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霍儉對我說了一大通,我歪頭看著他,有些懷疑地問道:“是不是薄羽宸對你說了什麽?我怎麽覺得你像是來替他保的呢?”霍儉立即搖頭,“薄羽宸怎麽可能對我說什麽?我可是你的人,切莫懷疑我對你的忠心。”他說著,手拍了拍我的肩,“我啊,隻是覺得,像你這樣在上總是被遲鈍,為人又很理的人,對於很多事總是抱著不確定而又沒安全的態度,是很需要一個十分確切的東西來告訴你,你的方向是什麽,以及你該如何去做,因此結婚於你而言,是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你遇見對的人後,便能從中,更好地明白自己。所以我希你考慮考慮,要不要和薄羽宸結婚?畢竟作為你的朋友,我很希,你能幸福。”
好像從古代文明開始,社會就是以家庭為單位進行生產與生活,到了科學經濟高度發達的今天,對於婚姻,似乎早不像以前那般簡單了。我長這麽大,有見過滿幸福的家庭,也見過各種支離破碎的家庭,可我對於自己未來的家庭,卻從沒細想過,方才霍儉一番推心置腹的話,倒讓我開始思量起結婚這個問題了。
“你們在聊什麽?”薄羽宸理完了手頭上的事,便回到了我們坐的位置上。“在跟我說,你為什麽還不向求婚?”霍儉快,對著薄羽宸就瞎說了起來,我瞪了他一眼,作勢要打他,他迅速閃躲,起跑開了。“原來是想讓我向你求婚。”霍儉離開後,薄羽宸順著話頭往下說道,我擺擺手,“誤會了,霍儉隨口說的。”“沒誤會啊,我的確是想向你求婚了。”薄羽宸理所當然地答道,我有些不明所以,隻眨眨眼,看著他。“所以,對於我的求婚,你是想答應呢,還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薄羽宸說這話時,十分正經嚴肅,可我卻忍不住笑了場,“你這哪是求婚啊?明明是在婚吧。”
婚禮結束後,眾人興盡而歸。今日因薄羽宸飲了酒,所以他便沒開車送我回家,我二人一起漫步在了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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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沒趕上早戀這趟車,但是意外地拿到了一張早婚的車票,本以為她與陳之和注定會中途下車,沒成想一站到了永遠。 陳之和在賭桌上向來手氣臭,逢賭必輸,梁言是他拈鬮得來的“便宜老婆”,好友都說他真是臭手,一抓抓個最差的,惟有他知道——娶了她何其有幸。 下午五點鍾醒來的人最孤獨,這時候你敲響了我的門,帶來了一身雪意。 文名靈感來自卞之琳《距離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