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用。”
若不是傅敘白英年早婚,剛才站在那群人中間,估計就是掉到狼群中的羊。
沈燁梁想想那畫面,就忍不住為他嘆。
有時候結婚早,也是一件好事。
待生日宴結束,岑慕回到酒店,看著地上擺放著的一堆奢侈品,都是這次收到的禮。
此刻太累,本沒心思去清點。
回頭去看后的傅敘白。
沈燁梁本來邀請他晚上再出去單獨喝幾杯,但被他拒絕了。
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城市,傅敘白還是很有人夫的自覺。
就算是大舅哥,也不能隨便出去過夜。
不然,酒店的妻子會擔心。
等到晚上休息時刻。
岑慕看了一眼旁睡覺的男人。
他睡覺的姿勢很正經,睫安靜地垂在眼瞼上,睡溫潤矜貴。
但岑慕卻是知道他沒睡著。
男人呼吸平穩,手掌自然地叉在腹上。
岑慕出手,本想去他的手,卻在剛到的瞬間,就被男人靈敏的反手抓住。
須臾。
低沉沙啞的男聲出現在屋:
“還不睡。”
岑慕輕笑:
“就知道你還沒睡。”
傅敘白本來以為折騰了一晚上,早就沒了力。
沒想到,此刻睡覺時間,看起來卻是格外有神。
他扣住手掌,“看來是還不困。”
岑慕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問題忘記問他。
這個看似一本正經的男人,很是會騙人。
湊近傅敘白,在他耳邊問道:
“我那晚喝醉酒,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傅敘白輕微挑眉:
“哪一晚?”
岑慕出手,故意他口,“就是我喝醉的那一晚。”
這話問完,傅敘白沉默了。
岑慕:“我早上起來,發現鎖骨下面好像有幾個吻痕,該不會是你趁著我喝醉對我做了什麼?”
傅敘白仍是不說話。
岑慕卻像是知道了他的答案。
走近傅敘白,在他肩頭惡狠狠地咬了一口。
臉紅了起來,“傅敘白,你有沒有人,我都喝醉了,你竟然還趁著我沒意識的時候對我那樣……我要是早知道……”
話還沒說完,傅敘白就轉,把攬到了自己懷里面。
男人的聲音出現在頭頂上方。
“想起來了。”
岑慕:“?”
傅敘白:“那晚你的確是喝多了,而且睡覺的時候也很不老實,總是往我懷里面鉆,還喜歡在我上來去。”
岑慕咬了下,“你別在這污蔑我。”
傅敘白:“你總是這樣,喝多了就不承認。”
岑慕:“……”
幾秒后。
岑慕甕聲甕氣道:
“那你很好嗎。”
“不好。”傅敘白輕笑出聲,“你那樣對我,我很容易就會有反應。”
岑慕:“……”
“不過,我沒你想象中那麼壞。”他低頭親了親岑慕的額頭,“你喝醉的時候,我舍不得對你做些什麼。”
喝多了的岑慕,比往常更會撒,只會讓人很想憐。
傅敘白縱使想做些什麼,也不舍得。
岑慕那樣對他,他也只舍得在上留下幾個吻痕,然后去浴室洗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然后這才冷靜下來。
聽著他的解釋,岑慕狐疑道:
“真的就只有這樣?”
傅敘白:“嗯,如果你第二天覺疲憊,可能是前一晚在床上折騰的太久了,而且睡覺不老實,總是喜歡在我上尋找些樂子。”
岑慕久久無言。
那晚喝醉做了什麼,的確是記不太真切了。
但聽傅敘白這麼說,好像罪魁禍首是。
旁的人忽然安靜下來,傅敘白低頭看,“怎麼不說話了?”
岑慕趴在他口上,小聲說道:
“在回想我那晚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傅敘白抓住的手,“想要讓我幫你回憶下嗎。”
岑慕像是燙手,趕忙收回,“不要。”
傅敘白低頭,咬住耳垂,“那晚敢做,今晚倒是不敢了。”
岑慕到他熾熱的呼吸出現在耳邊,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傅敘白不說話,卻是很自覺的做起了那晚的事。
岑慕那晚想讓他給予的反應,今晚他全部都給了。
并且,溫又強勢,毫沒有拒絕的機會。
安靜的屋,岑慕察覺到似乎了一道步驟。
手掌有些無力地抵住他,“那個呢?”
傅敘白深呼吸,啞聲道:
“不用。”
岑慕:“?”
傅敘白:“這是你那晚說的話。”
岑慕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嘟囔著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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