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道:“/將軍,你不是懷孕了嗎,什麼時候生?”
沈奉:“……”
馮飛泓:“噯,暈車,他是暈車。”
將領:“嘶,真是奇了怪了,/將軍以往從不暈車,怎麼當了皇后回來就暈車了?”
沈奉:“可能是當了皇后以后養尊優了吧。”
將領:“/將軍,皇上對你可好?”
沈奉:“當然好。在宮里基本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將領:“他沒有嫌棄咱們西北人野力氣大嗎?”
沈奉:“嫌棄有什麼用,橫豎娶都娶了。”
將領:“也是,慢慢就習慣了。要是皇上仍然嫌棄的話,不妨打整一下他。”
“對,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鍋兒為什麼是鐵打的。”
馮飛泓:“這個話題還是不要說了嘛。”
將領:“元帥不必過于謹慎,皇上又沒在這里,他的衛軍也離得遠著呢。”
沈奉:“諸位說得有道理。比如呢,該怎麼打整皇上?”
“比如晚上睡覺的時候翻個,一條他上,只要/將軍稍稍用幾分暗力,能把他腸子出來。睡覺嘛,又不是故意的,誰睡著了還能控制住自己手腳啊。”
“/將軍趁他喝水時給他講個笑話,把他肺都嗆出來。講笑話嘛,也是為了哄他高興,又不犯法。”
“晚上別讓他睡覺,把他肝熬。”
“后宮不是人多麼,把他腎搞垮。”
馮飛泓就勸:“莫說了,快莫說了,皇上聽到該要生氣了。”
沈奉笑一聲:“這哪里是打整他一下,分明是要把他往死里整。”
將領們還愣了愣:“怎麼/將軍如今笑得這般怪氣的?”
沈奉:“有嗎,可能是因為今天的天氣不也不吧。”
然后率先有將領反應過來,問道:“/將軍是不是不滿意我們出謀劃策?”
亦有將領問:“是不是不高興我們說皇上?”
沈奉:“皇上就是再怎麼不好,而今我們也是夫妻。我不高興很奇怪嗎?”
將領們陷了沉默,而后有人一語驚人:“/將軍莫不是在意皇上?”
沈奉在這幫沒臉沒皮的東西的注視下,竟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道:“對,我在意得很。”
反正丟的也不是他自己的臉。
將領就問:“那皇上也同等地在意/將軍嗎?”
沈奉這個時候無比的,冷嗤:“皇上怎麼可能會在意我。”
畢竟有馮飛泓這個老丈人在旁邊,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老丈人知道,他怎麼能承認他這皇帝在意狗皇后。
將領們不由唏噓一片,很有過來人的悟,道:“唉,先在意的人就輸了呀!”
“/將軍,你一生爭強好勝,怎麼能輸在這個節骨眼上呢!”
“必須得扳回一局!”
沈奉默了默,問:“那依你們看,如何才能讓對方同等地在意自己?”
說罷,他還不忘跟馮飛泓解釋一句:“元帥不要誤會,我并非指某個特定的人,而是剛好話趕話說到了這里。”
馮飛泓下,呲道:“不就是你在意一個人但是對方可能不在意你,于是你就想知道怎麼才能讓對方在意你嘛,放心吧,我不會誤會。”
沈奉:“……”
沈奉再次強調:“我說了不是指某個特定的人。”
馮飛泓:“好好好,我知道不是某個特定的人。”
將領們:“我們都知道不是某個特定的人,/將軍你說的就是你自己嘛。”
沈奉知道越描越黑的道理,于是放棄了狡辯。且先聽聽大家的意見。
“這事也簡單,要是皇上不在意你,就多做點事引起他的在意。”
“他睡覺你唱歌,他落座你凳;他吃飯你摔碗,他走路你使絆。如此,他想不在意你都難。”
“這的確是個好法子。”
沈奉:“……”
沈奉黑著臉:“這樣對方難道不會越來越厭惡我嗎?”
將領:“厭惡也是一種在意嘛。”
沈奉了角:“難道就不能多做一點關心護一類的好事嗎?”
將領唏噓:“那可不行。我們是男人,我們最了解男人,男人你就不能對他太好,你對他越好他越覺得唾手可得,便越是不屑一顧。你只有對他壞,他才能記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