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族人道:“每人可以選五人,得到贊同數最多的人就是最終人選。這樣對大家都公平。不然我們人人都想回去,什麼時候才能統一意見?”
沈奉冷笑了笑,道:“每人推選五個人的辦法,正是這塞勒主提出來的吧。”
外族人應道:“是又如何?”
沈奉:“他當然得這麼提了,不然他如何能為最后的人選呢?”
塞勒主臉一頓。
外族人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沈奉道:“每人選五個,你們再怎麼選,都總會給塞勒主留一席之地。畢竟塞勒是外族之首,他又是你們當中領頭的,不選他選誰?所以到最后,得到贊同最多的當然是他。”
外族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還真是,我選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
“我也是!”
沈奉道:“所以看似公平公正的選法,實則卻是對他最有利的。你們以為他是顧全大局,實則他首先還是為自己考慮。”
馮婞呲道:“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嘛。”
沈奉睨一眼:“就如此耍小心眼、一心為己的人,你還覺得他不錯?”
外族人看向那塞勒主的眼神就多帶著點反目仇的意味。
塞勒主義正言辭道:“這馮氏惡向來詭計多端,我們休要被給挑撥離間!就是希我們不夠團結,這樣就能從中作梗!”
沈奉道:“話已至此,你們好好想想吧。”
外族人問:“那我們還能重新選嗎?”
塞勒主冷哼道:“你們選我,我回去還能有幾分把握解救你們。你們捫心自問,若換做是你們回去,能救大家出困境嗎?”
外族人陷了沉默。
他們想的都是自己,誰有空管大家啊。
大家思來想去,最終還是覺得讓塞勒主回去談判更穩妥些。
于是馮婞把塞勒主從牢里提了出來,語重心長地叮囑道:“此番回去,莫要顧著過年了,你是有任務在的。我抬的價,都寫在這涉信函里了,你且帶回去跟你們的族人商量一下。”
說著,遞了一封涵文給塞勒主。
塞勒主接了過來,馮婞又道:“最遲,元宵節之前可無論如何得給我個答復了。畢竟元宵節之后我就要開工了。”
塞勒主道:“我塞勒雖為外族之首,但不是一意孤行之輩,的還需要與各族商議后再論。你且等著吧。”
馮婞道:“我等著便是,只是你能不能等得了,還需另說。”
塞勒主剛想問這話什麼意思,結果下一刻馮婞一把拎住他脖子,就把他逮到了前來。
那游刃有余又強悍霸道的行為,使得他無從反抗。
他下顎被迫張開,馮婞往他里投喂了點東西。
他腦子里只閃過一個念頭:日媽的這狗皇帝跟那馮氏人渣的做派還真是有得一拼!
剛這樣一想,就覺得嚨里涼涼的,有什麼東西了進去。
馮婞松開了他,他捂著脖子,又驚又怒:“你剛剛給我吃了什麼?!”
馮婞道:“半月活。這個一聽名字就知道什麼意思,應該不用我多解釋吧。”
塞勒主:“你,你居然給我下毒?!”
馮婞道:“抓點,回去先辦正事。去吧。”
最后,馮婞指派了一個馮家將,帶著一隊士兵,把這塞勒主送走,負責安全地送回到塞勒族手上。
塞勒主走后,馮婞看了看牢里安靜的外族人們,嘆道:“你們這樣看我做什麼呢,早都說了嘛,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
下一刻,外族人又開始群激憤地罵起來:“狗皇帝,險狡詐!卑鄙無恥!連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也用得出來!”
罵著罵著,毫無例外地帶上沈奉一塊罵。
但沈奉的心境出奇的平和,被罵兩下又不會怎麼樣。而且看著他們無能狂怒,他今天被人拉泡屎的郁悶心都好轉了許多。
外族人上罵著,心里卻有些些到慶幸:還好是選了塞勒主,不然真要是選了自己,自己豈不是要吃那毒?
所以說麼,塞勒主算計來算計去,最終還是算計到了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