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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不落雪》 第209章 “阿予,你不想試試39度的我嗎?”

連著掛了兩天水,江晴笙算是徹底退燒了。

后半夜睡覺的時候出了一汗,江晴笙一大早醒來,燒退了,人也舒服一點。

出汗過后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立馬去了浴室沖了個澡。

章知雨請的不住家阿姨今天上門來做早餐了。

一大桌早餐擺在那兒,江晴笙仍舊懨懨的沒胃口。

穿kitty貓圍的江硯之變戲法似的從廚房出來,手上端著一碗mini小餛飩。

“笙笙,嘗嘗,爸爸特意給你做的。”

章知雨打量一番江硯之此刻的裝扮,嫌棄和嘲笑都寫在臉上了。

沉默了片刻,才悠悠道:“你這個打扮,真是...心滿滿......”

“哎呀。”江硯之遮掩起來,“這我也沒辦法啊,笙笙這兒只有這個款式的圍了,那我穿的是你新給買的服,弄臟了多不好啊。”

章知雨笑笑,沒接話。

江晴笙倒是習以為常,很給老父親面子,將他親手做的小餛飩吃了大半。

放下手中的勺子,很無所謂地說:

“沒事兒,這圍岑淮予也經常穿。”

章知雨和江硯之驚訝得面面相覷,仿佛在聽一個天方夜譚。

這麼的圍,實在很難將它與一矜貴清冷氣質的岑淮予聯系起來。

章知雨難以置信地問:“你的意思是,小岑也穿這個Hellokity圍?”

指了指江硯之上的那件圍

江晴笙淡定點頭,“對啊。”

江父江母低頭吃早餐,心里暗自嘆真是不可思議。

說曹就到。

三人剛聊完岑淮予,江晴笙就接到了岑淮予打來的電話。

手機昨天落在客廳里了,今天早上睡醒才發現不見了。

章知雨把找到的手機遞給,還特意提醒,昨晚睡著后岑淮予打過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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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想回撥過去。

但轉念一想,這個點,岑淮予那兒估計是晚上,應該已經睡了。

于是便打消了念頭。

沒想到岑淮予會這個點打過來,江晴笙喃喃自語:

“他不用睡覺的嘛。”

說罷便接了起來。

有了昨天一上來就喊“寶寶”結果對面是江硯之的例子,岑淮予不敢先開口了。

直到對面傳來一聲沙啞的“阿予”,岑淮予才松了一口氣。

“寶寶,冒好點沒?”

江晴笙用手背著自己的額頭試探一下溫度。

說:“好多了,已經不發燒了,人也舒服了。”

“那就好。”岑淮予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今天還在家休息嗎?”

“嗯。”江晴笙用勺子舀著碗里餛飩,“再休息一天調養一下。”

“對了。”轉移話題,“你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來啊,你那兒應該都半夜了,你不用睡覺的嘛?”

電話那頭的岑淮予笑了下,他說:“你開門。”

江晴笙:“啊?”

在章知雨和江硯之的注視下,江晴笙起走到門口。

原以為是岑淮予心疼自己生病,所以特意寄了禮回來。

擰開門把手的那一刻,映眼簾的不是禮盒。

是高大鮮活的岑淮予。

他手里的手機還保持著耳的作,電話沒掛斷。

江晴笙臉上的錯愕與驚喜混雜著,聽見面前和電話中同時響起一道聲音——

“笙笙,我很想你。”

電話掛斷了。

江晴笙被岑淮予擁懷里。

嗅到的馨香時,這些天來工作的疲憊盡數消散。

此刻,他只剩滿足的欣然。

心跳怦怦然,他致小巧的臉,心疼地的臉頰。

“瘦了。”

江晴笙冒未痊愈,還帶著鼻音:

“那不好,我正好想減。”

“不好。”岑淮予繼續抱,“你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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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里,章知雨和江硯之都疑兒為什麼在門外站了那麼久。

“怎麼回事?”江硯之不解地起,“笙笙是在和誰講話嗎,怎麼還不進來。”

章知雨也跟著起,“是不是送快遞的啊?”

夫妻倆在門外看見甜相擁的小時,才發現他們口中的“送快遞的”,其實是岑淮予。

章知雨和江硯之頓時有種誤現場的尷尬,趕準備離開。

——“叔叔阿姨。”

岑淮予喊住他們。

章知雨和江硯之頓住腳步。

“小岑,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國外的項目有點兒棘手,要一段日子嗎?”

岑淮予被江晴笙拉著進了家門,連帶著隨的行李箱都推進來。

他解釋道:“放心不下笙笙,加了班提前搞定了,就趕訂了機票回國。”

算起來,除了在飛機上小憩了會兒,他都沒再睡過了。

章知雨看見他眼下淡淡的烏青,明白他肯定是連軸轉,熬夜了。

“你這孩子也真是,笙笙這兒有我們呢,這一路累壞了吧?”

岑淮予搖搖頭:“不累。”

他從行李箱里取出兩個禮盒,到江硯之和章知雨手里。

“對了叔叔阿姨,這是我在國外給你們帶的禮,希你們會喜歡。”

江硯之心里也一陣,“小岑,你工作這麼忙還想著給我們帶禮啊?你有心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章知雨非常有眼力見,推攘著江硯之,笑著說:

“我和你叔叔一會兒還有事呢,那笙笙這兒就給你啦,我們就先走啦。”

江硯之反應慢,還一頭霧水地盯著章知雨。

結果章知雨直接擰了下他胳膊。

江硯之吃痛,連連點頭,“啊對對對,我們應該是還有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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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淮予禮貌頷首:“你們忙,我會照顧好笙笙。”

江父江母一走,江晴笙盯著面前的男人,朝他攤開手,故意逗他:

“那我的禮呢?”

岑淮予無奈一笑,的腦袋。

了誰也不能你的。”

他打開行李箱的另一面隔層,滿滿當當,全是給的禮

江晴笙驚喜又詫異,疑地問他:

“阿予,我有一個問題,很好奇。”

岑淮予:“什麼?”

江晴笙:“你這箱子都用來裝給我們的禮了,那你的服啥的呢,去哪兒了?”

岑淮予了然一笑,耐心和解釋:“都在另外一個箱子里,那個有點重,我讓沈助拿了。”

江晴笙笑容一哽,“......你這麼奴役他真的好嗎?”

岑淮予輕一下的臉頰,將人往懷里帶。

“我人還在這兒呢,你就在我面前心疼上別的男人了?”

江晴笙怕,笑個不停,立馬投降:

“沒有沒有,最心疼你了。”

四目相對之際,周遭的一切都靜下來。

江晴笙察覺到他眼里的炙熱,以及視線范圍,他越來越靠近的

江晴笙反應迅速地抬手,擋住自己的

聲音含糊不清地提醒:“我冒啦!會傳染的!你不許親!”

岑淮予無奈地笑著,上手掰開的兩只手,繼續凝

“寶寶,沒關系,我好,可以親一下嗎?”

江晴笙有些猶豫:“真的會傳染的...”

“不會的。”

岑淮予俯吻下去。

不知是太久沒見所以格外熱,還是的溫度又燒上來了,江晴笙此刻有一種頭重腳輕的覺。

岑淮予的吻不是蜻蜓點水,是波濤洶涌的江水,一點點吞噬的理智。

小貓在貓窩里“喵喵”著,他們在家中的一隅角落里熱吻。

退開一定距離時彼此的呼吸都已經錯,江晴笙有些慌

“圓圓還沒吃呢,我去喂它。”

誰料這只小貓剛被放出來,就目標相當準確地往岑淮予上撲。

江晴笙無奈。

“小丑貓,這麼久了你還是只喜歡帥哥。”

岑淮予:“謝謝。”

江晴笙間一哽:“......”

“你吃藥了嗎?”岑淮予懷里抱著貓,心思卻全在上。

“剛吃了我爸煮的小餛飩,等會兒吃。”

家政阿姨還在打掃廚房,江晴笙心詢問岑淮予有沒有吃早飯。

岑淮予說在飛機上吃了點東西,現在沒胃口吃了。

于是阿姨打掃完就走了。

監督江晴笙吃藥的任務,岑淮予完的十分嚴格。

一臉痛苦面著頭皮喝完了杯里的沖劑。

岑淮予拿水讓漱漱口,又在零食柜里找了糖果給吃。

葡萄味的糖,咬開的瞬間,甜香在舌尖開,中和掉所有的苦

江晴笙著眼前的男人,心里只剩一片醇厚的甜。

“不發燒了吧?”岑淮予放心不下,拿手背去溫度。

江晴笙和他接吻完,臉上就燙燙的。

岑淮予略顯冰涼的手的皮表面,不擰眉,擔憂道:

“怎麼覺還是有點熱,我去拿溫計給你測測。”

“不用。”江晴笙拉住他的手。

好整以暇地著他,眼里的熱切快要溢出來。

“怎麼了?”岑淮予問。

江晴笙故意逗他:“覺自己好像燒到了39度。”

“啊?”岑淮予捧著的臉,更著急了,“臉確實有點紅,你在這兒乖乖坐著,我去拿溫度計。”

江晴笙突然又笑了,扯扯他的胳膊。

“沒有啦,我逗你玩的。”

“你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岑淮予正道。

江晴笙搖搖頭,一臉無辜地盯著他。

“阿予,你不想試試39度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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