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族,始終找不到初代青龍的蹤跡,不管龍界死傷多麽慘重,甚至天魔降臨,初代青龍都未現。
原來真如荒天帝猜的那樣,初代青龍並不在現在這個時空中。
他去了起源時代。
“荒天帝還有沒有發別的信息?”
李星魂問道。
“有一個坐標。”
李不悔揮了揮袖袍,在半空浮現出一副浩大的幕,那幕呈現出道域的星空圖,但與如今的道域,截然不同。
顯然是起源時代的道域。
眾人默默記住那個坐標,李星魂環顧一圈,道:“諸位……”
沒等他說完,白海棠便道:“我與你一起去。”
一旁的阿寶、烏川等,也都爭先恐後舉手,想要前往起源時代,見證那個時代的天地。
可李星魂卻搖了搖頭,道:“天魔就在臥榻一側安睡,若大家都離開,天魔犯境,隻怕抵擋不住。”
殷秀點頭,看向眾人,道:“大家都留在此地,坐鎮人皇殿吧,此事有我與翌皇同去就夠了。”
大家對視一眼,心有不甘,畢竟在場的人,多數都晉升為太古天帝,隻要大道化為本源大道,就能邁上太古神王的路。
不過,白虎大帝所言也不錯,如今人族的局勢,真的容不得出一點紕。
“我會留下一道分,分所經曆的一切,都會向我傳達,倘若人族這邊有異,我會第一時間知曉,並趕回來。”
李星魂道。
這時,殷秀卻皺眉,道:“起源時代,距離這個紀元,太過遙遠,你的分未必能有應。”
李星魂思忖片刻,道:“那我就在沿途,留下不同的分,一道分傳給另一道分,最後再傳到本。”
“這個方法倒是可行。”
殷秀微微頷首。
“將那道坐標給我。”
李星魂看向李不悔,道。
李不悔打出一道神,湧了李星魂的腦海中。
李星魂細細打量,發現起源時代的道域,很是奇特。
如果說後世的道域,仿佛一個倒扣的星盤,而起源時代,則好比兩個盤子相扣,如果以後世的星圖來看,那個坐標,應當是在宇宙的最東方。
此去路途隻怕不遠。
李星魂看過後,便將圖打殷秀識海中,殷秀看過後,道:“我知道這個地方。”
李星魂一喜,“既然姨娘知道,我們若是尋到,也會更容易。”
殷秀道:“起源時代,天地中有鴻蒙氣,能遮蔽神魂,而且一些區域,還於未開化的階段,一片黑暗,所以要想過去,並非一件容易的事。”
李星魂沉片刻,道:“這樣,我們先趕到那個紀元,隨後再邊走邊看吧。”
殷秀微微頷首,“目前隻能如此了。”
接下來,李星魂便回去準備。
這次離開人族,不知要耗費多久,他必須做好完全準備才能放心。
造化神陣早已布下。
但一層遠遠不夠,李星魂又率領眾陣法師,勞心勞力,一口氣布置了三道。
等陣法布置完畢後,他微微鬆了口氣,這次哪怕自己不在,天魔若犯,也能抵擋一段時間。
數日之後,李星魂向李不悔請辭,與蘇惜月、白海棠一一惜別。
蘇惜月輕聲叮囑道:“千萬要小心。”
李星魂笑著道:“按照時間線來推算的話,我這次起源之行,應當不會出事。”
“為什麽?”
蘇惜月一怔。
李星魂笑著說道:“在未來的畫麵中,天魔浩劫早已結束,那時,小布才抬棺前往地球。”
“而現在,浩劫依舊在持續,並非我死的那個時節。”
蘇惜月聞言,這才放心許多。
李星魂沒有多說什麽,輕輕一拋,時空古船迎風暴漲,他與白虎大帝破空而去,前去命運河道。
……
“扶桑神母,終於等到你了。”
青龍山,青波負手而立,看向長空中那個緩緩走來的老嫗,笑著說道。
扶桑神母瞥了青波一眼,滿是壑的老臉上,現出一忌憚之。
煉化完小金人後,青波的氣息更加可怕,哪怕還沒有出手,都給極大的迫。
片刻後,扶桑神母形頓在半空中,並未進青龍山,道:“青波道友這次喚我,所為何事?”
青波見不敢進來,不由笑著道:“神母,你好歹也算半個神王了,卻這般膽小,半步都不肯靠近。”
扶桑神母淡聲道:“如今的青波道友,給老力太大了,並且在不久之前,我曾搶過青龍山功德樹上的神果,怕你懷恨在心。”
青波聞言哈哈一笑,道:“神母道友,你還真是小覷我了,我青波心有那麽狹隘嗎?”
扶桑神母不開口。
青波笑著道:“那點不愉快,早就過去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神母也無需當回事,這次邀請你來,共有兩件事。”
扶桑神母道:“說來聽聽。”
青波在山峰上走,問道:“神母道友真不打算進來一敘?”
扶桑神母眼皮了,但依舊未。
青波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道:“神母道友,我若是想對付你,即便不借助青龍山之力,也有七的勝算。”
“煉化完小金人後,你不會是我對手。”
扶桑神母沉默片刻,隨後這才邁步朝青龍山走去,道:“青波道友好大的口氣,老若是拚著自,你固然能留有一口氣,但那些龍子龍孫們,就要毀於一旦了。”
“甚至整個青龍山、青龍井都要被毀掉。”
“所以你最好不要抱有什麽想法。”
“自然,自然,萬事以和為貴。”
青波笑瞇瞇地道,等扶桑神母來到跟前,他又道:“為了表明我的誠意,這枚神果先贈送給神母道友。”
他取出一枚神果,拋給扶桑神母。
神母下意識接過來,打量一眼,不由麵容之。
這顆神果,居然是功德樹上長的那些。
青波不再多言,低聲道:“前些時日,我家老祖傳訊……”‘
他剛說到這,扶桑神母就大驚失,道:“你家老祖?莫非是那尊……”
聲音到這裏,便戛然而止,似是道出那個名字,是一種大不敬般。
青波微微一笑,道:“不錯,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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