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甫疏,今年十歲,父皇和母後都我疏兒,我很喜歡我的名字。可是,我那天殺的哥哥皇甫贏卻從來不我的名字,他我婆婆。
隻因為我曾經說過,長大了闖江湖我要用父皇原來那個姓“姬”。隻因為我喜歡易容老婆婆。
當然,他給我起個婆婆的諢號我不生氣,本公主很大度,但讓我不了的是,他的諢號是珍珠狐貍。
這個諢號倒不是他自己起的,是他的師傅們起的,因為他忒狡猾了。珍珠寓意圓,狐貍寓意狡猾,珍珠狐貍就是圓的狐貍,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珍珠狐貍其實是高貴的狐貍。
我是,他是狐貍,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欺負我麽?
其實他算什麽哥哥,隻比我大了不到一炷香工夫。聽母後說,我生下來時瘦小的可憐,而他卻白胖,我很懷疑還在母後腹中時,他就欺負我。所以我才生得那麽瘦,出生時也沒有搶到他前麵,所以才屈居為後,所以才整日價被他著我的臉蛋讓我喊哥哥。
論武功,我其實是打不過他的,他師傅就一大堆,母後的四大親衛,父皇曾經的兩大名士,都是他的師傅。
我的師傅不多,就三個:教習我醫的貴太醫,教習我毒的唐玉唐將軍,還有一個教我易容的師傅。
用膳的時辰到了,父皇和母後今日不在宮,宮們忙著向桌上端菜肴,我也湊過去端。此時我已經易容了一個小宮,沒人能認出我來。
端飯時,我刻意在狐貍哥哥的碗裏下了毒藥,這藥是我今日剛研製出來的,我還不太清楚這毒發作起來是什麽覺。
我看著狐貍慢條斯理地用膳,在心裏得意洋洋地笑,直到他快用完了,我才出去悄然將易容抹去,回來用膳。
可剛吃了一半,我就開始肚子痛了。麻麻的,雖不很痛,卻實在難得讓人忍不了,我丟下碗就想躺在地下打滾。側狐貍輕輕歎息道:“害人終害己啊!”
我恍然明白,他換了我的碗,看來他手還真是快,竟然快過了我的眼。
“你怎麽知道我給你下毒了?”我捂著肚子疑地問道。
沉默的承受著帝主給予的所有恩寵,她已無力去挽留清白,任由他在芙蓉帳下的狂妄。他是主,她是婢。從來只有他想的,沒有她能拒絕的。皇帝大婚,她卻要成為皇后新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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