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椅的起源,本就帶了些房中助興的含意味,繡春下此刻躺著的這張,設計更是巧妙,兩側扶手之外,還延出去一段窄牀,正容一個年男子坐其上,不但完全不礙事,而且恰正好,因下有依託,幾乎不需要男子怎麼費力,便可行那歡好之事,
這樣的一幕,先前怎麼也沒想到。
從前和他一起,是吃定了他不會真對自己怎麼樣,總是百般撥著他,現在他來真了的,聽他在耳邊哄著自己,要高高分架兩於兩邊扶手之上,好方便他行事,心裡竟被一種濃重恥所佔,他越哄,越不肯配合,只顧閉著眼睛,自然,雙也是著,就是不打開。
遇到這麼個不按理出牌的新娘,魏王殿下現在簡直是心如貓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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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魏王殿下關於男j□j的啓蒙,說起來,還真的源遠流長。
本朝帝王之家,開國皇后曾定下了個規矩,但凡皇子,未及年大婚之前,不允許與宮侍之類的暗中胡通,近侍奉的,都是太監。等到大婚前夕,纔會命專人領皇子到大一座供奉著喜佛的殿裡,讓他進去觀看,會男接之。這個規矩一直傳了下來,到了如今,早流於形式,但大婚前殿,卻一直不改。
現在的魏王殿下,自然了,人人都說他溫良如玉,簡直是行爲道德的楷模。其實他小時候,外表看著安安靜靜的,骨子裡,也就和他現在的侄兒蕭羚兒一樣,帶了熊孩子的屬。人家越不讓乾的事,他越想幹。這其中的一條,就是去窺探一下那座平日深鎖的神大殿裡到底有什麼。然後他就真的去幹了。蓄謀已久後,好像是在八歲時的一天,趁了無人留意,他用從管事監那裡來的鑰匙,打開了鎖,進去,看到一排相抱作各種男構狀的歡喜佛之軀,非金非石非木,儼然,鬚髮皆真,當時雖還懵懵懂懂,卻也知道有些恥,驚得目瞪口呆之後,落荒而逃。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也算運氣好,咱們的魏王小苗,不但沒被那場提早到來的j□j教育給扭曲歪脖子樹,還從一個熊孩子長爲如今這樣道貌岸然的監國親王。對著自己想了許久的心子,好不容易,終於也可以放開手腳了,他簡直恨不得立刻和合二爲一纔好,見這樣死活不肯配合,兩閉得連他的手都強不進去,何況別乎?便威脅道:“你再不聽話,我就……”
繡春聽見他聲調變了,微微睜開一邊眼睛一條,見他果然沉下了臉,不大高興的樣子,纔不怕他,回了一句:“你要怎樣?”說完立刻又閉了眼睛。
他四看,撈起自己已經下丟地上的一件裡衫,手腕微一用力,嘶啦一聲,衫被分兩半。
“你要幹嘛?”
聽見聲音,霍然睜開眼,這纔有些驚慌起來。
他朝呵呵一笑,面上方纔的沉之不見了,又變悉的那個溫人兒,只是……得渾汗直豎。
他一語不發,只從上起來,坐在下,手一把抓住的一隻腳腕,沒費什麼力氣,就撂了起來。
他握住腳踝,強行架一條放上了同側的扶手,接著就撈起一條方纔扯下的布條,作勢要捆綁。
天啊,這個人,他居然還這麼變態!
繡春嚇得使勁掙扎,可算掙開他的魔爪,見他又手要來抓,一腳便踹過去,咚一聲踩在他膛上,他順勢再次抓住,的腳掌,狠狠了幾下,再次架上去要綁。
繡春臉已經紅得要滴了,嗚嗚了一聲:“別捆我!我聽你的就是……”
殿下已經捆了一半了,聽開口求饒,停了下來,看向:“真的?”
要愧死了……
原來被人強迫著挑逗是這種滋味……以前錯了,真的錯了,不該那樣對他。
急忙胡點頭。
他搖了搖頭,表裡彷彿還有些不甘。好在總算停了下來,扯開布條,隨手丟到了地上,立刻再次了上來。
他反覆親吻著滾燙的面頰和瑩潤的脣,那雙剛纔還對著施暴的手,現在回覆人的溫模樣,細細挲過上的每一寸,漸漸探到的間,覺察到那裡已經微微春潤,他擡起了的。
的子還是略帶了些僵,但這一次卻十分順服,任由他將自己雙架分開來。
他微微起,下膛裡幾乎像在擂鼓的心跳,看見就那樣乖巧地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毫無遮掩,還閉著眼睛,忍不住笑了起來,俯下去,湊到耳畔低聲道:“那晚上,你不是引我去你閨房,還幫我做過那事了嗎,怎的還這麼拘束……”
繡春聽他忽然提那個,語氣裡還帶了些戲謔之意,頓時又又惱,心裡還涌出幾分委屈,猛地睜開眼睛,辯道:“我那會兒是可憐你才……”
話還沒說完,忽然覺到下傳來一陣異侵般的尖銳疼痛,忍不住啊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被他堵住了。
他得逞後,極力抵住那種被裹覆帶給他的奇異消魂,忍住想要橫衝直撞的念頭,停了下來,繼續親吻著,等繃著的子漸漸鬆了下來,他終於放開了的,再次低聲耳語道:“嗯,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我也心疼你……還疼嗎?”
繡春明白了過來,他剛纔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下被他無侵佔的地方,還有一陣陣的痛,卻沒剛開始那樣尖銳了。
睜開了眼睛,見他也正凝著自己,神略有些抑般的結,眼眸中卻流出無限的憐。
能得一個這樣的男人,……
疼死了也心甘願!
一直筆直放著的倆手,終於擡了起來,箍住他的腰,帶著他往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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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高燒,錦帳低垂,後頭這小空間裡,旖旎春無限,逍遙椅上的兩人已經糾纏了好久。被他放倒,被他坐起,再被他倒,現在又被他擺弄著坐了起來,雙盤在他的腰上,命聳。
的兩已經酸得不行了,子也滿是汗,整個人得像一團棉花,什麼勁都沒了。聽見他又下命令,覺到下被他連續撞擊的那裡開始經不住,忍不住了,抱著他脖子,嚶嚶地告饒。
他咬牙忍住自己早就想噴薄而出的,低頭凝視著,見地著自己,星眸半閉,那張被他咬得紅腫不堪的櫻脣裡,此刻正吐出呢喃的告饒聲,神魂激盪,不可自己,立刻順了的意,將再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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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帳裡,忽然傳出椅腳劇烈晃的輕微咯吱聲,隨即是一陣模糊不清的聲……
一切終於安靜了下來。
燭火忽然跳了一下,出幾點燈花。男人那還帶了他溫的滾燙汗水,也沿著他的額角滾落,啪地滴濺到了他下子潔白的脯之上。那上頭,還留著幾點他方纔肆意凌後留下的新鮮痕跡。
他一直沒離開,等到終於慢慢睜開眼睛,他也平息住自己因了極度暢快而致的急促心跳,他憐地手過去,替捋了下額頭上被汗水黏住了的額發,朝微微一笑,神裡滿是激盪過後的滿足餘
作者有話要說:小妖們,明天晚上見~
關於皇子大婚前去殿接啓蒙一事,明朝有這樣的規矩。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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