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句話,白斐覺得有點太夸張。
當然,很快意識到婦團的威力了。
小河就在裴序家門前,從前面小路上下去,先是一片草地,走不遠多就到河邊了。
小河潺潺,清澈見底。
這里不但風景好,最主要的是干凈,看不到塑料袋,包裝盒,飲料瓶這些垃圾。河邊只有青油油的草以及小石子,河里還能看到魚蝦。
“一直生活在這里也會很幸福吧。”長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道。
裴序順著的目向遠的群山,“還在家的時候,并不覺得這里有多,多值得留,直到離開這里,又過了好多年才開始懷念。”
“你還會回來嗎?”
“應該不會吧。”
“為什麼?”
“我在云城已經適應了另一種生活。”
白斐笑了笑,“我也在云城有了另外的生活。”
所以雖然喜歡這里,但不會因為喜歡而留下。
二人邊走邊說話,白斐不小心被自己絆了一跤,低頭一看才發現是鞋帶開了。打算彎下腰系鞋帶,但剛才絆那一下讓小腹有些不舒服。
裴序忙讓站好,然后他蹲下來給系鞋帶。
白斐原沒在意的,可突然覺得有幾道目來,轉頭朝裴序家的方向看去,見婦團正齊刷刷的看著他們。即便隔得遠,也能到們吃到大瓜的興。
等他們轉了一圈回去,婦團已經磕了一地瓜子了。
“喲,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你們倆真好,什麼時候結婚啊?”
“我看你們倆年紀都不小了,早點結婚早點生孩子吧。”
“也讓嫂子早點抱上孫子,不然天天饞別人家的。”
白斐已經有些不太高興了,正打算懟們兩句,這時裴母拿著掃把出來。
“你們什麼病,在人家家門口磕一堆瓜子皮,趕給我掃干凈,掃不干凈,一個都別想走。”
這話是半開玩笑說的,婦團撇撇,倒是真的拿掃把開始掃了起來。
趁這功夫,裴序趕忙把白斐拉了回去。
“你別搭理們,們其實也沒壞心,就是碎一點。”
白斐哼了哼,“們沒有工作?天天八卦別人家的事?”
“有啊,不過是現在農閑才有功夫。”
白斐倒也不至于真生氣,而且也不會打擾的好心。
只是好心還在,裴序的好心很快就不在了。
第二天,村里傳出一個大瓜:裴序榜上富婆了,要做上門婿了。
“這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裴序氣得呼哧呼哧大氣。
裴母是去外面買菜時聽到了,已經解釋了一路了,但估計沒人信。
往門口忘了一樣,婦團又開始在外面嗑瓜子了。
“這個富婆說的就是小斐。”
白斐眨眨眼,“我?”
裴母點頭,“們看到你昨天下車時背的包了,雖然不識貨,但也不知道誰查了一下,說是很貴很貴,都夠建一棟房子了。”
白斐撇,“那上門婿又怎麼說?”
“說是有人看到裴序惹你不高興,為了哄你,然后給你跪下磕頭了。”
“啊?”
白斐眨眨眼,立馬想起了昨天在河邊發生的事。
“他就蹲下幫我系鞋帶來著。”
裴母原本也沒信,聽這麼說,也只能無語了。
白斐又往門外了一眼,“一定是們傳出去,我去找們算賬!”
說著白斐就要出去,裴母忙拉住了。
“你跟們吵也沒用,由著們說吧,總之過兩天你們就回城了。”
話是這麼說,白斐可咽不下這口氣。特意回去化了個妝,背上傳聞中的包,然后在婦團的注目下坐到了們邊。
“我看你們磕得真香,能給我一把麼。”
婦團看到白斐眼睛都亮了,立馬捧給一把。
白斐也學著們開始磕起來,“欸,你們剛才那麼熱鬧,說什麼呢,我也聽聽。”
婦團中一個胖乎乎的中年婦先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白斐那包,“們說你那包值大幾萬呢。”
“這個啊。”白斐拎起來在們眼前晃了晃,“全球限量版的,三十多萬。”
這話一出,婦團集倒一口氣。
“三十萬?”
“只為買一個包?”
“喲,這不浪費麼。”
白斐凡爾賽道:“這樣的包,我有一柜子呢。”
“啥,一柜子!”
“那得多錢啊!”
白斐聳聳肩,隨手將包放到了地上,繼續跟們嗑瓜子。
“你這麼有錢,怎麼看上裴序了?”另一個婦團員問道。
“裴序也不差啊,他是醫生,有房有車,還有一個生意特別好的診所,我們倆相配的。”
“那他也掙不吧?”
“我也不知道是多是,總之買個包輕輕松松。”
婦團聽到這話,眼里的暗了一些,頗有些羨慕嫉妒。
“他要那麼厲害,也不至于一直討不上老婆。”
“誰說他討不上老婆,在我們云城追他的姑娘不要太多,他就是眼高,看不上而已。而我也是因為自優秀,才能穎而出,做了他朋友的。”
這話一出,婦團里的人就更酸了,酸了以后也就沒有繼續問的,然后心也不好了。
有一個人借口說家里有事走了,其他人也各有各的理由,拍拍屁趕走了。
白斐大勝而歸,裴母剛就在院里聽著,此時已經笑彎了腰。
“看們以后還來不來咱家門口嗑瓜子!”
“們來一次,我就陪們聊一次。”
聊到們懷疑人生。
這事兒不算什麼,原以為笑笑也就過去了。誰知道中午的時候,裴序的二叔二嬸兒還有裴昌來了,三人開門見山就是問裴序是不是要給人當上門婿了。
裴母眉頭皺起來,正要解釋,裴昌先開口了。
“當上門婿也好的,我要是有序哥這麼有錢的朋友,我也愿意當。”
他這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媽踢了一腳。
“沒出息的人才會當上門婿,你以為是什麼榮的事啊!”
裴母一聽這話不高興了,“他二嬸兒,就你家兒子這德行,想當上門婿也沒人家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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