些忍不住道:“王哥,這究竟什麼況?你怎麼沒說幾句,便把他放進去了?”
那四周衆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和,不明白王升這是在搞什麼鬼。
而在他們的目下,王升則是眼眸深邃地凝看著面男子,那緩緩離去的背影,道:“此地,本就是他的家,又有何不能放呢。”
他的家?
那名護衛不解:“什麼意思?”
王升看著男子背影,意味深長道:“他是五殿下、葉涼!”
...
皇宮之。
此時的葉涼,正於皇宮,靜靜地走著。
這一路經過的人,不知是因爲知道了他的份,還是何,竟然沒有人阻攔於他,便就這麼任憑他,一路走到了皇宮大殿。
只可惜,葉涼在皇宮大殿,並沒有找到,他想找的瑤止。
“你終於來了。”
陡然的悠悠之語響起,葉涼轉去,便是看到那皇宮大殿的大門,夢洝的那道倩影,正靜靜站立著。
那看著葉涼的眼眸,不悲不喜,好像早就猜到了他會來一般。
“在哪。”葉涼直接問道。
“跟我來吧。”
夢洝轉而過,直接朝著一旁行去。
見此,葉涼倒是沒有多想,直接便是跟了上去。
而這一跟,他便是直接跟出了皇城,離開了皇宮,來到了那離葉帝城不遠的一座青山上。
在這裡,有著一座古剎坐落!
“這是...”
葉涼站於那古舊建築前,著眼前這些悉的景緻,眉頭微微皺起。他如果沒有記錯,眼前的這裡,便是他當初出家,常伴青燈過的地方。
“帝就在裡面,你進去吧。”夢洝道。
葉涼聞言緩緩收斂心緒,然後,直接邁開步履,走了進去。
而隨著他的走,那古殿,悉的大紅木柱,悉的金漆古佛,還有那悉的幽幽清香,都是映了他的眼簾之中,刺激了他的心神。
好一會兒,葉涼纔是下了那複雜的心緒,重新將那目收回,朝著那跪於古殿中央,似是潛心禮佛般的瑤止,凝看而去。
然後道:“瑤止,我今天來...”
他這話剛出,還沒說完,瑤止便是直接啓脣,打斷了他的話:“五弟,你在開口前,先聽阿姐,和你說個故事吧。”
葉涼聞言心中一。
因爲,他真的已經太久沒有聽到過,喊他五弟,並自稱阿姐了。
而在葉涼沉默間,瑤止則是自顧自地擡起螓首,將那幽的目,投向眼前的古殿,道:“那個故事,是從一個古寺,開始的...”
“當年,有一名世家的公子,他因父死、手足殘,而了佛門...”
不住地說著,將往昔葉涼和之間發生的一部分事,統統都以故事的名義,給說了一遍,包括那日復一日的前來看他,以及最後的紅來見,嫁人離別。
“大姐何時,也變得喜歡聽這種無趣的言故事了麼。”葉涼聽得差不多後,直接冷漠道。
面對他這冰冷的話語,瑤止玉面沒起半縷怒意。
僅是平靜道:“我明白,你現在的心,所以,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畢竟,當年,的確是我錯了。”
葉涼冷漠道:“錯不錯,都無所謂了。”
瑤止聞言緩緩起,然後,轉過軀,目幽的看向他,脣輕啓:“若我說,當年之事,阿姐有著苦衷,你也無所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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