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姿態磨磨蹭蹭被學神看個正著還在進校門后扭了腳且在大家伙的注目禮下被教導主任抓住忘戴校牌當場記下了名字和班級……這件事。
祝卿卿為此已經笑過不下十次了,這次終于有了點良心, 安了一句:“等我們學神再跟別的生眉來眼去的時候吧!”
盛昔微:“……你這形容詞找的, 簡直是在抹黑學神。”
祝卿卿自然只是開個玩笑逗逗,讓開心一點,正巧這時候有個扎著高高馬尾辮的長發生站在一班的門口朝招了招手, 祝卿卿便拉起盛昔微:“走, 虞念來了,我們去小賣部買吃的去!”
虞念是隔壁二班的同學,與祝卿卿初中就是同學了,因為祝卿卿同學的原因,現在也是盛昔微要好的朋友了。
盛昔微跟在祝卿卿后出了教室, 眼睛往旁邊看了看, 蕭熠正站在二班走廊前靠著護欄與季興閣說話。
大家都剛吃完飯沒多久,走廊上同學很多還有些熱鬧, 但是蕭熠在里面依然格外顯眼, 人一眼就能看到。
盛昔微就這麼看了一眼, 正在說話的男生便突然抬眼了過來, 與四目相對。
又被發現了!
盛昔微在心里哀嚎一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挖掘出了什麼看必被發現的藏屬,趕扭頭拉著祝卿卿和虞念走了。
蕭熠看著生有點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輕揚了揚眉梢,又忍不住低低笑了一下。
季興閣格比較冷淡, 原本對這些校園里傳的八卦是毫不在意的,但那個轉來的生現在是念念的朋友了,他也就多注意了兩眼。
“阿熠,你很這樣。”他看著蕭熠說道。
“嗯,”蕭熠微微垂眼,手搭上后的護欄,笑的清雋好看,“只是覺得有點可。”
而下樓的盛昔微此時剛好與一個迎面上樓的男生肩而過,那男生走的風風火火的還差點撞到,還好被祝卿卿拉開了。
但盛昔微卻愣了一下神,然后看著邊的兩個小姐妹問:“剛剛那個男生,怎麼好像跟蕭熠長得有點像?”
祝卿卿“哦”了一聲,跳下兩級臺階道:“那個是學神他表弟,蕭燃,在讀高二啦。”
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是個話癆。”
盛昔微笑了,瞥了一眼:“你還了解。”
“嗯,畢竟對比話嘮的人都記得十分清楚。”
虞念笑著逗祝卿卿,三個人一時間鬧作一團,笑著出了教學樓往小賣部去了。
而四樓的走廊上,蕭熠的目落在走出教學樓的短發生上,看著跟朋友們一起漸漸走遠,才終于理了自家表弟一眼。
蕭燃是育生,前幾天去外省比賽去了剛回學校沒多久,然后就聽到了關于他哥在校門口等著一個漂亮生就為了跟說幾句話的傳言。
關于他哥的八卦他竟然沒有第一手資料?這哪行啊!于是趁著午休火急火燎的就蹭上樓了。
蕭燃:“哥,你凡心了!”
蕭熠:“……正常說話。”
蕭燃:“你有喜歡的生了?!”
蕭熠看了他表弟一眼,然后微微垂眸,修長的手指過腕上的黑表,片刻后清淺的笑起來:“你今天剛回來吧?是不是忘了離開前你們語文老師說的話,不準備趁著中午去臨時抱佛腳再背兩句?”
蕭燃去比賽前在一節語文課上鬧騰了一會,被語文老師抓著讓他背離,等回來了要檢查。
這位爺哪能記得這事啊,早就忘了個一干二凈,他們下午第一節 課就是語文課,被蕭熠這麼一說他立刻像被踩了尾的貓:“臥槽我忘記了!”
別看語文老師平日里溫溫的,背不出課文被教育起來也是夠嗆的!
于是他也沒時間耽誤了,風馳電掣一溜煙又回了自己的班級,只是在座位上坐下后蕭燃突然回過神來,剛剛他哥對他說的沒承認但好像也沒否認?
蕭燃瞇了瞇眼睛,這事,有點意思啊。
-
十一月初,高三年級進行了期中考試。
蕭熠無愧于他學神的稱號,以718的驚人分數占據榜首,而盛昔微的績也十分平穩,在年級十幾名徘徊。
這次的理考的不是太好,讓有些郁悶,而盛昔微郁悶的時候,就喜歡翻翻塔羅牌。
績公布的這天晚上,下了晚自習回到宿舍,盛昔微洗了澡出來換室友進了浴室后,拿出了自己的塔羅牌。
雖說這運氣基本上也就告別好牌了,但是解牌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所以盛昔微喜歡塔羅牌。
擺好牌,盛昔微雙手合十閉了閉眼,然后開始牌,解牌,最后今晚的牌面表示,要去做自己一件想做的事,扎實的行起來,必能有所有收獲。
坐在桌前的生捧著臉看著這副牌面仔細想了想,然后突然起利落的開始換服。
室友此時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一看盛昔微正在穿服,奇怪地問:“笙笙你要出去啊?”
盛昔微點點頭,應了一句:“我出校買點東西。”
室友:“可是九點半了,校門已經關了誒。”
盛昔微穿外套的手頓住,是哦,校門已經關了……但是塔羅說要【扎實】的行起來!
于是重新拉好外套的拉鏈,朝室友眨了眨眼睛,低聲道:“沒關系,我走側門翻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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