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正在指尖轉悠地鐲子差點飛出去。
皮氏以為自己抓住了小暖的肋,繼續得意地說道,“趙書彥家世好,模樣好,脾氣也好,你要是嫁過去,這輩子金山銀山就不用愁了,這可是難得的好婆家。”
真不知道這腦袋怎麼長的,小暖氣笑了,“我的婚事不用你和我爹心,我自己會招贅個順眼的婿上門的。”
一個姑娘家怎麼能講出這麼不知的話,青柳厭惡地皺起眉頭,這樣不知廉恥的潑辣村姑居然是陳狀元的兒,難怪陳狀元不待見們!
皮氏冷笑,“你覺得這事兒你能說了算?”
“我說了不算,你說了就算嗎?”小暖反問道,“至于我娘哪來的錢跟你無關。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走了?”
皮氏氣得跳腳,“有事!你爹叮囑老好好教你規矩,你今日來了就給老學好了規矩再回去,青柳關門!”
小暖笑呵呵地,“說起規矩,我倒想起一件事。”
“什麼?”皮氏手里掂量著戒尺,氣勢十足。
“我爹和我娘的合離書上寫得明明白白,我和我妹妹跟我娘住著......”小暖開口道。
皮氏立刻搶話,“是跟你娘'住'著,但是你倆還姓陳,還是我陳家的姑娘,這一點到哪都變不了,什麼時候你們也得歸老管!”
“所以啊,你們得管我倆。我們姐妹倆跟我娘住了一個月了,你們給飯錢了嗎,給我們買裳了嗎?”小暖開始算賬,“我爹現在怎麼也算個了,我聽人說家小姐每月除了吃飯穿還有月例銀子當零花,這部分錢是不是你們也該給了?”
皮氏呆了。
就聽小暖又接著講道,“我倆吃得,咱按一頓十文錢算,一天我倆就是六十文,一個月就是一千八百文。月例銀子的話一人一個月暫且算點,五百文好了,加上飯錢一共就是兩千八百文。我爹當了,做事要大氣,咱湊個整三千文好了!先把上個月的給我吧,這月的份我下次再來領。”
“你......”就這倆破丫頭一個月居然就想拿走半畝地,休想!
“當然,如果嫌麻煩,也可以一次給幾個月或者一年的,都行,我這里好說。”小暖有商有量地道。
皮氏跳腳了,“你還敢要銀子?看老娘不打死你!”
“你不是我老娘,是!這輩分可不能差了,別說我爹不樂意,我也不樂意啊。”小暖笑容不減,眼神卻愣了。
被皮氏欺苦了的青柳忍不住提醒道,“奴婢聽說有些地方的人給外婆姥娘。”
“青柳說得有理,不過那您也不是我外婆,您就我爹這一個兒子,這輩子是當不姥娘了。”小暖頗為惋惜地替皮氏嘆口氣。
皮氏被氣瘋了,舉起手中的戒尺就開揍,被從小打到大的丫頭就是最近欠收拾了,才敢這麼招惹!
小暖不躲不閃,冷冰冰地抬起頭,“我爹要在這里當知縣了,如果讓人知道他把自己的閨趕出家門,又被他老娘以教養為名回來打戒尺,別人會怎麼看我爹?還有我那天天講究以德服人的爺爺,會怎麼看你?”
“你......”皮氏被嚇住了,尺子收也不是,打也不是。
小暖滿眼寒冰,“要不你打一下,試試我爹的風好不好用,試試我爺爺的手段?”
皮氏的戒尺真不敢落下來了,外人不知道,但心里最清楚,和秦氏在自家男人面前的地位是相當的,的男人也瞧不起不識字的,平時瞅都懶得瞅一眼,話更是幾天說不上一句。若折騰出不利于兒子前程的事兒來,陳老頭會怎樣,皮氏的心里一點底也沒有。
這里沒外人,小暖不用顧忌什麼長尊卑,毫不給皮氏留面子,聲懼厲地道,“你們家的事兒我懶得摻和,我家的事兒你也別想手。我們腳的不怕你們這穿鞋的,到時候弄個魚死網破看誰損失大!以后閑著沒事兒別找我,忙著呢!”
小暖轉往外走,經過青柳邊時把一個鐲子塞進手里,“今天表現不錯,這鐲子賞你了。”
青柳握鐲子喜出外,上值錢的東西都被皮氏奪走了,這鐲子雖然款式鄙,但總能換幾副銀耳釘戴著。
“拿來!”皮氏冷臉呵斥,收拾不了小暖,還收拾不了這個小賤人嗎!
青柳握著鐲子,小聲道,“這是姑娘賞賜給奴婢的。”
“給老娘拿來!”皮氏罵道,“你的賣契還在老娘手里,惹老娘不高興把你賣進窯子去!”
你這輩子也當不老娘!青柳暗罵,不不愿地把鐲子到皮氏手上。
另一邊,小暖剛出陳家大門就被張氏拉住了,“鐲子呢,給老娘拿出來!”
小暖一臉憋屈,“我留下了。”
張氏瞪大眼睛,“老娘不信!”
小暖攤開手,“不信你搜啊。”
陳二嫂抱著孩子出來,見到陳家大門前倆人,好奇問道,“正埔嫂子,小暖,你們這是干啥呢?”
張氏立時收回在小暖腰間啥也沒索著的手,氣呼呼地不說話。小暖解釋道,“沒什麼,我上有土,我大舅母幫我拍拍。”
陳二嫂一臉不信,小暖笑道,“真的,是因為我娘今天買布給大妮兒妹妹做子,我大舅母高興著,不信嫂子看,我舅母拿的這條就是。”
陳二嫂看著張氏手里的布,這才信了,“大妮兒有你娘這樣不記仇的大姑,真是好福氣。布漂亮你娘針線又好,這子穿上一定好看。”
好個屁!張氏恨不得把手里的破布扔在地上,的鐲子才好呢!
小暖樂呵呵地道,“大舅母把布給我吧,等我娘做好子,我就給大妮兒妹妹送過去。”
給就啥也沒了!張氏咬牙切齒地著布,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才能從皮氏手里把自己的鐲子要回來。
小暖回家后,一會兒就拿著娘親好的另外半片招搖過市,送到外婆家講名了娘親正在給外婆做抹額,是大舅母著急,所以先把子送過來。白氏倒沒說什麼,跟來的秦三等人把秦氏一通夸。
小暖滋滋地回家,把鐲子給娘親,開始邀功,“一塊不到二十文的布換來一個手鐲、好名聲以及挑起大舅母和陳家之間的矛盾,娘覺得值不值?”
“值。”秦氏又拿起剪刀裁布,閨照這樣下去,村里除了秦三,怕是沒人能比好使了。
小暖了,“那您說,您兒我能干不能干?”
秦氏一個栗子彈在小暖的腦門上,“能干?等你把線直了再說!”
“李行之!速來投靠于孤!”戰場之上,袁紹指著李知威脅道。“額……本初兄居然能找到本候家人?不必多言!他們肯定是冒充的!本候孤身一人來到此世,何來家人?必是假的!”一個老師在三國的故事!
簡介: 沈枝熹隻想和宋漣舟要個孩子,卻不想對他負責。因為娘親說過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都靠不住,男人唯一的用處,就是幫女人懷上一個孩子。厭惡男人的第一課,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為她上的。她從未見過自己的生父,當年她父親讓她母親未婚先孕卻不負責,一走了之讓她們母女受盡了白眼。後來,她又被青梅竹馬背叛設計,因此徹底對男人死了心。但她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血脈,所以救下了一個重傷卻長相貌美的男人。更慶幸的是,那個男人還是個瞎子。瞎子好呀,他不知道她長什麽樣,以後也就不用擔心他會回來糾纏。於是沈枝熹將他藏在了她的私密住處,日日撩撥,夜夜廝磨。懷上孩子後,又立即抽身棄了他。她走的幹淨,被棄的瞎子卻發了瘋。三年後,沈枝熹同女兒被擄至月京城,竟又遇上了當年那個瞎子。隻不過彼時的瞎子不僅眼睛好了,還搖身一變成了當朝國舅,皇後的親弟弟。看著他和自己的女兒長的八分像的臉,沈枝熹心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