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提醒明惠郡主,“褚映玉”以后可是的長輩。
明惠郡主可能被他氣昏了頭,居然下意識地說:“七皇叔和還沒親呢。”既然沒親,算哪門子的長輩啊?
“就算沒親,那也是你的準叔母,不敬長輩可不行。”傅泠書一臉不懂事的表。
明惠郡主:“……”
九皇子見明惠郡主氣得臉發青,趕制止傅泠書,上前和七皇子打招呼。
“七哥,你也在啊。”九皇子說著,朝褚映玉溫和地笑了笑,“七嫂好,我排行九,您我小九就行。”
傅泠書也笑瞇瞇地跟著了一聲“表嫂”。
九皇子今年十九歲,穿著一襲紫的錦,看著就是個俊俏溫的年郎,和氣場強大的七皇子截然不同,很容易讓姑娘家喜歡的類型。
褚映玉聽到九皇子那聲“七嫂”,沒作聲,只是朝他福了福。
陸玄愔朝九皇子微微頷首,一雙眼睛依然幽幽地盯著明惠郡主。
沒有人能在他這樣的視線中還保持鎮定,褚映玉深有會,上輩子就是適應了許久,才能忍住心里的慌害怕。
明惠郡主神一僵,哪里還有心思去管傅泠書那張臭,吶吶地說:“七叔……”
陸玄愔冷冷地看著。
這下子,明惠郡主算是明白了,雖然七皇叔沒開口,但他的意思就像傅泠書所說的,讓給褚映玉請安呢。
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不不愿地上前,憋屈地朝褚映玉福了福,“褚姑娘,許久不見。”
褚映玉冷淡地道:“郡主不必多禮。”
明惠郡主:“……”
明惠郡主一口氣梗在心頭,臉有些不好。
你居然還應了?
誰給你的臉應的?
心里憋屈得不行,卻礙于陸玄愔在此,不敢表現出來。特別是想到褚映玉以后就會是的長輩,心里就像被堵了個什麼東西,不上不下的,難極了。
明惠郡主覺得,太后一定是老眼昏花了,才會選褚映玉為七皇子妃。
以前的褚惜玉多好,可惜那是個不爭氣的東西,做出那等丑事,居然還被那麼多人看到,將自己作死了。
跟在明惠郡主邊的人見都行禮了,自然也不好呆著,也紛紛朝七皇子和褚映玉行禮問安。
旁邊的左明珠等人有些發傻,面面相覷,到底不敢得罪七皇子,也跟著過來行禮。
陸玄愔等他們都行完禮后,沒再說什麼,攜著褚映玉進酒樓。
在兩人進去后,眾人繃的神終于緩和下來,彼此互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臉上那種復雜和劫后余生的神。
傅泠書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幕,用手肘頂了頂九皇子,說道:“殿下,你看這些人,怪有趣的。”
九皇子無奈地道:“別鬧。”
再這麼鬧下去,只怕哪天就會被套麻袋。
果然,明惠郡主開始秋后算賬,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過來,罵道:“傅泠書,你有病啊!”
傅泠書搖著扇子,“你又不是一天才認識我,我有沒有病你不知道?”
明惠郡主俏臉生寒,正反相譏,旁邊的一個貴道:“郡主,咱們還進去嗎?”
他們是來酒樓歇息的,沒想到會在門口和左明珠一行人到,要不是耽擱了這麼些時間,堵在酒樓門口,也不至于和七皇子遇到。
想到這里,大伙兒覺得倒霉了。
明惠郡主氣道:“不進了,找其他的酒樓!”
“可是其他酒樓客棧都滿了,現在若是去的話,訂不到包廂,位置也沒有這里的好。”
明惠郡主眉頭直皺,不想再進這酒樓,怕再次面對七皇叔。
這麼想著,又聽到傅泠書那討厭的聲音響起,“不會吧?你這是怕七殿下嗎?原來這天下還有郡主你怕的人啊?”
明惠郡主:“……”
“進去!”明惠郡主無視傅泠書,冷著臉進酒樓。
左明珠等人看了看,也是輸人不輸陣,同樣進去了。
他們在這里訂了包廂,若是不進去太可惜,大不了等會兒就窩在廂房里,等七皇子離開再走。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酒樓門前總算恢復通行。
九皇子和傅泠書也進酒樓。
“你得罪作甚?要是明惠進宮找父皇哭訴,只怕你要被舅舅打。”九皇子無奈地說。
傅泠不甘示弱,“進宮找圣人哭訴,我娘也可以進宮找太后娘娘哭訴。”
娘可是圣人的同胞妹妹,孫有無數個,同胞的妹妹卻只有一個,想必圣人應該拎得清的。
九皇子淡淡一笑,不再說什麼。
酒樓里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皇親國戚,按理說是十分熱鬧的。
然而因為有七皇子這尊大佛在,他素來不喜吵鬧,眾人也不敢他的霉頭,一個個都在廂房里,就連大堂那邊的說話聲都小了許多。
二樓的廂房里,明惠郡主仍是氣怒難消。
有人討好地端了杯茶過來,“郡主,您喝口茶,消消氣。”
明惠郡主哪里有心喝茶,下意識就要一手拂開,發泄地砸到地上,爾后想到隔壁就坐著七皇子,抬起的手又放下。
冷著臉問:“誰訂的廂房?”
訂哪個廂房不好,居然就訂在七皇子的隔壁,剛才看到守在隔壁門前的寧福兒時,都想轉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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