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的,二爺此番必然會博一個功名,妾瞧著,非得是個狀元不可。”二姨娘雖不喜夏研,蔣權在府中麵上總是要做的十足,況且捧了蔣超,蔣老夫人也會高興,漂亮話說著總不會吃虧。
蔣老夫人果然道:“糊塗,這種話也是能胡說的。”麵上仍是毫無責備之,笑瞇瞇的。蔣超也跟著笑,夏研推了推蔣權,一屋子人便各自笑將起來,真如和睦親熱的一家人般。
在眾人氣氛融洽之時,卻有一個突兀的聲音了進來:“大夥兒說些什麽呢,竟笑的這般歡喜。”
蔣阮微微揚,門外便施施然走進一位婦人,比起夏研幾位姨娘,顯得極年輕,穿一艾綠雲雁細錦,煙雲蝴蝶,梳一個百花髻,發髻上並不釵,隻有一枝淡黃梅,一路淺笑盈盈走來,自有一種如煙如墜的,竟是普通家夫人沒有的,無一做作,仿佛刻進骨子裏的弱。
這便是五姨娘紅纓,蔣權這個頗名聲的人,不顧阻攔是從煙花之地將這位清倌兒贖回來,當初是想送給上峰,最終卻了府裏的第五位姨娘,這對蔣權的名聲有損,當初聽說夏研還與他鬧過,最後卻是不了了之,不過紅纓到底是讓蔣權與夏研的關係生了間隙,如今這間隙瞧著微不足道,卻是可以好好利用。
上一世蔣阮回到蔣府的那段日子,紅纓在府裏已經到了與夏研分庭抗禮的地步,府中無人敢小瞧。後來卻是因為夏研懷了子,紅纓買通下人想夏研小產,最後卻不知怎地東窗事發,蔣權大怒,便將紅纓關了起來,紅纓卻自己上吊走了。
如今想來,蔣權到了那種地步也沒有將紅纓活活打死,而是關起來,想必也是對紅纓用了幾分真。而紅纓好端端的在柴房上吊,卻不得不令人懷疑是夏研的手筆。上一世蔣阮與紅纓並未過多接,因為夏研的地步十分厭惡紅纓,如今仍不知是怎樣的一個人。
紅纓一來,蔣權的目便落在上,麵上也帶了幾分和:“在說些超兒的事。”
夏研眸微微滯了滯,幾乎瞧不出來,然蔣阮捕捉到了。夏研自是書卷氣息濃厚,可煙花之地出來的子,自有家小姐上沒有的嫵,這嫵對於男人來說恰好又是極富有吸引力的。蔣權才,夏研有才,紅纓也不差,琴棋書畫樣樣會,雖不若夏研的端莊,可煙花之地見的人多了,見識也跟著長了,卻比夏研更會懂得蔣權喜聽什麽。而事實上,自從紅纓進蔣府之後,夏研也不再是蔣權唯一的解語花了。
紅纓朝蔣超微微福了福:“聽聞二爺過些日子便要科考了,妾祝二爺金榜題名,一舉奪魁。”
蔣超瞧著紅纓的眼神本有些翳,待聽到紅纓說的話後也忍不住眉頭舒展:“多謝五姨娘言。”
蔣素素笑著走到蔣權邊:“怎麽都站著,不如去廳裏,娘早已準備好了佳肴,就等爹和哥哥一起呢。”
蔣老夫人也拊掌:“正是,還是二丫頭心。”
一屋人便歡歡喜喜的朝廳中走去,蔣阮冷眼瞧著,待蔣權走過時,才輕輕開口:“怎不見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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