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笙為達目的,對自己向來夠狠。
撞向假山的時候,用了十二分力氣,剎那間,頭破流,目驚心。
虛弱地栽倒在地上后,又啞聲哭喊,“大哥、二哥、三哥救我!好疼啊……”
方才姜梨跑了太久,累得要命,肚子也不太舒服,被姜笙笙抓住手腕,才沒能快速遠離。
現在得到了自由,肯定得遠離姜笙笙這個顛婆。
“笙笙!”
只是,剛往前跑了沒幾步,姜家三兄弟就疾步沖過來,如同一座座大山一般堵在了面前。
“姜梨,你脖子怎麼回事?”
姜欽一眼就注意到了姜梨脖子上的傷痕。
見那幾道劃痕還在往外滲,他面難看至極,“去我那邊,我給你理下傷口!”
姜欽新買的別墅,就在這別墅區。
他說著,就上前抓住姜梨的手腕,想帶去他別墅。
“三哥……”
姜笙笙恨得臉都扭曲了。
把自己撞得這麼慘,是想讓哥哥們狠狠教訓姜梨、導致流產的。
不敢想,無力、弱、易碎地倒在地上,哥哥們不上前關心,倒是都因為姜梨脖子上的痕變了臉。
“大哥、二哥,好疼啊,我上真的好疼……疼……”
聽到姜笙笙弱、痛不生的喊聲,姜家的三位爺,才從姜梨脖子上移開視線,緩緩往上看去。
“笙笙!”
姜笙笙不僅額角滲出了,手背、胳膊、小等多地方也被石頭劃破,這麼蜷在假山下面,衫染,看上去好似折翼的蝴蝶,凄、可憐至極。
傷得顯然要比姜梨重很多。
事有輕重緩急。
看到的慘狀,他們也無暇關心姜梨了,連忙沖過去,小心地檢查的況。
“疼……好疼……”
捕捉到他們眸中的心疼與擔憂,姜笙笙知道,自己今天的計劃,注定會功。
強下眸中的歡喜,氣若游,“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剛剛只是想跟姐姐打聲招呼,沒想到……沒想到姐姐忽然對我破口大罵,還說要我去死。”
“我正茫然無措,姐姐忽然把我推到了假山上……”
“啊!好疼……”
“笙笙,你說什麼?”
聽了姜笙笙這話,姜家三兄弟眸中的疼惜,剎那被無邊的憤怒取代。
見姜梨把姜笙笙害得這麼慘,不知道反省,還想逃離,姜煜一個箭步上前,就不容分說地把拖回了假山這邊。
他向的眸中,更是殺氣洶涌,好似要將皮筋,“姜梨,你怎麼敢又傷害笙笙?你可真該死!”
“我沒傷害姜笙笙!”
總是被顛公顛婆糾纏,姜梨真的覺得特別煩。
氣得心口劇烈起伏,也不想跟這群顛公顛婆浪費口舌。
只是,姜煜死死地鉗制著的手腕,掙不開他的鉗制,只能冷聲說,“姜笙笙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
“之前有多次,事實證明,都是陷害我?”
“姜煜,你腦子不好使,不如直接捐了,別總是影響我的人生!”
聽了姜梨這話,姜煜忍不住又想起了之前在前面不遠的噴泉池旁,姜笙笙陷害的事。
他鉗制在姜梨手腕上的手,不由得減輕了幾分力道。
見傷口滲出的,染紅了雪白的領,他又克制不住心疼。
他正忍不住想說,讓姜欽給理下傷口,就聽到了姜笙笙沙啞、無助的聲音,“我之前的確犯過錯,陷害過姐姐。”
“可我知道陷害人是不對的,我已經改正了。”
“我真的很怕疼,就算我想陷害姐姐,我也不可能讓自己傷這樣……”
似是疼到難以忍耐,姜笙笙痛苦地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繼續說,“我臉上好疼啊,也不知道有沒有毀容。”
“我是孩子,很,若我是刻意為之,我怎麼可能傷到自己的臉?”
“疼……我真的好疼啊……”
姜笙笙不僅額角在流,臉頰也破了皮。
看到臉上這麼凄慘,姜煜也覺得這次不可能故意陷害姜梨。
也就是說,姜梨真的惡從心生,又傷害了他的親妹妹!
“姜梨,你怎麼敢把笙笙害這樣?”
姜煜眸中幾乎要刺出刀。
尤其是想到姜梨霸占了姜笙笙十幾年的人生,姜家還對有養育之恩,不懂恩,反而多次幾乎害死姜笙笙,他心中對的憎恨、失, 更是一瞬間達到了頂峰。
見竟還敢試圖掙開他的鉗制,他手上驟一用力,直接狠狠地掐住了的脖子。
“大哥!”
見姜煜對姜梨出手這麼狠,姜樾舟、姜欽同時變了臉。
姜欽看到因為姜煜掐住脖子,脖子上的傷口滲出了更多的,他心口疼得更是幾乎要讓他窒息。
只是,想到姜梨離開姜家前,便多次傷害、霸凌姜笙笙,剛剛還惡意地將姜笙笙推倒在了假山上,他還是覺得應該給些教訓,并未制止姜煜。
“姜煜,你放開我!”
姜梨恨得手指頭都在劇烈抖。
真的特別討厭總被這些顛公顛婆傷害。
手上用力,試圖掰開姜煜的手。
可姜煜的手跟鐵鉗似的,一心想扭斷的脖子,本就無法讓自己的得到自由。
倒是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脖子疼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斷掉了。
只能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啞聲說,“我有證據,是姜笙笙害我!你給我些時間,我能證明是自導自演!”
聽到姜梨說有證據,姜笙笙頓時面如菜。
不過,想到方才姜梨沒拿手機,上也沒有微型攝像頭,覺得姜梨就是在故意嚇唬人,那顆提起的心,還是回落到了遠。
更是哭得一下下戰栗,“好疼……難道我跟姐姐打招呼也有錯嗎?”
“姐姐已經搶占了我十幾年的人生,為什麼姐姐就是不愿意放過我?是不是只有我死,姐姐才能開心?”
“笙笙,我不許你胡說!”
姜樾舟心疼得要命,連忙溫聲哄,“該死的不是你,是姜梨這只自私惡毒、狼心狗肺的畜生!”
哄完,他又對姜煜說,“大哥,姜梨惡意把笙笙推倒,害撞到假山上,還流了這麼多。”
“公平起見,姜梨也該撞在假山上,頭破流!”
姜煜沉著臉點頭。
顯然,他十分贊同姜樾舟的提議。
他手上力道繼續加大,直接掐著姜梨的脖子,把從地上提了起來。
他那副模樣,顯然是要把摔在假山上,讓流、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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