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落應了一聲,“沒錯,我對他確實有所懷疑,因為他也對玉佩興趣。”
溫莫寒倒是有些意外了,“他也提及了玉佩?”
“嗯。”
“他怎麼說?”
“說是替故友來談。”
溫莫寒有些擔憂,“落落……”
“打住,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玉佩我是不會給你的。
認祖歸宗之前,我一定會揪出背后的人,即便不能手刃,但至不是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回去。”
溫莫寒知道的脾氣,自然知道是勸不。
“我這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堵上我的了。”
“不想你浪費舌白費力氣。”
“行,不管你要做什麼,我就兩個要求。”
溫落懶懶散散的靠在了椅子上,“橫著走不氣,不傷。”
溫莫寒笑了笑,“沒錯,就是這兩條,其他的我不在乎。”
“你就不擔心我橫著走給你惹麻煩?”
“現在站在你后的人是傅言晨,所以就算添麻煩也是給他添麻煩,與我沒什麼關系。”
“你對他倒是放心,當真覺得他什麼麻煩都接得住?”
“落落,我需要很嚴肅的提醒你一句,他是傅言晨。
別看他對你溫寵溺,沒有半點脾氣,可他終究是那個殺伐果決,手段狠辣的傅言晨。”
溫落眉頭一挑,“意思是,隨便我作,他都能擺平一切。”
“沒錯,只要你不主冒險讓他陷險境,別人傷不了你也傷不了他。”
“這算是彼此的肋了。”
溫落很明白,一旦他這樣的人有了肋,就等于將自己的弱點暴給了對方。
“我想說的就是這點,你是他的致命點,所以做事多考慮后果,別急躁。
京都城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平靜無波。”
“剛剛還說讓我橫著走別氣,這會兒又要讓我行事多考慮別急躁,溫莫寒你不覺得矛盾麼?”
“我讓你橫著走,是指在任何有的地方。
讓你謹慎小心,是指你在黑暗中的行,別混攪在一起。”
“行,我知道了,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要忙。”
“嗯,有事隨時打給我,另外爺爺讓我叮囑你一句,好好吃飯,別把搞壞了。”
“好,你跟爺爺說,讓他別擔心,給他的藥讓他按時吃。”
“嗯。”
“那我掛了。”
“好。”
兄妹二人掛斷電話,溫落在想著哥哥的話。
其實,不該為傅言晨的肋,而是應該為他的鎧甲。
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護他周全。
傅言晨這邊,看著幾個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人,他沉聲詢問。
“為什麼跟蹤?”
領頭的男人率先回答,“玉佩。”
“替誰做事?”
男人將上的圓牌拿了出來,“有人給了我這個,說是要每個月做一件事,錢不會,只要聽命辦事就好,否則我的妹妹就會有危險。”
傅言晨看了眼邊的向翼,向翼點頭,“確實有個妹妹,高中生,住校。”
傅言晨繼續追問,“所以是不計代價的得到玉佩,還是有什麼別的計劃?”
男人看著傅言晨,心里的恐懼不斷放大。
早知道這個任務會得罪傅言晨,打死他也不敢接。
“我……”
就在男人抖著的時候,傅言晨語氣極冷的吐出三個字來。
“說實話。”
“我只負責將人引到他們指定的地點,其余的事不用我來做。”
“引到哪里?”
“西郊修配廠。”
“嗯。”傅言晨應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外走。
向翼抬腳跟了出去,“傅總有什麼打算?”
“西郊修配廠,平了。”
“那這幾個人?”
“領頭的放回去,其他人丟進牢里,讓領頭的帶個話給上面的人。
就說我傅言晨給他們兩條路,一條一天之主離開這里,第二條選好墓地,等死。”
“是。”
“鑰匙給我,我自己回去。”
向翼連忙出聲,“別了,我代一下,還是跟你一起走吧,這個時候你一個人可不安全。”
向翼覺得既然這些人已經盯上了他,那勢必會做一些準備,他們不能大意。
“當我這些年白混的?鑰匙給我,你自己小心點就行。”
當年一人掀翻整個英小組,震驚整個部隊的戰神。
若是連出行都要靠他人壯膽,那他還真如溫落說的,趁早去山里養老吧。
向翼見他堅持,只好將車鑰匙丟給了他,“你可千萬小心點。”
“嗯。”傅言晨朝著車子走去。
路上,傅言晨收到溫莫寒的電話,“你讓我跟說的,我可是都說了,但是會不會聽,我可不敢保證。”
“放心吧,你說了,會聽。”
“你這會兒在哪兒?”
“回公司的路上。”
“你先來我公司一趟,有樣東西給你,或許對你有用。”
“好,二十分鐘。”
溫莫寒出聲提醒,“你慢點開不著急。”
“嗯,一會兒見。”
二十分鐘后,傅言晨來到溫莫寒的地盤。
在很多人眼里,溫家早已褪去往日的輝,可事實上溫家的基比傅家遜不了幾分。
軍,政,商,三界皆是如此。
傅言晨與溫莫寒屬于背靠背的,彼此看似毫無集,卻都是一手托兩家。
這邊有什麼風吹草,傅言晨便會立即支援。
同樣的,傅言晨有什麼問題,溫莫寒也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傅言晨來到這里的時候,門口的助理楊宇,立即將人往里面帶。
“傅總,請隨我來。”
XG集團,是溫莫寒主戰場。
公司以父母最后一個字的首拼字母命名,父親溫旭,母親寧長歌。
見到傅言晨,溫莫寒抬手指著沙發,“坐。”
傅言晨抬腳坐進沙發,楊宇詢問道,“傅總喝點什麼?”
“不用了,你去忙吧。”
“好的,那你們聊。”楊宇說著轉走了出去。
溫莫寒從屜中拿出一份資料,走過來的時候遞給了傅言晨。
“看看。”
傅言晨接過文件,越看眉頭皺的越。
“這資料你從哪里弄來的?”
“自然是自己找人查的,你知道為了查這點東西,我的人還有兩個躺在醫院,至一年才能下床。”
傅言晨神凝重,“所以當年溫叔叔和寧阿姨懷疑的方向并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