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兩個關系比我想象的還要親,相冊都給你看了。”
慵懶地往座位上靠了靠,顧墨硯輕挑眉峰,難得對陌生人語氣正常了些。
“你倆在說什麼呢?你們兩個該不會認識吧?!”
時桑腦袋向來比較靈的,一聽這兩人的話就琢磨出味兒來了。
天底下居然有這麼巧的事兒?!
“我才跟他不認識呢,只不過在照片上看過他而已。”
“你跟我說他顧墨硯的時候,我也沒想太多,直到剛才他扯下口罩我才認出來的。”
“畢竟長這麼妖孽不是人的男人,世界上并不多見。”
對著顧大總裁開始挑剔的評頭論足,楚晚宜會有一種娘家人的態度。
看哪兒哪兒不順眼。
總覺得自家白菜被豬拱了。
“你膽子夠大的,敢這麼評論我,要不是你是我老婆的閨,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委屈地看向懷里的桑桑,顧墨硯修長濃的睫微眨,又開始裝了。
在老公跟閨之間,桑桑必須要好好選才行。
“你倆干嘛這樣啊?不知道以為有什麼深仇大恨。”
時桑有點左右為難,最終一把推開了男人,抱了自己的親親閨。
跟晚宜都認識很多年了,不是那種重輕友的人。
“呵呵!”
顧墨硯被香香的老婆推開了,墨眸一瞇,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又不能打擾老婆,只能委屈地在一角,看著外面的風景。
時不時地大力咳嗽兩聲,以博同。
時桑心里也是怪不是滋味的,畢竟這家伙剛才還為出氣,給了那個渣男一個過肩摔呢。
也不能當他不存在呀。
這麼想著,又慢吞吞的往男人那邊靠了靠,想看看他是不是退燒了。
“你要去哪?!”
剛要功,下一秒,楚晚宜的聲音也哀怨了起來。
瞇著眼睛,哼哼道:“桑桑你可不能重輕友啊,我可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
“哎呀,我不管啦。”
時桑簡直不知道怎麼辦好,坐在中間也不,兩邊都不偏向了。
嗚嗚嗚,太難了……
……
車子開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別墅區。
楚晚宜當著某個男人的面狠狠地親了幾下時桑乎乎的小臉,才不舍地一步三回頭的回家了。
“晚上記得打電話呀。”
時桑打開車窗對著外面使勁擺手,也有點憾。
兩個人在一起話還沒聊夠呢,就被那個渣男給打斷了,破壞了吃飯的心。
只能改天再約了。
“好了寶貝,我正冒呢,開窗風太大了,我不舒服。”
長指二話不說的將車窗關上,顧墨硯慢悠悠開口,一把將老婆拽了回來。
他的指腹輕輕地了時桑臉上,剛才被那人親過的痕跡,眉眼間都是濃烈的占有。
“……你還真是脆弱。”
時桑被他弄得臉頰麻麻的,不好意思的躲開了,隨后手心探了探他的額頭。
嗯,果然沒發燒,這應該是真的會好吧。
“哎,脖子疼,桑桑,你看我脖子是不是破了?”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俊臉又靠了過來。
他在外人面前的那種凜冽氣場立刻就消失無蹤。
反而變得很稚,像是在撒一樣。
“脖子疼?為什麼脖子會疼啊?你是不是剛才抻到了?”
時桑想起來剛才男人那個高難度的摔人作,立刻爬到了他上,解開了他大的領口。
這一看,嚇了一跳。
他脖子怎麼紅紫了這麼一大片,不應該呀,抻到了也不應該是這個樣子。
怎麼還有淤呢?!
“大概是剛才被他胳膊撞了吧,總之我不太舒服。”
歪歪地靠在時桑的肩膀上,男人閉目養神,一副虛弱的馬上就要暈倒的模樣。
“那,趕回家吧,拿藥油給你,這得把淤散開才行!”
“司機,麻煩您快點開!”
敲了敲前面的隔板,時桑這一下是真的著急了。
不過還是覺得很奇怪,這個傷口到底怎麼來的?
顧墨硯當然不會說是剛才趁老婆不注意,故意自己掐的。
他一路上弱的不得了,跟沒骨頭似的,就靠在時桑的懷里不了。
轟的一聲。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了顧宅的院子里,時桑跟司機代了一聲,隨后立刻就把男人拉上了樓。
一進門就開始他的服。
“桑桑……”
顧墨硯難得見老婆這麼主,俊臉微微一怔,連句話都不敢說。
萬一要是打斷了,就沒有這種福利了。
他一腳踢上了房門,隨后長臂摟著老婆的小腰,死都不撒手。
“哎呀,你別摟著我,快把襯衫領口一下,我看看那個……”
“啪嗒!”
時桑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男人大手利落地扯開了一排紐扣。
二話不說地將白襯衫給了下來。
“桑桑隨便看。”
時桑:“額……”
只是讓他把襯衫一下,也沒讓他把襯衫了呀!
下,男人白皙的臉龐清冷而帥氣,皮吹彈可破,眼底有著那麼細致的暈。
他結實有力的腹就那麼晾在空氣里,在那里魅人心。
“咕咚!”
時桑不自然地轉過頭去,“噌”地了一下臉就紅了。
蚊子哼哼:“我,我沒讓你掉呀……”
“哦,我還以為桑桑是要讓我掉的,可是都了,就這樣好了。”
上云淡風輕的解釋,顧墨硯大手直接將時桑的小臉給掰了回來。
強迫看得清清楚楚。
“你……”
時桑幾乎整個人都被他拉進了懷里,掌心就那麼著他溫熱的,窒息的不上氣兒。
空氣中彌漫著一曖昧斐然的氣息,仿佛下一秒就要發生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咚咚咚,門外響起了管家的敲門聲。
“顧爺,夫人,藥油拿上來了。”
“好,我馬上來拿。”
時桑從頭到腳都被男人炙熱的目給燒得發燙,趕忙掰開他的大手,從門里接過了藥油。
一打開瓶蓋,一嗆人的氣息便回在了空氣之中。
時桑皺了皺鼻子,將藥油倒在手上了兩下,走回去,輕輕的蓋在了男人有著優弧線的脖頸上。
“桑桑……”
顧墨硯著敏的脖子被老婆的手心所覆蓋,一種麻的栗涌到了心頭。
他猛地側過頭,大手扣住的后腦,狠狠地吻了上去!
老婆都這麼近了,他要再不親,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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