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晨咬上的耳垂,“小東西,越來越壞了,嗯?”
溫落了脖子,“你不喜歡嗎?”
傅言晨在耳邊輕吹了口氣,惹得著脖子笑,“只要是你,什麼樣子都喜歡。”
話音剛落,就見前面開車的大武出聲提醒。
“傅總,后面有車跟了上來。”
傅言晨從后視鏡中看了看,“看看能不能甩得掉,甩不掉就讓其他人來理。”
“是。”
溫落回頭瞧了瞧,“難道不是甩不掉就干掉?”
“一個孩子,不要總是想著展示自己的武力值,這樣會讓我覺得力很大。”
“別貧了,知道是誰麼?”此刻的溫落早已經一臉嚴肅,沒有半分玩笑的樣子。
“昨天剛讓席家損失慘重,如果沒猜錯的話,該是席家的狗。”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溫落說著靠在他的懷里,拿出手機查看今天的工作日常。
想著如果是沖著來的,就必須嚴肅以待,不能掉以輕心。
但如果是席戰的話,就不需要太過張。
傅言晨抬手了的頭,“剛剛不是還說我能力不行?”
“你剛剛不是也說了,要證明一下你的實力?
若是一個席家你都搞不定,我勸你也別在京都混了。
趁早去山里搞個房子,養養,養養魚,安度晚年吧!”
“你這小丫頭,這上的功夫還真是一點不讓人。”
溫落扯了個笑容,“沒辦法,能把日子過下來,全憑這張了。”
傅言晨了的臉,“小騙子。”
大武試圖加速甩掉后面的車輛,可惜的是后面的車子咬的很。
加上此刻又是上班高峰期,確實不太容易甩掉。
傅言晨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查一下我后面的車。”
對方很快回應,“是。”
兩分鐘后,傅言晨電話響起,“套牌車輛,車主松磊,是一名有過前科的人,出獄七個月,目前無業。
個人信息正在補充查詢,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
“前面路口將車攔下,剩下的事你帶人來理。”
“是。”
因為在白天,又是在上班高峰期,所以很多事做起來不太方便。
只能多花一點時間,讓下面的人去理。
放下手機,他看了眼懷里的溫落,見沒有半分擔憂,倒是有點想笑。
“你就不擔心,一會兒到了公司上席戰?”
溫落看了他一眼,“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起手來,輸的也未必是我。”
“我們家溫落小朋友就是底氣十足,記住了,別讓自己吃虧就,其他的不必在意。”
溫落將手機放回包里,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你說席戰除了我們知曉的份外,他還會不會有更深的份是我們不知道的?”
“你想說什麼?”
“他既然在北境也有軍火易,會不會跟我要找的人有關?又或者說,他是不是也認識歸心?”
的話讓傅言晨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表面上卻沒有任何緒變化。
“別想太多,畢竟你現在已經被很多人盯上了,再徒增煩惱豈不是會讓自己很辛苦?”
溫落抓著他的手在把玩著,“說到被人盯上這事,我又要問你了,你是不是又暗地里掐斷了想要找我的人?”
“嗯?”
“別裝,我可跟你說,你別耽誤我查事,否則趁早分道揚鑣,免得弄到最后不歡而散。”
傅言晨抬手了的發,“溫落小朋友,那我也得提醒你一句。
想要避開我去做一些事的時候,也要三思而行。
否則你的自由怕是也只能被局限。”
溫落有些心虛的裝傻,“你說的什麼沒聽懂。”
“裝,繼續裝?”
話音剛落,大武說了一句,“后面的車被攔下了。”
傅言晨應了一聲,“嗯,你今天跟溫落在公司的時候,多留意下一下,如果席家人去找麻煩,不必手下留。”
“是。”
“另外我讓你安排的人過去了沒有?”
“已經過去了。”
“安排什麼人?”溫落不解的問道。
傅言晨圈著的腰,語氣溫的道,“既然你不打算換地方,我也只能加強安保工作。”
“你安排保鏢在我公司?”
傅言晨點頭,“撐個場子不是也好。”
“行,工資你發,人又不是我請的。”
“小財迷。”
說話間,車子已經來到溫落的公司。
見傅言晨跟著下車,溫落忍不住出聲說道,“我自己進去就行,讓大武送你去公司。”
“不用,向翼在等了。”
溫落順著他的目看去,就見向翼等在一旁。
“明天可別這麼折騰了,多麻煩?”
“我差那一腳油的錢?”
溫落頓時搖搖頭,“您財大氣,您說了算。”
傅言晨抬手了的發,“中午來接你吃午餐。”
“中午我去找你。”
“嗯?”
溫落眉眼一挑,“不樂意?”
“榮幸之至,只是,如果你擔心我來會跟席戰面,所以才要跑過去的話,大可不必如此。”
“我就是想去你工作的地方晃晃,讓那些對你想非非的人都收斂一點。”
傅言晨扯了下角,“這事愿意配合。”
“走了,中午見。”
其實溫落就不想讓他和席戰上,倒不是擔心傅言晨吃虧,而是覺得很費時間。
傅言晨跟抬了抬手,見人進門后,才上了向翼的車。
不過他沒去公司,而是去了他們理問題的老巢。
這邊,溫落剛來到公司,就見席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看到的時候,便笑著走來。
大武頓時站到溫落的邊,滿是防備的看著走過來的席戰。
溫落看了眼大武,“不用張,我又不是慫貨。”
“知道您厲害,但讓您親自手,就顯得我有些沒用了。”
“這話說的好像也沒病。”
席戰停下腳步站在溫落的面前,“溫總,早啊。”
“席總一大早就來我的公司,是想砸錢,還是想砸人啊?”
問的很是直接,沒有任何掩飾。
席戰笑了笑,“如果我說我是來砸錢的,溫總敢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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